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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云无心在躺椅上,享受午後的阳光,自从身体衰老後,云无心变得特别喜欢
晒太阳,温暖的阳光,能让他记得自己是还是个少年,而不是衰老的老叟。
柳灵儿依旧一身性感战斗服,在院子里修建花草,肥弹的屁股随著她的手上
动作,一扭一扭的甚是诱人,可云无心却没有心情欣赏,他愣愣看著一盆杜鹃花
出神,还在思考昨晚上里离奇事件。
柳灵儿回头看了一眼云无心,发现少爷今天特别奇怪,以往少爷晒太阳,脸
上总是挂著笑容,虽然少爷黑皱的脸,笑起来并不好看,可是也从没有今天这样
愣愣出神。
柳灵儿悄悄走到云无心身边,跪在躺椅边,说道「少爷你怎麽了」。柳灵儿
的声音吓的云无心一下坐起来,喊道「滚开」。黑皱的脸看不出什麽表情,但是
从云无心的眼神里,流露出来是愤怒。柳灵儿头一次见云无心如此愤怒,白皙的
脸蛋已经变成了苍白,轻轻拉了下云无心的衣袖。云无心转头一看,一张苍白的
脸出现在眼前,脸的主人显然很害怕,眼里含著泪水,两片红唇都在不断的颤抖。
云无心看著柳灵儿目光呆滞,一脸害怕的样子,拉著她的手,让她坐进自己
怀里。柳灵儿此刻仿佛像木偶一样,被云无心拉进了怀里。云无心拭去柳灵儿脸
上的泪水,发现她的脸蛋一片冰凉,问道「灵儿,你怎麽了」。柳灵儿哇的一声
哭了出来,呜咽著不断重复的说著「灵儿是少爷要母犬,少爷不要赶灵儿走,好
不好」。云无心轻轻拍著柳灵儿後背,安慰的说道「灵儿现在不坐在少爷怀里吗?」。
柳灵儿从云无心被泪水打湿的胸口,抬起头,抽泣的说道「少爷,你不会不
要灵儿吧」。云无心假装生死的说道「你要在哭,少爷就不要你了」。柳灵儿抽
泣的更厉害了,慌忙从云无心怀里溜到地上,跪下不断磕头,说道「少爷,求求
你,不要赶灵儿走,灵儿以後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云无心坐起身来,双眼
冷冽,说道「你要再不起来,坐进少爷怀里,你就给我滚」。柳灵儿颤抖直起上
半身,云无心看著嘴唇煞白,不断颤抖的柳灵儿,心里暗骂自己,没事吓灵儿干
什麽。
云无心愧疚的拉著柳灵儿再次坐进自己怀里,说道「灵儿,少爷骗你的,这
麽好母犬,少爷怎麽回不要你,以後少爷去哪都带著灵儿」。柳灵儿紧紧抓著云
无心的衣服,脸色苍白,满脸泪痕,惊喜的说道「真的」。云无心黑皱的脸挂著
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真的,灵儿以後就是少爷的贴身侍犬」。柳灵儿破涕
为笑,拉著云无心的手「啪」扇在自己的肥臀上,臀肉发出的臀浪把云无心的手
都弹开了,可见柳灵儿用了多大力,也可见这肥臀的弹性有多好。云无心轻轻抚
摸著柳灵儿挨打的臀肉,说道「不是在做梦,用这麽大力干什麽,少爷手都打疼
了」。柳灵儿刚才还苍白的脸,现在已经泛起了红润,说道「少爷,灵儿怕…
…」。云无心急忙打断了她。也不知道是柳灵儿原本就如此,还是张宝山对
她做过什麽,让她变得如此胆小、害怕,没有一丝武者该有的心境,完全是一个
顺便的奴婢,必须要有人管著,她才会感到心安。云无心本想问柳灵儿,但是想
想还是算了,万一再勾起她痛苦的回忆,又要哭一通,云无心实在不忍再伤害柳
灵儿了。
柳灵儿一脸幸福的坐在云无心怀里,听他讲昨晚的离奇遭遇,犹如一个盼夫
归来的小妇人,偎依在夫君身边,听他说外出碰到的有趣事。云无心一边想著昨
晚的事,一边说著,没注意到柳灵儿心思全在他身上,根本没听他说了什麽。云
无心说著说著,手跑到柳灵儿肥臀上去了,肥弹的臀肉被他的手,一会揉著,一
会捏著。柳灵儿已经被肥臀上的手,挑起了情欲,为了让自己臀肉更多的被把玩,
更为了让云无心玩的舒服,柳灵儿轻轻侧过身子,把臀肉完全送到云无心手里,
脸色通红的咬著云无心的衣服,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云无心直到把昨晚的事说完,
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手在柳灵儿肥臀上淫玩著。
柳灵儿脸色通红靠在云无心怀里,享受著云无心对她肥臀的淫玩。云无心讲
完昨晚的事,便问道「灵儿,你知道牡塔吗?」。柳灵儿松开嘴里的衣服,强忍
著没有呻吟出来,说道「少爷,牡塔灵儿没听说过,不过灵儿倒是希望少爷会调
教母犬,这样少爷就能淫玩灵儿了」。虽然没呻吟出来,可声音多少有些颤抖,
云无心还以为是柳灵儿刚哭过,没缓过来,对她的话却是十分惊讶,问道「灵儿,
你为什这麽想呢?」。柳灵儿羞得脸色更红了,可眼里却闪著兴奋的光芒,小穴
里的淫水更是流到了云无心腿上,小声说道「少爷,灵儿被调教太久了,身体已
经习惯了,少爷喜欢调教灵儿,说明灵儿是讨少爷喜欢,这就是灵儿作为母犬最
大的荣耀」。说完柳灵儿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嗯……」。柳灵儿居然高潮了。
云无心觉得很奇怪,平时也没少抱灵儿,今天她怎麽如此动情,竟然无缘无
故的高潮了。在看柳灵儿情浮面,欲遮眼的样子,急忙问道「灵儿,以前你是不
是吃过什麽药,现在发作了,快点告诉我」。云无心脸上的担心,嘴里关怀,让
柳灵儿羞喜交加,低著头不敢看云无心,小声的说了一句「少爷玩的灵儿很舒服」。
经柳灵儿一说,云无心才感到手里抓著软软弹弹的东西,一看才发现自己不
知什麽时候手跑到柳灵儿肥臀上去,而且看起来玩了不少时间了,柳灵儿皮短裙
都已经起皱了。云无心慌忙抽回手,尴尬的不知道放在那。柳灵儿刚才羞的不敢
抬头,现在反而抬头,带著鼓励的眼神看著云无心,拉著云无心慌乱不知去何处
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肥臀,说道「少爷你是灵儿主人,你玩灵儿,灵儿才高兴」。
柳灵儿这样一说,云无心更尴尬了。以前云无心从来没有接触过母犬,只是听说
过,现在虽然收了柳灵儿,可云无心重来没有拿她当母犬,只是把她当成自己的
侍女而已。云无心黑皱的脸倒是看不出来红了没有,可眼睛却不断左右看著,想
找点话题,打破尴尬的局面。
云无心脸扭过一边,抽回被柳灵儿紧紧压在她臀肉上手,伸进自己怀里拿出
残破的小塔,说道「这会不会就是牡塔」。柳灵儿一脸委屈,说道「灵儿怎麽会
知道呢?」。云无心不敢看柳灵儿,可也听出来柳灵儿的幽怨,本想借此打破二
人之间尴尬,没想到被柳灵儿再次拉回尴尬的局面。人在尴尬的时候,感官变得
十分敏锐。云无心正不知道如何办的时候,突然觉得腿上湿漉漉的,这难道是柳
灵儿高潮喷出淫液,难道柳灵儿是真希望他这个主人能淫玩自己。云无心决定试
一下。
云无心的手重新回到了柳灵儿的臀肉上,柳灵儿激动的扭著腰,迎合云无心
手掌,满脸欢喜,双眼迷离看著云无心,说道「灵儿谢谢少爷赏赐」。但就今天
的这次揉臀,让云无心日後养成一个习惯,只要美人在怀,手就会习惯揉捏到臀
肉上去。
一只手就能让一个女人扭腰相迎,云无心多少有些得意,但更多是震惊,他
没想到,平时胆小、害羞的柳灵儿会如此放荡,到底是怎样的调教,能让一个女
人变成这样,胆小、害羞而又热情、放荡。云无心不断思索著,手却没闲著,在
柳灵儿肥臀上再次揉捏起来,而且云无心越想越入神,手上的力气也重了不少。
等云无心回过神来时候,看向柳灵儿时,柳灵儿脸上虽然春情艳红,可是一
双眼睛却眼巴巴的看他,就像一条狗,在主人脚下不停的摇著尾巴,渴望主人看
一眼,摸摸它的头。云无心内心一震,不明白柳灵儿为什麽会这样,可他知道一
个人在另一个人面前,做出讨好动作,说明两人彼此并不知心,只是一个想向另
一个表现自己诚服了而已。云无心轻轻在柳灵儿额头吻了一下,柳灵儿那渴望眼
神,瞬间变成了幸福的享受。
云无心想说点什麽,可有不愿打扰,幸福笑脸的柳灵儿。柳灵儿现在笑容,
是一种无拘无束的笑,是一种甜蜜的笑,也是一种天真无邪的笑。可在云无心看
来,这是一种凄凉的笑,悲伤的笑,可怜的笑。一个美艳动人的女人让人调教成
母犬,变得只会在乎别人动作,而不懂心灵交汇。这不是一份悲伤,一丝凄凉,
一生可怜,还能有什麽。云无心静静抱著柳灵儿,让她可以多笑一会,连揉捏臀
肉的手都停了下来。
云无心之所以有如此感悟,和他在云府经历有关。在云府,他只有少爷之名,
无少爷之实。他在云府过的还没有一个下人过的好,除了胡玉娇外,所有人对他
都是蔑视、冷漠、厌恶。在这些人的蔑视中,他学会用眼,冷漠中,学会用心,
厌恶中,学会用情。
柳灵儿也许是累了,也许是阳光躺在云无心怀里太惬意了,她居然睡著了。
云无心轻轻拍著柳灵儿後背,看著她睡著後,脸上带著笑容,下定决心,要
好好跟著梦境中美妇学调教术,只有精通此道,才能明白柳灵儿为什麽会变成这
样。
也只有精通此道,才能改变柳灵儿,让她重新懂得,心通则行自亲,情融则
身自蜜。就在云无心下定决心的时候,在他的丹田里,一颗种子发芽了,一片嫩
芽正慢慢的钻了出来,牡塔中那个美妇也出现在了他的丹田。美妇四周看了一圈,
微笑著说道「这还不错,很干净,就看你有没有那份福气,让我住在这了」。
太阳依旧在高空挂著,云无心任然在躺椅上坐著,只是不见了柳灵儿的身影。
此时他正看著手里小塔和玉佩,回想昨晚的梦境,慢慢思考著,为什麽昨天
刚戴上师娘给他玉佩,晚上就做了奇怪的梦。难道一切都是因为这块玉佩。云无
心拿起玉佩,想仔细的再看一次,可以奇怪的事发生了,原本玉佩上面什麽都没
有,两面都是光滑如镜,现在上面却出现了一个云字。
云无心对这个云字震惊不已,心里不由得联想起来:难道这是云家之物,如
果是云家之物,为何会在师娘手里。师娘一定知道我的身份,才给了我这块玉佩。
可是师娘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呢?师娘说过发现我的时候,我已经衰老了,
不大可能通过容貌,认出来的,除非师娘当时说谎。可如果师娘没说谎,那她是
如何确定我身份的,有可能因为是小塔吗?云无心摇摇头,他想不明白师娘柳嫣
然是何以确定他的身份。
让云无心困惑的是心中的猜测,而让柳嫣然无奈是她又要在张宝山面前作出
淫贱的事来。柳嫣然慢慢走进张宝山的炼丹房,张宝山坐在椅子上等著,好像知
道柳嫣然要来。
柳嫣然脸色苍白,凤眼无神,额头的发丝上挂著白霜,身穿一件火红连衣短
裙,径直走到炼丹火眼旁,好像张宝山在她眼里根本就不存在一样。张宝山双眼
冒著期待的淫光盯著柳嫣然,不断的咽著口水。柳嫣然转过身背对著张宝山,卷
起短裙,露出肥臀,张宝山死死盯著两瓣白嫩的臀肉中间夹著蕾丝丁字裤,不断
咽著口水,双手相互搓著,好像等不及要扒开那臀缝里的细线,一睹菊花风采。
柳嫣然双唇紧咬,羞脸嫣红,凤目迷情,一双手不情愿的拉开腰间的系绳,
取下臀缝里的黑色蕾丝丁字裤,慢慢对著张宝山撅起肥臀,两瓣白嫩的臀肉托著
粉红的屁眼都清晰的送进张宝山的眼里。仿佛那粉红的屁眼吸走了张宝山的灵魂
一样,张宝山像个石雕一样,呆呆看著眼前美景,嘴角两边流出口水,已经打湿
他的衣服,正顺著衣角「嘀嗒嘀嗒」落在地上。
眼前的美景,张宝山已经欣赏过很多次,可是每次他都会被眼前的美景惊呆,
傻傻的流著口水。突然,柳嫣然把一块黑布扔在张宝山脸上,怒喝,「你还没看
够,还不过来。」柳嫣然怒喝在张宝山听来,像柳嫣然在对他撒娇一样,听得他
身子都酥了,靠在椅子上回味著。
张宝山许是回味够了,贪婪吸了一口黑布上的气味,把黑布取下来,慢慢抖
开,这那是什麽黑布,竟然是柳嫣然刚才取下来的蕾丝丁字裤,三根细线连著一
块巴掌大布片,布片上居然已经被柳嫣然的淫水浸的湿漉漉。张宝山猥琐的笑著,
把手里丁字裤,戴在头上,那一片带著柳嫣然淫水和体香布片正好捂在他得口鼻
上。
张宝山戴好丁字裤口罩後,一把抱住柳嫣然白嫩肥臀,脸埋进了张开臀缝里,
舌头隔著那小小布片,挑逗著柳嫣然的屁眼。柳嫣然此时脸上媚的快要滴水,一
双凤目已经完全被情欲沾满,肥臀扭动起来,迎合著张宝山,想让他舔的更多、
更深。
张宝山双手扒著柳嫣然的两瓣臀肉,舌头裹著布片,已经钻进柳嫣然的屁眼
里。柳嫣然显得非常动情,肥臀绕著张宝山舌头划圈,双腿微微的颤抖著。张宝
山舔的也非常忘情,努力的把臀肉往两边挤,恨不得将整个脑袋都塞进柳嫣然的
屁眼。突然「啪」一声,柳嫣然一巴掌打醒了忘情张宝山,娇喝一声「滚」。张
宝山捂著脸,不舍得离开的臀缝,露出柳嫣然张开的屁眼。
柳嫣然一等张宝山离开自己的身体,就一屁股坐在脸盆粗的火眼上,脚尖冲
天的抱著双腿,硕大的屁股将火眼完全盖住,火气顺著张开屁眼钻进了肠道。灼
热的火气,瞬间让柳嫣然的情欲又高涨了一些。张宝山嘿嘿的奸笑著,把柳嫣然
的身子转了过来,面向自己。只见柳嫣然仰著头,紧咬嘴唇,张宝山知道,这是
柳嫣然不想让他,听见她羞淫的呻吟。张宝山脸上没有半点失望之意,反而露出
得意的笑容,重新坐回了不远处的椅子,像是在期待什麽似的。
柳嫣然抱著双腿,面对著张宝山坐著,可大腿根处的神秘,却被短裙死死护
著,没露出一点。火气钻进屁眼的越来越多,柳嫣然原本苍白的脸颊变得艳红起
来,头顶不断的冒出丝丝热气,全身香汗淋漓,短裙已经湿透了贴在诱人身上,
看起来异常惹火。张宝山双眼冒著光,不断的擦著嘴角流出的口水,说道「嫣然
把短裙脱了吧,穿著多难受,嘿嘿。」
柳嫣然咬著牙,从牙缝里蹦出一句,「嫣然也是你叫的吗?」
张宝山根本不在乎柳嫣然的愤怒,掏出阳具,不断的晃荡著,一脸奸笑的说
道,「上次你不是还摸了我的肉棒吗?叫下怎麽了,你想不想要我的肉棒,呵呵
呵……」
柳嫣然呸的一声,口水吐在张宝山脸上,愤怒的咆哮著,「上次如果不是为
了木九,我怎麽会让你得逞。」
张宝山也不管脸上的口水,激动的说道,「你为了他愿意牺牲你自己,我为
你做了这麽多,你为什麽看不到。」
柳嫣然凤目像要喷火一样得盯著张宝山,咬牙切齿的骂道「不是你个禽兽,
我会变成这个样子,等我身体复原,第一个就杀你,你不想死得话,现在就杀了
我」。
柳嫣然胸口剧烈起伏著,显然非常憎恨张宝山,恨不得满腔怒火烧死张宝山。
张宝山看著柳嫣然愤怒的样子,笑的更猥琐了,拿起柳嫣然脱下的丁字裤裹住自
己阳具,夸张的呻吟著「柳师叔,你下面裹的徒侄好舒服。」
张宝山一边污言秽语,一边观察著柳嫣然反应。此时柳嫣然闭著眼,不去看
张宝山,可光是那挑逗的声音就刺激她胯下淫水喷了出来,顺著短裙落到了地上。
张宝山得意的奸笑著,期待著浴火焚身的柳嫣然忍不住脱掉短裙,来缓解身体的
燥热,好让他一饱眼福。
突然柳嫣然放下了双腿,张宝山以为柳嫣然终於要忍不住了,可是令张宝山
意外的是,柳嫣然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忍不住脱掉身上的短裙,而是从胸口拿
出一把匕首,在自己的大腿上划了一刀。疼痛立刻赶走柳嫣然情欲,鲜血也带走
了诱人的呻吟。张宝山愣愣看著柳嫣然手里带著滴血的匕首,一脸震惊,张著嘴
不知道说什麽。
张宝山愣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整理好衣服,落寞的说了句「我走了,你脱了
衣服吧,穿著衣服你体内寒气不容易发散出来」说完张宝山快步的走出了炼丹房,
连平时视若珍宝的丁字裤都没有带走。柳嫣然看著走出丹房的张宝山,坚定的说
道「你不在我也不会脱的。」
门外传来一声,「何苦呢。」
张宝山从丹房出来,习惯走进了一座二层的小楼。小楼一层每个房间的墙上
都挂满五颜六色的丁字裤,张宝山一间一间的进去,一件一件看过每一条丁字裤。
直到走进最後一个房间,看过最後一条丁字裤後,才走上了二楼。
二楼的房间里,同样挂著丁字裤,只是这些丁字裤比一楼更性感,全都是蕾
丝的。
张宝山再次一件一件的浏览著。整个过程中,张宝山都阴沈著脸,不在是平
日里,像欣赏战利品一样,看著每一条丁字裤。看到本该挂今天柳嫣然丁字裤的
钉子上空空的,张宝山一掌把钉子拍进了墙里,墙上留下一个血印,脸上的阴沈
瞬间变成兴奋,自言自语的说起来「柳嫣然,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你看看你的贴
身之物,可越来越性感了,终有一天你会求著我操你的,哈哈哈……」
第九章
天炎大陆地广人稀,至今仍以部落为主,没有一个成型国家,但是却没有爆
发部落冲突,只因天炎大陆宗教林立,人人都信奉宗教,这些宗教教义不同,但
是都是劝人向善。可是不知道什麽原因,爆发宗教战争,无数宗教被灭,最後只
剩罗刹教和佛教两家继续传道。三十多面前,罗刹教教主和夫人意外身亡,门徒
怀疑是佛教所为,便开始攻击佛教驻地,罗刹教和佛教战争拉开序幕,历经半年,
最後佛主带著佛教离开天炎,至此以後天炎大陆只剩罗刹教一教独大。
罗刹教作为天炎大陆唯一宗教,其圣地自然奢华无比,其中又以罗刹教最高
领袖母上的寝宫,雨露殿最为奢华。雨露殿作为罗刹教母上的寝宫,自然处处奢
华,大殿内的屋顶镶满各种名贵的珠宝,白玉、翡翠、珍珠无不品相俱佳,殿中
支撑用的柱子,皆是黄金铸造而成,地面上铺的全是雪银狐的皮毛,在阳光照射
下,大殿里呈现一种雪後初晴,阳光明媚的美景。但是在这座奢华大殿,营造的
美景下,却多了一股淫靡之气。
在大殿的高台上,白玉做成的榻上,铺著白虎皮,一名美妇正慵懒得侧身躺
在软榻上午睡,美妇不仅很美,而且有一股上位者气质,但眉宇间却含著春情。
这位美妇自然就是罗刹教母上阴殊美。此刻,大殿的左侧有一个温泉正冒著
热气,在大殿右侧的墙上,挂著许多巨大的春宫图,在这些春宫图上,画的都是
软榻上的美妇,用各种姿势与人交欢的样子,这些图把美妇或喜,或羞,或浪,
或淫,或骚都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任何男人只要看一眼这些春宫图,阳具立马
就会硬起来,甚至忍不住射出来都有可能。春宫图上美妇就像是为淫欲而生的一
样,眼神、动作无不展露著浪荡春情。
两名带著面具男子静静泡在温泉里看著这些春宫图,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如
此香艳的春宫图早已把两人阳具刺激的,硬的像铁棒一样,在胯间耸立著,二人
却不敢用手抚摸,因为他们对外是罗刹教驻教护卫,对内他们是软榻上美妇的面
首。罗刹教规定护卫带上面具就变成面首,没有母上的允许,面首是不可以随便
碰自己的阳具的。
「还不来伺候母上」睡醒的美妇开口,惊醒正在欣赏春宫图的两人。睡醒美
妇比刚才更美了一些,也更媚了一些。此时的美妇风髻露鬓,媚眼含春,白皙胜
雪,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轻柔
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而灵活转动的媚眼,犹如射出了两剂春药,让温泉中
的两个面首阳具又涨大了几分。
两个面首快步走到软榻旁,身後留下两条水路。二人一左一右揭开美妇身上
白纱被,露出里面香艳、淫靡的景色,美妇身上居然趴著六只狸猫,两只正抱著
美妇的奶子喝奶,两只舔著美妇身下双穴,还有两只舔著美妇的玉足。两个面首
并没有对美妇身上的狸猫感到惊奇,因为美妇的面首都知道,美妇六次怀孕生下
都是狸猫,正是美妇身上这六只。
美妇优雅的伸了懒腰,脸上挂著满意笑容,摸著胸口两个狸猫,说道「今天,
你们伺候娘午睡,娘很满意,没有觉得涨奶,也没有把娘惊醒,现在你们出去玩
吧,娘要享受午露了,不能让你们看。」六只狸猫仿佛听懂了美妇的话,跳下美
妇的身体,向门口跑去。两个面首跪地叩头,说著「恭送各位少主」。
待六只狸猫离开,没有狸猫遮掩,美妇那巨大的奶子,挂著水露的双穴都露
了出来。两个面首迫不及待的一左一右躺在美妇身体两侧,扶著阳具插进了美妇
的下身双穴,美妇发出一声浪叫,满脸春情的说道,「今天这麽大胆,母上没说
话,你们就敢上来。」
两个面首摘下脸上的面具,淫笑著说道,「母上,你不是让我们来侍寝吗?」
美妇愣一下,脸上春情瞬间变成了怒容,说道,「我说的是现在要你们来吗?」
两个面首吓得阳具立刻软了下来,滑出美妇体外,翻身滚下软榻,跪地求饶,
说著,「求母上赎罪。」
美妇双眼如冷箭一样盯著两个面首,一双玉足不停的踢著两个面首的脸,说
道,「这罗刹教三千护卫都是母上的面首,都像你们如此肆意妄为,母上还如何
享受雨露。」
两个面首挺著身体,不敢躲闪,伸长著脸,让美妇尽情的踢著。
美妇也许踢累了,起身站在地上,踢翻两个面首,喘著气,说道「母上派你
们外出寻找无极少主,才破例允许你们没到日子,晚上来侍寝,你们居然敢私自
替代母上午露的面首。现在快去把原来的面首带来,耽误母上享受午露,母上让
你们生不如死。」
两个面首急忙向门口爬去,在即将爬到门口的时候,美妇声音响起,「今晚
你们再来侍寝。」
两个面首心中一喜,知道美妇不在追究刚才的事,急忙转身说著,「谢母上
宽恕。」
说完二人快速的爬出来大殿,去带那两个原本伺候美妇午露的面首。
美妇口中的无极少主,此刻却一个人喝著酒,这酒想来非常香,阴无极小小
抿了一口,含在嘴里,慢慢的品味著。
一个身材很高,很瘦,皮肤黝黑的男子,走到阴无极身边,看著眼前这个皮
肤同样黝黑的少年,犹豫许久,拿出一封信说道,「少主,母上给你信。」
阴无极
夺过信,几把撕的粉碎,扔在地上,愤怒的说道,「别和我提她。」
男子无奈摇摇头,转身要走,阴无极倒了一杯酒,双手捧起酒杯,恭敬的说
道,「陈叔,无极不是对你。」
男子赶紧接过酒杯,说道,「少主,陈宫怎能受你如此大礼。」
阴无极拉著男子坐下後,才坐下,说道,「陈叔愿跟著我,来这海上劫虐,
这份恩情,怎麽受不起。」
陈宫见阴无极如此真诚,也放开了许多,哈哈哈大笑著,说道,「其实到了
这海上,我反而觉得比在罗刹教好,快意恩仇,再没有那种颓废之心了。」
阴无极也跟著笑起来,说道,「陈叔这才对嘛,今後咋们这白头翁海盗团名
字,一定响彻云霄。」
陈宫大叫一声「好。」二人哈哈大笑著,喝起酒来。
二人喝的都有些微醉,黑面上泛起暗红。陈宫给阴无极倒满酒後,说道「无
极,近日三水国的水师频繁出海,搜寻我们,若不是今天海上突然起大风,说不
定今日就会搜到这座海岛,我们还要早做安排」。阴无极不在乎的摆摆手,说道
「以前这三水国水师也搜查,梅叔这次为何这麽紧张」。陈宫从身後拿出一面上
面绣著一只玄武和一个大大白字的小旗後,说道「无极你看,这面小旗乃是下面
的人从海上捡来的,这是玄武卫副指挥使的令旗。其他水师来多少咋们也不怕,
可这玄武卫咋们却得避著走」。阴无极重视起来,拿过小旗仔细看了看,皱著眉
头,说道「陈叔,三水国玄武卫还真不好对付,他们的战船比我们海盗船快,而
且士兵也极善海战,碰上了,我们恐怕只能跳海逃生。陈叔觉得我们现在该如何
呢」。陈宫点点头,说道「玄武卫作为三水国四圣卫,自然有过人之处,但是他
身上套著枷锁,只要我们能让枷锁收紧,玄武卫就不在是威胁」。阴无极一愣,
反问一句「可是唐甲一」。陈宫脸上一喜,说道「少主,你当真没让陈宫失望」。
阴无极打断了陈宫「陈叔不必如此,我俩之间用不著这些」。陈宫内心对阴
无极大加赞赏,明面却收回恭维的话,说道「唐甲一虽然有元帅之位,但是没有
元帅之能,若不是玄武卫在其麾下,只怕元帅府都要让人踏平。我们可以从他下
手,用他来限制玄武卫」。阴无极拿起酒杯给陈宫敬酒,说道「既然陈叔都已经
有计划了,就按陈叔的意思办,只是此事恐怕要陈叔亲自出马,才能成功。陈叔
此番前去,可一定要当心锦衣卫密探,这些人无孔不入,一切都要以陈叔的安危
为重,无极在这祝陈叔平安归来」。阴无极没有强调事,而是让他人平安归来,
陈宫大受感动,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陈宫定能马到成功,少主保重」。说完陈
宫离开房间,准备前往净州的各项事宜。
陈宫离开房间後,阴无极一口喝掉杯中酒,恶狠狠的说道「阴姝美,你个婊
子还有脸给我写信,你不是再罗刹教过的很逍遥吗?终有一天我会毁了让你这个
婊子看重罗刹教,毁掉所有」。
玄武卫副指挥使白满堂怒气冲冲的来到洛飞凤的房间,坐在椅子上,发泄著
心中的怒火,说道「刚有白头翁海盗团的消息,居然挂起了大风,连老天都要和
我作对」。洛飞凤带著迷人微笑,乖巧的坐进白满堂怀里,解开胸衣,把乳头塞
进他嘴里,温柔的说道「别生气了,喝点奶降下火气,老天爷不让出海就别出了,
这白头翁不是短时间能解决的」。白满堂喝了口母亲的奶水,脸色好了不少,担
忧的说道「最近白头翁越发猖狂,来往商船都不敢走了,朝廷几次下令让玄武卫
尽快解决,再不解决怕是要出事端了」。洛飞凤一脸正色,手却已经掏出了儿子
的阳具,套弄著,说道「没什麽大事,如果玄武卫都剿不了白头翁,其他人更加
不行」。白满堂感觉到阳具上,柔软的小手,淫笑著抱起洛飞凤,阳具在她的肥
臀上乱顶著。洛飞凤看著儿子急色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奸笑,撩起
长裙,扶著白满堂的阳具进到自己小穴口,白满堂见母亲已经为自己引好路,就
抱著洛飞凤背对自己把整根阳具插进小穴。全然没注意到洛飞凤脸上,那一丝奸
笑。
洛飞凤挺著大肚子卖力在儿子怀里上下起伏著,白满堂一脸享受的靠在椅子
上,手里捏著洛飞凤的奶子,白花花的奶水,一股股从他的指间射出。洛飞凤突
然停止了上下起伏,只是肥臀在白满堂腿上划著圈,额头上已经有了一层薄薄的
香汗,喘著粗气,说道「满堂你是不是该娶妻,延续白家血脉了」。白满堂手揉
上洛飞凤的肥臀,理所当然得说道「娘你给孩儿生,你这大屁股肯定一生就是儿
子」。洛飞凤一脸怒色,声音却很娇羞的说道「娘给你生的,是你儿子还是你弟
弟,再说肚子还有一个呢,娘怎麽给你生」。白满堂嘿嘿的奸笑起来,扶著洛飞
凤的肥臀,开始大力挺动起来,满不在乎的说道「这好办,我你操下来,娘再给
我生」。白满堂话音刚落,洛飞凤突然摆脱了白满堂,站起来冲白满堂愤怒的喊
道「滚,你给我滚出去」。白满堂挺著阳具,呆呆看著洛飞凤,从没有见母亲发
这麽大火,抱著衣服,光著身子逃离了洛飞凤的房间。洛飞凤看著白满堂出去的
背影,恶狠狠的说道「白满堂你不愧是白家男人,虽然没在那里长大,但是和他
们的做事风格一模一样,本来心里还有点内疚,现在一点都没有了,你不是喜欢
淫玩我吗?我就让女人淫玩你,娘会给你找个好夫人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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