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主奴婚姻
到上海之前,我并不姓郎,总记得高中一位同学姓郎名军,每位喊他名字的
女生都无疑被他占了便宜,所以,我一向认为这一个好姓,一个不吃亏的好姓。
现在我姓郎,却不知道是否真的那么好了,现在我姓郎,一切都改变了。在
这家房地产公司干了1年后,我决定不再那么辛苦,在家经营一个网店,虽然收
入上没有什么提高,但是有了大把空余的时间。
我今年28岁了,在社会上干了好几份工作,甚至还留过学,5年刚回国,
不想回到家乡,于是只身留在上海,说实话,目标不高,活着就好,不过还有一
点奢求,我是一个虐恋者,希望能找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做主人。
遇到小曼是在酒吧,一个我帮忙的虐恋酒吧,是一位我认识的男s,网名叫
非的男人带来的,真名叫郎非,40岁出头,一个离异的男人,一个不想在结婚
的男人,一个典型的自私的上海男人。而小曼,是他的小女奴。
小曼的工作是非的秘书,她比我小7岁,身高172,有着魔鬼身材,但是
一开始我没有注意到,唯一吸引我的是她的高挑,还记得,第一次见她,她穿一
个半长不短的靴子,牛仔裤脚还塞在鞋里面,总之有点土。
说到土,她确实是上海郊区的人,往坏里说有点龅牙,往好里说,很像莫文
卫。直到后来,我早已分不清楚,她是土气还是性感,反正她有莫文卫的腿,和
身材,还有李文的胸。但是我当时就是主意到了她的高挑,于是开始通过QQ跟
她联系。
至于为什么她会成为我的妈妈,我的主人,是因为她说,她做奴,也做主,
我对她说,找一个女m做主人,更侮辱,更刺激。我慢慢也知道,小曼也姓郎,
叫郎曼,可能和郎非是远亲吧,至少长得一点不像,反正是够乱的。
在网上聊了一个月以后,她到我租住的地方,她进门的时候,我就裸体等在
门内,脖子上只有狗项圈和链子,她先在楼栋里给我打了电话,确认有一扇虚掩
的门,开门进去,我跪着,低着头,把链条,双手捧给她。她接过之后,就对我
说,我要尿尿。我没听清楚。她大声一点说,躺下,伺候我尿尿。
因为是第一次见面,我有点紧张,连忙躺下,张嘴,她就脱下裤子,蹲在我
嘴上,尿了很少,但是很涩。直接又提起裤子,拉着我进屋。
她的脚其实很美,又小又白,别看她身高超过了172。而且味道很淡,我
不喜欢那种臭脚,也许有很多人恋足会喜欢那些酱香型的,但是我正常的思维还
有。
其实舔脚对她没什么感觉,她很快把我塞在她的胯下,一开始很兴奋,尤其
当我舔湿了她的内裤,我已经分不清楚哪些是我的口水,哪些是她的爱液,不过
当脱下内裤,跪着和她阴唇接吻以后,足足半个小时,她也无法达到高潮,我想
是因为男人跪在她面前,并不能给她带来心理的满足,因为她毕竟是做女奴的,
而且我的舌头也无法满足她,最后她是用跳蛋,在我一边舔她脚的时候高潮的,
可以说她的阴唇已经很麻木了,虽然她只有22岁,因为之后我才知道她的主人
是如何强烈的刺激她的。我想那个时候她一边手淫,一边幻想如何伺候她的主人
。
不过她操起我来,很疯狂,无论是把假阳具拿在手上,还是戴在腰上,只要
抽插一会,就会玩命插我,就好像失控一样,还大声喊,操死你,贱货。我不知
道他主人是不是这样对她,反正这就是她对做主人的理解,她这种疯狂,不知道
是因为做主人的兴奋,还是觉得这样可以满足我。至少她当时很少说话,都是默
默的命令,并不是太强势。
之后我们几乎每个周末都要在我住的小破地方见面,不过还好了,还是小高
层,还有电梯,算是贫民窟里的大庙了,就是地方小点,就是一室户。
她也换了一些花样,纯熟了很多,比如进门直接拉我去厕所,蹲在我脸上拉
大便,我记得当时被她一个耳光打在脸上,大声说,贱货,伺候妈妈拉屎,赏你
吃了,随后又是几个耳光,粗暴地推我倒在厕所的地上。含着她屁眼真的很刺激
,用舌头感受她地菊花慢慢隆起,一陀落在我嘴里,虽然大便很小,但是我还是
吐了,当我嘴巴离开
她肛门的瞬间,那种恶臭一下大败了我。所以之后,她再也没有逼我吃大便
,只用果冻放在自己的后面给我吃过,不过觉得,做主人何必虐待自己呢,于是
就没有做了。
我们这样交往了3个月,她突然提出要和我结婚。
那天她在我家小睡了一会,我一直跪在床边伺候,她醒了,叫我去做了一杯
咖啡给她,躺在被窝里,慢慢喝,我继续跪着,低着头,等着她的命令。
「我们认识有3个月了吧。」她懒懒的说。
「是,妈妈。」我低头恭顺的回答。她说,叫主人不亲,还是叫妈妈好,有
辈分。
「我有点玩腻你了。」她很冷漠。
「什么?」我抬头惊讶的说。一下子感觉上就走出了奴隶的角色。
小曼没有看我,拿着咖啡看着电视,倚在床头,不紧不慢地喝。」我还没有
说不要你,所以我还是你妈妈,你最好还是做一个乖奴,跪好。」
我一下子冷静了,回答了一句是,继续规矩地垂眉跪好。
「我给你个选择,要不滚,要不和我结婚。」小曼地声音出奇地镇定。
结婚?我脑子懵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说这个。
「你不要想歪了,你这样的男人我还看不上,在我眼里,我的爸爸,才是真
汉子。」
她所说的爸爸,就是郎非,和我称呼她妈妈一样,她叫郎非爸爸。她继续说
。
「我想你要作为我的奴,和我结婚,你够幸福了,可以和主人结婚,我想都
不敢想。」小曼的语气有些哀怨。
「是,妈妈,那会是我的荣幸。」我谦卑的配合。
「这种主奴婚姻,不是开玩笑,是24小时的伺候,虽然我从未见过你站起
来的样子,不过要是每天如此,你还能坚持吗?」
「我可以,妈妈。」我想我是被精液充昏头了。或者说有些人就是不喜欢生
活的改变,一旦有改变的可能,就会抓狂,这就是生活的惯性。
「我和你说好,做我全职奴,并不是你想要什么调教,就有什么调教,我们
这也是一种婚姻,一种生活,那样就太累了,你做奴,就是要我舒服,我方便,
而且要下贱,我看韩剧不想离开电视,又想撒尿,你就要立刻给我喝了,为了我
一点方便,你死了都不可惜,懂吗?」她的声音变得严厉。
「是妈妈。」我也是第一次感觉到她真的是一个主人,说出了虐恋的真谛,
对这种婚姻的渴望,让我再也无法抗拒。
「我就是掉根逼毛,你都有罪,你个贱货,伺候好的你女王老婆我,是你以
后活着唯一的目的。等我想玩你,就玩你,其余时间你就候着,伺候着。」
就这样,登记结婚,都很快,也很正式,婚礼上,亲朋好友欢聚一堂,我这
样一个北方人,能娶到上海新娘,在这些势利的上海人眼里,纯粹是乡下佬中大
奖了。推杯换盏,不亦乐乎,我还是一个穷光蛋,小曼很是大方,拿来5万块,
说在外面还是会给我面子的,让我拿钱去筹办婚礼,我心理有些受伤,不过一想
到她是主人,也就释然了。
郎非也来了,我当然知道他和小曼的关系,我知道作为奴隶是无法干涉主人
和谁有关系的。一开始我有点尴尬,毕竟原来是一个圈子的朋友,他倒是很大方
,称兄道弟,我很快也就放下了心防,喝得微薰,结婚,新郎能不吐,就不错了
。
至少没有闹洞房,虽然宴会赠送了新婚客房,但是小曼嘱咐双方家长,不要
透露这个消息,只是对外说没有闹洞房,好让我好好休息,筹备婚礼实在太累了
。有了这么懂事的媳妇,家长自然高兴配合。不过当亲朋都散去以后,我有点高
,小曼在外人前,恩爱的把我缠着回到房间,但是屋里的一幕,让我目瞪口呆。
二 新婚之夜
竟然是小曼公司女老总和她的经理郎非在婚房里。
曾经去过小曼的公司接她,不但遇到了她的主人郎非,也看到了他们公司的
女老总鸿姐,那是一个魅力十足的成熟女人,三十多岁。长得很熟女,有点蒋文
丽的样子,老公在澳洲读博,她自己在国内要开公司,离不开,于是就做了留守
女士。她体态匀称,腰身苗条,只是臀部比较大,但看起来真是性感异常。特别
是 她高贵的气质、幽雅的风度和她的权势使她自然而然的成为我暗中意淫的偶
像。 不过现在的鸿姐却一点都不高贵,光溜溜跪在郎非的前面,原来她刚才一
直穿着风衣在婚礼上,是因为她里面什么都没穿,她是作为小曼公司的领导参加
的,所以这么奇怪也没有人敢问她。
郎非倒是衣冠楚楚,西服领带,只是一根鸡巴,连蛋都掏出了裤子,被鸿姐
虔诚地舔着,我们进来地时候,他们都很镇定,郎非一手摸着女人的头顶,一手
敲着饭店沙发地扶手,坐在里屋一边半闭着眼睛哼小曲,一边享受口活。
我就不明白了,郎非40出头了,一个离婚的老男人,也不帅,为什么这么
多女人上赶着他,做他的狗,我记得我和他刚认识,他的时候,作为朋友去他家
,看见他进门打开角落一个柜子,里面就蒙眼跪着一个女人,拉出来就一顿鞭子
,那个女人还谢谢她,这个女孩才21岁,是警校的学生,还没有毕业,毕业那
就是人民警察阿姨啊,
就被他这么收拾,关黑箱子,打屁股,还特别崇拜他,口交的时候,我觉得
,她都想给含化那玩意。后来郎非还叫她给我口交,我拒绝了,这个女孩虽然不
好看,但是180的个子,我看见高个的女孩,都很想崇拜她,不过我没说,直
到我遇到了小曼,他的性奴,小曼。
说回给他口交的女老总,更是镇定,头也不回的继续舔,全当这里没有进来
我和小曼,仿佛她眼里只有郎非那一条东西。我糊里糊涂看到这些,刚琢磨呢,
小曼关上门,一把把我推地上,在我后脑勺扒了一下,说:「贱货,跪好。」
我一下子清醒了,立刻规矩垂手垂眉跪在那里。
小曼也随即跪下,向着郎非爬去。上前就磕头叫爸爸,还说外面人多,不能
给爸爸见礼,磕头磕晚了,给了自己结实的两个耳光,趴在地上一直舔他的皮鞋
,过了好一会,郎非停止了哼曲,仍然闭着眼,慢悠悠的说:
「好了,人怎么会跟狗一般见识,做狗有做狗的礼貌,两条小母狗,互相问
候吧。」绝对的排头十足。
就像排练好一样,我老婆和女老总,在郎非脚下的两侧,面对面跪好,女老
总表情恢复了,笑着对小曼祝贺,「妹子今天大喜,祝贺你了。」
「姐姐客气了,希望你也多照顾这个不争气的侄子。」
我心想,这是多混乱的辈分啊,不过要是她是小曼的姐姐,我倒真要叫她阿
姨了,至少虐恋关系是这样的。
往下更是夸张,小曼和女老总都翘起自己的腿,象狗一样互相闻胯下,最后
甚至互相亲一下阴唇,我才发现,婚纱下,小曼没有穿内裤。郎非慢悠悠,老佛
爷的声音又起,「小曼,你姐姐先替你伺候着,你先教教你刚过门的老公,咱们
家的规矩。」在婚房的外间,里屋关上了门,小曼带我到客厅的环行沙发坐下,
当然我是跪在她面前的,垂手听宣。
「从今天开始你也姓郎了,我,鸿姐,还有我的主人,都是属于一个家族,
我们都姓郎,不过不是我们的本姓,但是今后,这就是我们唯一的姓了,这个家
族,可以说在上海这个地方呼风唤雨,之所以,你也能加入,是我的主人认为你
还是比较有才华的。不要以为我那么想嫁给你这个穷小子,没有正式工作,有一
点你要明白,你也不会有机会和我过夫妻生活,你只是奴,这都是主人的命令,
连你结婚的钱都是我主人给的。」小曼淡淡的说。
我脑子一颤,原来那5万块是这么来的,既然我可以当小曼是主人,欣然收
下,小曼拿他的钱,也是理所当然了,我用这个逻辑安慰自己。
「我们的家族规矩其实很简单,那就是辈分决定一切,除了有直属的主人以
外,还有旁系,和主人一个辈分或者比你主人还高辈分的人,都有和你主人一样
的权利,甚至更高,所以你一定要一样尊重,见到一定要跪下,这是你要文在右
手手腕的文身。」小曼递给我一张纸六个狼头,虽然很小,6个只有3厘米大,
但是栩栩如生,另外还有一张纸画着同一款式的马头。
「这是另外一种文身,是马头,也是我们家族的人,马头和狼头的数量越多
,等级越低,比如你是6个,我文了五个狼头。」她展示她的右手腕,其实我看
到过,也看见郎非有类似的标志,不过没在意,以为是情侣的意思。
「所以你是6级,我是5级,鸿姐也是5级,当然我的主人就是4级了。」
小曼的声音总是很淡然,我总觉得她是没有热情的人,不过面对郎非倒是很会自
贱。」你是现
在最低等的一级,所以只要看到家族的人,就要下跪。」看来在郎非上面还
有更高的主人,骄傲什么啊,我心想,但是没有表现出来。小曼继续说,
「我们家族,只有两种姓,姓郎和姓马,以后你会慢慢明白为什么。以后遇
上这两个姓的人,手上有这种标志的,你都要行大礼,行大礼越不及时,受到的
惩罚越多,一会我会示范什么是我们的大礼。所以了,你要称呼我妈妈,称呼鸿
姐阿姨,称呼我主人什么啊。贱货?」小曼有时候羞辱我的时候还有些情绪的变
化。
「我叫他外公。」羞辱让我很兴奋。
「贱货,还不去见见你外公,钱都是他给的,女人也是他给的,你的命都是
他的。去脱光了,一条狗还穿人的衣服,你配吗?脱光后去拿我包,里面有项圈
,自己戴上。」小曼要开始行动了。
原来身为老总的鸿姐,她也要姓郎,郎鸿。只是没有想到她的手腕上是五只
狼头,比郎非的等级还低,轮辈分只是我的阿姨。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鸿姐是在和合伙人偷情时被郎非发现,鸿姐怕老公知道
她勾引别人,所以一直和郎非很暧昧。
不过至少慢慢的,鸿姐开始喜欢郎非,几次露水缘分之后,有了很大的满足
感,和合伙人也断了,合伙人一气之下拆股走人了,郎非出人意料拿出了一笔巨
款,在鸿姐的面前。
在鸿姐面临破产的危机下,小小的经理,拿来的这笔钱,无疑是救命稻草,
郎非却提出了,要她做奴的条件,一个女人既然做爱都可以了,还有什么不会答
应?但是她没有料到这种关系的严肃性。郎非成了这个公司背后的老板,不过还
是做经理,后来鸿姐这个名字才成了她的名字,他们公司也成为这个家族专门洗
黑钱的地方,而鸿姐则成了郎非第一个奴。
还是说我的故事吧,我的新婚之夜。
当小曼牵着我进入里屋的时候,我曾那么意淫的鸿姐裸体躺在地上,大辟开
双腿,茂密的阴毛,暗红的阴唇,对着我们暴露无疑,不过看不到她的脸。郎非
的西裤已经脱掉,下身赤裸,蹲在鸿姐的脸上,抽着烟,烟缸就放在鸿姐肚脐上
。我看不到鸿姐在他屁股下到底做什么,不过后来我知道,郎非有痔疮的老毛病
,所以鸿姐这个奴,
因为是他手下最年长的奴,所以用嘴巴清洁肛门的工作就成了她的专职,据
说,他的痔疮再也没有犯过,所以郎非很喜欢鸿姐的嘴巴,事实上是他的屁眼,
喜欢她的嘴巴,并且一有空闲就粘在一起。鸿姐作为奴,从中也获得了很大的侮
辱和满足,她后来甚至常常对我说,她是多么喜欢舔她爸爸的屁眼,一边说,一
边手淫。
足足抽了一根烟的功夫,郎非才开口,之前小曼一直跪着,在门口,我则爬
在她后面。
「说清楚了?牵过来吧,小曼。」郎非坐到了床边,鸿姐也爬起来,在他吩
咐下,拿了一个海波杯捧在手里,跪在他脚边。
小曼被特许站在他的另一侧,牵着我的链子,我就跪在他脚下,这个昔日的
朋友脚下。
「今天不管怎么说,都是你们大喜的日子,所以小曼要做一个标准的新娘,
我只会操她,不会调教她,你也是新郎了,今晚优待你,也不用你出婚房,今晚
你阿姨会临时饲养你一个晚上,做你的临时妈妈。要听话,孝敬她,你也不再配
做我哥们了,你现在是我的孙子,懂吗?外孙?」郎非的声音真的很讨厌,我现
在尤其觉得。」给他个爱的耳光。」
小曼的巴掌毫不留情打在我脸上。小曼感情上虽然很冷淡,但是下手一向很
热情,大概是她m做多了,觉得这样m才会满足。
「是,外公,我知道。」演戏就要投入,至少侮辱会让我兴奋。
「今天你怎么都是新郎,正式敬你一杯。」郎非边说,就一边尿了出来,尿
在鸿姐捧着的水杯里,翻着泡沫,热气腾腾。
圣水这个词是狗屁,都是尿而已,所以男人的尿,女人的尿,都一样,小曼
不爱喝水,尿也不清淡,我早已习惯,只要兴奋就好,尤其是被鸿姐捏着嘴巴灌
下去,所以不是很痛苦。
鸿姐接过我的链子,把我牵出去,还没关门,小曼已经呻吟出来,她被抱上
了婚床,郎非的手指已经插入她的身体。
鸿姐牵我来到外屋,才站起身来,看来很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发呆,随
手从旁边拿来喜烟抽起来,我们俩就这样,一个跪着一个坐着,都赤裸着发呆,
耳边是小曼的呻吟和笑声。
鸿姐,捻灭了手里的烟,抖了一下手里的链子,大概才意识到我还跪在一边
,下意识的翘起二郎腿,一直敞开的下体,消失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才觉得有点
可惜,连忙低下了头,她有点尴尬的看了我一眼,说:「晶晶对吧,小曼是这么
叫你。」
「恩,对,我去过你们公司两次。」我低头小声说。
「我也记得你,你带了很多蛋挞来给大家吃。」她似乎是没话找话,话风一
转,「来,晶晶,叫妈妈。」
我一下子又清醒过来,抬头对她一下,叫到:「妈妈。」
「恩,乖,结婚了,新婚,妈妈陪你过。」大概女人都有一种母性,尤其是
成熟的女人,她温柔的摸着我的头。
气氛没有那么尴尬了,鸿姐也放下了二郎腿,她美丽的下体又出现在我眼前
,我一时无法移动开眼神,呆呆盯在那里。
头上一紧,鸿姐抓我头发拉我面向她,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情欲,正当我有
些痴迷的时候,她另一个手狠狠给了我一个耳光,我都有些耳鸣了,大概这是女
m的通病,下手太狠。
「知道错了吗?」她的声音很严肃,很有power。
「对不起,哦,对不起,鸿姐,我,不看,不看。」我讪讪的说。
「错!」她又举起了巴掌,却轻轻落在我脸上,「乖狗狗,叫我什么?」
「妈妈。」我都有些错愕了,但是还是立刻叫出来。
「恩,这才乖。」她温柔的摸着我刚被打的一边脸,随后把手收回,放在自
己胯下,轻轻抚摸。「谁说你不能看?我是你妈妈,这里就是你的家,我是气你
太不孝顺,现在才回家,才看见家门,是不是你的错?」鸿姐的表情,顽皮而妩
媚。
「是,我错了。」我有点痴迷的说。
「乖儿子,说,说妈妈,我错了。」
「妈妈我错了。」
「乖,说,继续说妈妈我错了,磕头,一边说一边磕。」鸿姐的声音激动而
颤抖。
这就是鸿姐特殊的性唤起方式,说你错,你就错,说你三俗,你就三俗,不
过哥们就喜欢这俗的,在我磕头认错的时候,耳边传来小曼里屋的呻吟声,鸿姐
发出了更大的呻吟声,得,比赛了。
当我抬头看她的时候,她醉眼朦胧,大声呻吟,一直抚摸自己的下体,看着
我,轻轻伸手,把我的嘴巴塞到她的胯下。
长时间的口交,我的舌头在她的阴唇上吮吸,随后伸进阴道,舔阴道的上壁
,尿道的下侧,每到这个时候,鸿姐的尿道都会隆起,一股比尿还苦涩的液体就
会射进我的嘴里,幸好很少,但是从未间断,我很惊奇她的膀胱里会射出这么多
次,多到数不清的次数。
鸿姐只喜欢我给她口交,口交的间隙,她甚至拿起桌上的水果吃,也会把例
如香蕉,葡萄一类的水果放入阴道喂我吃。这一晚上,也是她数不清多少次高潮
的一晚。
这就是我的新婚之夜,郎非特意吃了伟哥,整整干到凌晨4点,里屋才没了
声音,我也不知不觉在鸿姐脚边睡着了。
一大早,我就被鸿姐的声音吵醒,我揉揉眼,爬起来,看到鸿姐,正跪在里
屋门外,用力抽打自己的耳光,每打一个,就大声说一句,爸爸我错了。
我不解的爬到她身边,她注意到我爬来了,暂时停下来,微笑的看着我,又
伸出了手,很自然摸着我头发。
「乖儿,起来了,我在叫你外公起床,记住这也是我们家的规矩,卧室门要
是关着的,就要这样。」
原来如此,在她的抚摸下,我趴下来,把嘴巴凑在她丰满的臀部一侧,开始
温柔的亲吻那里。
她说了一声乖,又继续开始抽自己耳光,唤醒郎非。
过了许久,里面才传来咳嗽声。鸿姐才推门爬进去,我跟在她后面爬。
郎非已经坐在床边,双脚着地,全身赤裸,鸡巴软软耷拉在乱草丛中,打着
哈欠。
鸿姐爬到了他脚下,跪在他双腿之间,说:「女儿不乖,一整夜没有用嘴巴
照顾爸爸的鸡巴,女儿错了。」又是一个自我招罪,越贱越兴奋。
「恩,尿。」郎非含糊的回答,一拉鸿姐后脑,鸡巴又回到了鸿姐嘴巴里,
但是一点都不急着尿。点起了一根烟慢慢抽起来,鸿姐是在接尿喝,所以也不敢
口交,只是含着一动不动。
抽了几口,郎非回身,小曼赤裸的臀部上一拍。
小曼醒来了,笑着往他怀里扑,他一下子推开,笑着说:「小骚货,别起来
,流了。别浪费了,给你儿子喝了。」
我注意到小曼白皙的胯间,正有透明的液体慢慢流出。
「来,晶晶,过来,含住。」小曼睡眼朦胧的拉住我的头发,等我的嘴完全
含住她的阴部,她才慢慢坐起来,拖着我的头一起蹭到郎非身边并排做好,浓稠
腥臊的液体慢慢流进我的嘴巴。我抬头看着小曼慢慢把头靠在郎非怀里,斜眼看
到,在我喝着郎非精液的同时,鸿姐的喉头涌动,也正在大口喝着他的尿。感到
我的目光,鸿姐也对我一撇嘴,眼里充满昨晚妈妈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