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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 【受辱侠女终极完整版】作者:欧也妮格朗

              第六十五章 舞弊

  叶玉嫣初次登台顺利,待回到馆邸,众人都围着她。文雪兰笑问道:「在那
台上表演,滋味如何?」宫主自觉羞愧,半响答道:「未上台前最为心慌,但真
的上去了,也就顾不得许多,只求速速完事。」上官燕道:「今日比赛辛苦,且
让宫主姐姐好好休息。」文若兰道:「正该如此,晚上我们替宫主好好捏一捏凤
筋,如此睡得香一些。」

  正七嘴八舌间,有门房通报,有陈家商馆递来名帖礼单,附有文书,上面行
文甚是恭敬,先将梦云姑娘夸赞一番,又约明日来拜访。叶玉嫣今日登台比赛,
明日无事,正想答应下来,胡豹却沉吟道:「陈家商馆?」

  众人听见发声,都瞧着他。胡豹暗想:我知道陈家,是因为高熊高虎这两个
淫贼,倘若教宫主得知我与他们学习调教手法,她必然不快。因此简略道:「这
陈家我和李兄却是听闻过,他们是上届神女大赛第三名。今届必定也会参赛,多
半是瞧了叶姑娘的颜色,觉得是劲敌,要来劝说收编。否则素昧平生,怎会送来
这许多礼物?」

  叶玉嫣听他话语,却道:「他家上届排行第三,岂不是可跳过预赛,直入决
赛?倘若如此,他来收编我,却是求之不得。」胡豹暗自懊悔,却一时无话可劝,
只得待来日随机应变。

  次日未时,陈家家主登门,宫主见此人面相端正,礼数周到,对他颇有好感。
两相坐定,陈馆主道:「不瞒姑娘,今日登门,鄙人有冒昧之请。」宫主道:
「馆主请讲。」陈馆主沉吟道:「姑娘貌美无双,又舍得如此颜色,自请为我国
祭祀效力,难能可贵,实在令陈某敬佩万分。」叶玉嫣恭谦了几句,心想:且听
他有何下文来收编我。

  不料这陈馆主却道:「昨日目睹姑娘风姿,实在感慨万分,眼下只求一事…
…姑娘今届若是能弃赛,陈某感激不尽,必有厚礼奉上。」叶玉嫣听到「弃赛」
二字,不悦道:「这却是为何?」陈馆主面带愁容,说道:「陈某有难言之隐,
今届若不能优胜,当有祸事临头,只盼姑娘容让。」

  宫主忍不住问道:「我听闻你家是上届第三,倘若要我替你家出赛,也无不
可,为何要我弃赛?」陈馆主闻言大喜,叹道:「只可惜未能早遇到姑娘,如今
却是晚了,那赛事报名登记注录已送报内廷,不能随意更改换门。不过无妨,若
姑娘有意,下届还可替我家出赛,必有重酬。」

  叶玉嫣心想:我只是想趁这赛事混入皇宫寻找师妹,如何又能等到下届。他
这甚么祸事云云,说话时面色忧愁,眼神却闪烁游移,多半是来诓我。

  当下推茶送客道:「若是如此,恕难从命。」陈馆主劝了几句,哪里能说得
动,见她退回礼物,只得悻悻离去。他虽是此行受挫,却并不气馁。那神女评审
中自有与他勾连的,这馆主又去秘会商议,涉法做低这梦云姑娘的成绩。

  又过一日,柔韧赛上百选女都已陆续初登台亮相,考评成绩分为优,良,中,
低,劣五等,每等又分上中下三档,此刻已在商泊司公示。只是成绩令宫主大出
所料,在这柔韧赛一项中竟然只得了劣等之选!

  正自惊惑不解,却有公差特意来访,与她分说原因。原来柔韧赛中她其中有
一次自慰是用手指牵扯丝线,虽然并未有触犯书面所录规则,但评审中有人坚称
违反常例,属于取巧,要将这梦云姑娘除名。诸位评审意见不一,多数为她力争,
终于保住了参赛资格。

  那公差末了劝慰道:「柔韧赛不过首战,最终排名按总分计算,仅仅外貌底
分就占有六成。梦云姑娘天姿国色,底分便已极高,即使舍了些许成绩,也必定
夺魁,切不可气馁。」叶玉嫣心中不忿稍稍平息,一时也无法可想,只得加紧备
赛。

  *

  来日接着又开始忍耐力比拼,今日依然是四女一个轮次同台。此项试炼第一
场,要求选女全身赤裸,上身绑定后,菊孔插上毛笔,在纸上按要求画各种图形。

  这一项考验选女腰臀腿协作水准,听似简单,其实极难。而且在选女撅臀用
菊穴夹笔描绘之时,台上还有公派调教师在一旁滴蜡干扰。选女背臀都被蜡油滴
烫着,难免身形举止失措,因此无不是将图形画得歪歪斜斜,不成章法。

  今日台上还有一名皇家调教师巡台观察指导,此赛台上,诸位公派调教人等,
以他为尊。等到化名梦云的宫主上台,这皇家调教眼前一亮,待她在全场一片窃
窃私语中摆出撅臀插笔的淫媚姿势后,就走过去遣开他人,准备亲自动手。

  他预先收了好处,得过指示,因此故意要为难眼前姑娘,旁人手上都只一支
蜡烛,他却是夹起两支,燃起后往这绝色美人的背臀上倾蜡滴烫。评审主官见他
手持双份蜡烛,面色不悦,但他是大内的人,也无权辖制。但想这项目从无选女
能拿到高分,即使有些不公,无非也就是大家都得个低分,便也且由他去。

  哪想梦云姑娘却是出人意料,虽然其余选女受一下滴蜡时,她要被烫两下,
却依旧行止凝练,蜜桃般的圆臀稳稳的在空中画圈,菊穴紧紧夹住笔,在纸上依
着要求画出一个圆形,居然宛如手绘一般工整,只把评审主官瞧得又惊又喜。

  这皇家调教见她如此了得,也是暗暗吃惊。此刻大庭广众之下,他使用双蜡
已为人察觉,隐隐有观众不满之声,也不敢有更多放肆为难,只得尽力让蜡油在
她娇躯上滴落,增加她痛楚。却见这尤物忍着背臀上的纷纷蜡油肆虐,臀菊用笔
却并无丝毫阻滞,稳稳的的将一张张清晰顺畅的图形画出。

  调教师一时无法可想,只得等待第二场。

  九张图形画出后,台上四女又高撅各自白臀俯卧在软塌上,菊眼私处亮向天
空,开始第二场试炼。公派的调教师将她们菊穴内的毛笔拔出,随后将带着机括
的狗尾肛塞当众塞入。那对付叶玉嫣的皇家调教师更是毫不客气,把那粗大的葫
芦串给她深深的旋转插入,有意绞她体内媚肉,姑娘一时间紧攥着秀眉,极力忍
耐对方的粗暴手法。

  待准备妥当,随着这极限俯卧撅臀的姿态,四条狗尾在赛台上高举,诸位选
女宛若四条求欢母犬。

  在四条绑成肉粽般的美人犬面前还展示有一大幅画卷,上绘诸般狗尾形态图
案,一字排列。这画卷有多幅,随机挂上展示。每一幅图案排列顺序却并不相同。
选女有片刻时间看清画卷上所示,待画幅收卷隐去后,需驱动菊孔内媚肉,按动
凸点机关,按着记忆将上示的七个图案依照顺序,让狗尾依次做出相同的姿态。
为了增加难度,更有调教师在臀间私密处倾蜡滴烫干扰。

  这一场将诸位选女都折磨得苦不堪言,身上最要紧的敏感部位被蜡油热力侵
蚀,比那臀背滴烫更加难熬,哪里还能记住图案?即使能记住图案顺序,要让菊
穴准确按动机关也是极难。因此这一项中选女多是臀肌胡乱用劲,也顾不得许多,
只让狗尾乱摇,期望能蒙中。如此成绩大多不佳,历来从无脱颖而出的佼佼者。

  岂知今日比赛与往日不同,台上除了那三支乱摆的狗尾,众人瞩目的梦云姑
娘却是咬着嘴唇,忍受那私处受虐的痛楚,果真将画卷上所示狗尾形态一一准确
摆出。

  皇家调教师又惊又奇,只顾将滚热的蜡油直对准她阴蒂尿门密滴,两支蜡烛
双倍折磨之下,这尤物虽被滴得花枝乱颤,那狗尾形态却和图示完全保持着一致。
见到这等奇女,无论台上席间诸人都对她又惊又佩,自有这预选赛以来,从无选
女能在此项目做到如此地步!

  他们哪里知道,眼前这位美艳绝伦的姑娘身负绝艺,之前由白玉如教她结合
落霞神功将双穴媚肉驱动之法,又常常练习的四项合一,早将这狗尾菊塞耍得娴
熟。应对那私处滴烫,有汤医师灵膏对肌肤防护减痛,也大为减缓。

  四席观众早有不少喜爱这名戴着蝶形薄纱眼罩的梦云姑娘,此刻见唯独她一
人能按图示准确驱动狗尾,纷纷喝彩。评审席上捻须含笑的主官也忍不住鼓起掌
来,同僚中亦有那心怀鬼胎的,面上也只得挂着笑意,口中称赞。一时诸评审不
管真心假意,好评如潮,为她初定高分。

  第二场认图形摆尾过后,紧接着是第三场,选女纷纷起身,高举起一条腿,
站作个金鸡独立,又有调教师在她们高举向天的足底放稳一只木碗。随着这个姿
势,一时间,四个诱人玉蚌纷纷极限亮出。

  皇家调教师见这梦云姑娘能耐不凡,也激起雄心,打算在第三场中扳回一城。
这一场只需玩弄她的身子,尽早让她木碗落地便行。他瞧着这美人上下一字打开
的腿间羞处,暗自思付策略。

  这一场对决中,公派调教虽然只可用手在体外戏耍,但若论起亵玩手段,这
皇家调教正是此中高手,以往只随意施展手法,便能将选女逗得姿势崩溃,如今
碰到这等绝色对手,正要好好施展绝技与她较量。

  眼瞧着近前的极品绝艳美肉,在她大腿小腹上抚弄一圈后,五指灵动,从那
花唇间如弹琴般爱抚探触而过,随后精准无比的将那镶嵌在诱人密缝之间的娇嫩
的肉核熟练捕捉,掐出薄皮后细细蹂躏,时而轻柔指逗,时而猛力紧捏。既有长
按慢磨,亦有高速颤揉。如此搓扁拉长,震颤翻飞,简直将她湿润的极品私处嫩
肉玩出花来。

  叶玉嫣薄纱眼罩下俏脸绯红,紧绷着张开到极限的双腿,任由那淫靡的手指
在她最为羞耻的私密部位肆意施展技巧。她身上有十重缩阴飞乳药力,花蒂更是
敏感至极,被这等高超手法淫猥亵玩,下身快感层叠连绵,恍如惊涛澎湃,而她
骋在浪尖,只觉得欲仙欲死。纤腰好似痛苦难耐的小幅扭转,却又无法摆脱这如
影随形的淫指玩弄。

  调教师却觉得她身子比寻常选女更为敏感,心下大定,见眼前美肉发颤,肉
核脉动,只道她即将崩溃,手上一加劲,顿时将她送入高潮绝顶。

  瞧着她被捆绑结实的雪白娇躯已经战栗,听着她口中娇喘也是气息紊乱,阴
蒂在指间挛动,花穴中淫水盈盈,菊穴操控的狗尾更是如活物般乱摇,圆润足趾
卷起又张开,这模样分明已是在高潮绝顶中。只是,如此颤抖难耐,也不知这佳
人为何还能单足站姿挺拔,维持着平衡,挺举的美腿依旧将木碗维持不落!

  皇家调教莫名惊诧,简直无法置信,只能继续把眼前尤物亮出的私处百般猥
亵玩弄,快速催逼。他却无法想到,叶玉嫣早知自身被医治之后极端敏感,这赛
事对她而言却是弱项,因此每日必练。由那胡豹李铁匠乱摸乱捏不说,尚且还要
趁机双穴深插摇耸,比这般体外手淫玩弄刺激更甚,早让她身子有了肌肉习惯,
因此虽是在绝顶快感中风雨飘摇,却依然屹立不倒。

  少倾之后,赛台之上其余选女木碗都已落下,唯独梦云姑娘却依旧坚持。席
间观赛大饱眼福,又见这极品美人如此忍耐毅力,喝彩掌声纷纷大作。皇家调教
此刻虽已难阻她得高分,只是心有不甘,在众目睽睽下拿出绝活来,双手齐上,
且尝试折服她。

  他见这姑娘狗尾摇晃,伸手一把捉住,把这尾巴弯折拉直玩弄起来。这狗尾
菊塞中的机关却是双向作用,菊穴内能按动凸点驱动,那在外的狗尾若是被人耍
弄,自然也可使体内凸点活动,兼之被拔插,如同菊交一般。姑娘后庭媚肉一时
被他全盘控制,更是娇躯摇晃难耐。

  那皇家调教双手施展,在娇嫩蚌肉明珠上,抚,揉,捏,搓,掐,按,拔,
擦,弹,九种指法轮换,把女体私处敏感嫩肉耍得随他手指灵动变幻。那擒住狗
尾的手亦是,卷,绕,拉,抖,扯,摇,顶,拧,搅,九种手法连绵,让她体内
菊塞的凸点机关此起彼伏的顶出收进,玩弄臀中媚肉。

  如此前后夹击,激得这绝色美人花穴中蜜水长流。但她即便遭受这般玩弄,
虽是娇喘连连,摇摇欲坠,却依旧在这狂风暴雨般的快感中只凭籍身子本能兀自
孤立。

  皇家调教双手久攻不下,亦是额上热汗直冒。此刻也顾不得此项目手指不得
入体的赛规,左手中指和食指伸进她满是淫水的花穴中,随着两根手指淫邪的探
动,右手指却以淫水润滑对准尿门插入。

  评审主官见他居然违规,正想阻止,却转念一想,这梦云姑娘坚持到这地步,
已可评上高分。倒不如瞧瞧这皇家调教到底有何绝技,也可为赛场助兴。

  宫主对这尿门侵入猝不及防,战栗着满是香汗的臀丘,却依旧极力忍耐着,
由那淫指不管不顾的突破韧性收缩的防线,缓缓深入。待尿门和蜜穴中手指尽根
插入后,忽然探到一个位置,前后挤压夹攻起体内一处秘肉,极强的刺激使得她
顿时崩溃。

  需知此密肉正是女子阴核关联的快感根源要点,秘藏在阴穴和尿门两层肉壁
之间,此刻被三根手指按摩穴内肉壁夹攻这密肉两面,力度适合的细致揉弄下,
迅速将她再度推送到极致高潮。

  叶玉嫣心中一片空白,臀内深藏的快感根源被这般搓揉,让她全身都紧绷颤
抖着。极其强烈的性高潮海啸般袭来,不断要涌出的潮吹却被尿门中的手指堵塞
着,只能让液体在体内回旋。那在大众面前被玩弄的羞耻早抛在脑后,绯红傲立
的肉核在被手指擒住的尿门上方挛动不止,高潮个不停。

  她上下一字大开的美腿酸软无力,再也坚持不住这羞耻的姿势,高举指天足
底上的木碗终于掉落下来。调教师见她站立不住,急忙抽出手指,将娇躯扶住,
轻轻放在软塌上,随后不转睛的瞧着眼前美尤物的模样。

  皇家调教师原本被人收买了舞弊,但一番较量下来,也是心折。这被绑绳勒
绑得极具诱惑,又在极致愉悦的余韵中陶醉扭摆的胴体,当真教他心底欢喜。待
宫主尽情的娇吟,悦耳雌音渐渐平息之后,对她施礼道:「姑娘当真奇女,今日
得罪,还望海涵。」

  几位评审早毫不犹豫的定下高分,即使有人想要异议,却也寻不到黜落借口,
只得作罢。如此三场俱都出彩,毫无疑问评为优上。今日其余选女得分都不佳,
这位梦云姑娘仅依赖次战,就几乎将失分拉回,亦是让几人欢喜几人忧愁。

  那贵宾席中的陈馆主见她如此本事,也是无奈,只得期待明日转机。


              第六十六章 高分

  两日之后,综合赛又开始。叶玉嫣此前两项的上乘表现,被坊间传得纷纷扬
扬,难免有好事之徒添油加醋,更是渲染得神乎其技。有不少人为一睹这位梦云
姑娘的奇绝风姿,出重金求席位转让,那赛场牌劵行情一时高涨。

  上官燕好奇问了一下自家租下的贵宾间,转让价格居然已达到三倍,也是咋
舌不已。文若兰笑道:「早知如此,我们当初应该租上几十间,此刻转让,便可
大获一笔。」汤大夫叹道:「姑娘真是女中少伯。」

  文若兰虽是流落卖艺,但出身却是官家千金,自幼也习得诗书,知道他说的
少伯是指古时的大商人陶朱公范蠡,这话却隐隐有笑话她喜好追逐商贾之利的含
义。当下娇嗔道:「先生好不会夸人,我才不要当甚么陶朱公。」

  上官燕瞧了丈夫一眼,接话道:「若兰姑娘如此颜色,自当比作西子才行。」
西施和范蠡厮守相伴,是自古罕有善终的绝色美人,文若兰听上官燕这般比法,
心里虽然高兴,口中却是连忙自谦,又把上官燕夸作沉鱼落雁、画工弃市的绝代
佳丽。上官燕哪里敢当,只顾推辞。

  汤大夫却笑道:「燕妹有所不知,我以前听闻,你十五岁时已被传作天山第
一美人,正是当得如此之夸赞。」丈夫一番话只臊得美妻俏脸绯红,只拿案前果
子去堵他嘴。三人笑闹了一阵,见有选女上台,便观看起比赛来。

  今日每名选女亦有连续三场比试,四家一组登台。台上已备下四架比赛用具,
头一场是木驴赛。

  这一场赛事顾名思义,有木驴为辅助赛具,驴背有两支连接着机括的假阳物,
选女骑妥在驴背上后,鸣铃以沙漏计时。期间骑女需不断扭动腰臀做交合动作,
以阴户和菊孔双穴摇动这两支假茎。这假茎可驱动木驴尾巴,让其慢慢转动。比
赛时限为沙漏三次,以驴尾转动圈数计分,圈数多者为优。

  听似寻常,但选女束缚姿势却与寻常骑驴不同,双手在背后反捆成极限不说,
双腿也需向后弯起,随后用绳索绑住足踝,将绳索向上牵向反绑的双臂,宛若一
个竖在驴背上捆做驷马倒攒蹄的姿势。这等难堪的淫姿下寻常选女连骑稳都难以
办到,更不用说还在上面扭腰摆臀让双穴驱动淫具,因此也是颇有难度。

  今日各家辅助可有两人上台,防止选女在这个高难骑乘姿势下歪斜或跌落受
伤。但只要辅助帮手一碰触选女,便算是跌落出局,以出局时驴尾转动圈数结算
计分。

  一时间四名捆做驷马倒攒蹄的美艳女子各自在木驴上小心谨慎的扭动,不时
有选女失神或不慎歪斜,失去平衡出局。三次沙漏之后,停止计时。这一波四女
中有三名中途出局,最优的也仅得将驴尾转了两圈半。那坚持到最后的却是成绩
最劣,只因她良久也不敢动弹,木驴尾巴自然也毫无动静。

  第一场木驴赛后,接下来第二场就是蒙眼辩人。此刻台上四家共有八名辅助,
选女在戴上眼罩后,依次轮流用口唇试探这八名辅助的阳物,需将自家辅助从中
辨识出来。

  这一项倒并不特别难,众选女都是讲自家辅助肉棍吃熟的,多半都能认准。
只是在辨认用时上有优劣之分,那男子阳物也有极为相似的,四名选女怕认错,
都将八名辅助肉棍反复在口中舔吃甄别,所耗时间却也不少。

  最后一场是高潮计时赛。选女需摆出亮阴的姿势,在自家辅助调教下达到高
潮,越速者越优。这一项也是听似简单,实则困难。只因赛会规定,这一场辅助
者不得触碰选女阴户和乳房。只有菊眼可以插上狗尾肛塞,玩弄狗尾助情。

  诸位选女虽然都是服用了缩阴飞乳的,身子远较常人敏感,但这不碰触阴户
乳房,想要达到高潮也并非易事。各家辅助也自有方法,除了主攻嘴巴和狗尾,
那拍打臀部,亲吻耳垂脖子,玩弄玉足的刺激招数各自齐上。不过这一轮四女也
只有一人在时限内达到高潮。

  三场比试完毕,又换四家上台。如此一轮轮过去,整整一个上午,木驴赛最
佳成绩不过六圈不到,辨识赛最速者是二次沙漏,高潮计时赛只有小半数女郎将
时限用足才压榨出绝顶来。还有一女伪装高潮,却被识破,以作弊为由夺去参赛
资格,驱逐离场。

  时至正午,诸位看客各自外出用餐休息,汤大夫三人也去寻了家酒肆,待饱
足之后正欲返回赛场时,文若兰却道:「瞧了半日,宫主胜过这等对手不在话下,
我自先回去了,你们夫妻俩慢慢看罢。」汤大夫和上官燕知道她是故意留了房间
给他们俩亲热,口中客气了几句,心里却高兴荡漾。

  下午日昳之时复又开赛,场内观众见到那位戴着薄纱眼罩,肌肤晶莹雪白,
身姿挺拔玉立的梦云姑娘登台,顿时精神大振。一时席间竟有人喊起她的花名来,
渐渐众人起哄加入,声音也越来越大。

  紫云宫主见到如此场面,也是猝不及防,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表演,俏脸越
发艳红,只强定心绪,随着胡豹往木驴过去。只见那驴背上铺着皮革,竖立着两
根让她眩目的男根性器,此刻已清洁后抹了淫油,正在日光下闪闪发亮。

  最让她心慌的是,这等待迎接她私处的淫具上还有一些凸点,难以想像侵入
秘孔后会有怎样的滋味,此刻只能深吸一口气,准备接受它们在屁股深处的考验。

  因是小腿折叠骑乘,所以驴背设置得也并不高,叶玉嫣薄纱遮掩后的美目中
泛着羞涩,红着俏脸,款步走上去,将两条修长的美腿跨在木驴上方,对着反射
着淫秽光泽的假阳物,慢慢蹲了下去。

  一时间会场中安静下来,方才还齐声喊叫梦云的声音沉了下去,四席都注视
着这绝色美人蜜桃般的屁股一点点的吞下粗大的假茎,让两根对各自目标而言都
粗大的淫具扩张排开粉嫩的秘穴口的私密媚肉,直到让它们完全被雪白的桃臀埋
没。随后她又向后稍稍弯腰后仰,挺着被捆绑得怒耸的丰乳,将浑圆优美的小腿
向后弯折叠起,此刻她双足不再撑地,瞬间体重完全将外阴压实在木驴脊背上。

  胡豹和李铁匠一人一边,用绳子绑住弯叠到臀后的玉足,又向上牵拉向手臂,
再牢牢绑住,这尤物就成了个在木驴上股间深插淫具,极度挺腰的驷马倒攒蹄姿
势。

  宫主品味着屁股里直深深顶到花芯的孽物,耳中听着观众席上的粗重呼吸骚
动,两条分开无处着力的美腿不安的蹭动着驴身。她虽然已是第三次登台演赛,
但以这淫靡的姿势亮在上千人眼前,还是羞耻至极。

  不久后四名选女都骑乘完毕,一声铃敲响,四位脱得一丝不挂,反绑着手脚
的姑娘都开始挺着高耸的乳房开始在木驴背上扭动,摇摆套弄着固定在驴背上的
淫茎。其余三女都是小心谨慎,唯独宫主却好似平衡自如,虽是被绑成如此不便
的屈辱姿势,却还是腰臀扭动得欢快。

  台下观众瞧着这绝美姑娘胯下顶压在驴背上放浪动作,却还保持着绝佳的平
衡,也是惊奇万分,都盯着她娇嫩绯红的花唇和菊孔是如何卖力伺弄驴背假茎,
胸口一对被勒绑的大肉球又是如何在空中起舞般跃动。

  那台上记录驴尾圈数的官差也瞧得入神,只可惜职责在身,也顾不得多欣赏,
只能耳中听着她伴随粘稠的淫水发出色情的摩擦声,檀口中又发出热热的带着甜
味的雌音,眼睛却盯着由淫具驱动的驴尾,用笔在记分册上画杠记录它转动的圈
数。

  那雅阁中的汤耀祖盯着台上捆绑结实的宫主木驴自慰淫姿,早瞧得面红耳赤,
将上官燕紧紧搂在怀中,喘息着问道:「我瞧她房中也无木驴,这等本事却是如
何练就的?」上官燕也是脸上发烫,知道夫君喜欢宫主,却故意轻笑道:「必定
是骑在胡大哥和李大哥身上练的。」汤大夫闻言底下更是坚硬,在娇妻耳边道:
「我们晚上也这般练好不好……」只听怀中美人嘤了一声,素手却伸到丈夫裆下
搁着薄裤抚摸起来。

  一时间,随着台上佳人的努力扭动的节奏,台下美妻的温柔爱抚搓握,雅阁
中充满了汤大夫淫荡的闷哼爽声。同时此刻亦不知有多少观众盯着梦云姑娘的绝
妙淫姿助兴,在各自席间销魂,连那台上都能听到全场的隐隐骚动。

  在这羞耻的公开演赛中,叶玉嫣此刻也已逐渐攀上绝顶。这木驴上的阳物直
抵花芯,随着自己的扭动不断按摩宫口,哪里还能忍得住,直激爽得浑身颤抖,
暂停了扭动。众人见她香汗流下,在悠长高潮中摇摇欲坠,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但见这绝色美人意志坚强,在驴背上休息了片刻,待阴蒂高潮脉动平息,又
再恢复努力扭动,让那亢奋高翘的乳头继续不停在全场观众眼中跃动。此刻她已
驱动驴尾转了八圈,远超其余对手,却依旧没有松懈,有节奏的扭动细腰,舞动
硕乳,任由全身重量压紧在驴背上,用蜜桃臀肉操控着体内惊人的假茎驱动驴尾。

  待这一场结束,评审台上诸官早也惊得说不出话来,待结果出来急看她成绩,
竟然在时限内驱动驴尾转了三十圈!远超历年的记录!赞叹之余,又期待她在接
下来的蒙眼辩人中的口技表演。

  不过这一场叶玉嫣却又出人意料,自家两名调教辅助都是万中无一的巨阳,
胡豹和李铁匠的巨大龟头倘若入嘴,粗到能将她双唇绷圆,旁人男根绝无此等圆
径,因此极易辨认。她蒙上美目后,只快速微微初试,就量出尺寸,即便略过去
尝试下一根。

  其它三家的六名调教本来也准备享受一番梦云姑娘辩棍的口技,此刻却只得
到她红唇蜻蜓点水般的片刻接触便即离开,如何能过瘾?也是失落不已。

  这一场宫主少倾便将胡豹和李铁匠准确认出,只因用时极少,得分自然也是
极高。

  诸位看客意犹未尽,但赛事规则如此,只得期待她今日的第三场表现。这一
场要求选女在不碰触阴户和乳房的状况下达到高潮,颇为困难。她即便能再快高
潮,这一场想必也快不到哪里去,足可大饱眼福。

  汤大夫早在上官燕灵动的兰指间怒射了一次,和美妻又亲又吻的亲热过瘾后,
又去瞧台上,第三场香艳比赛却已开始。此刻那位让他心仪的叶宫主又是另一副
淫靡诱惑模样,回想她以往的端庄飒爽模样,简直判若两人,愈发教人心痛又兴
奋。

  这仙子般的人物此刻身上被绑绳勾勒出一片片充满淫暴色味的鼓肉,双臂极
限反绑身后,上下两道工字勒绑将她两团原本就浑圆的大蜜桃勒得更加暴凸,两
粒勃起的奶头连着鼓起的乳晕,骄傲的勾引着所有人的视线。

  更为惹人注目的是她下身,一双美腿保持着向外分开到极限的露阴姿态,蹲
在胡豹面前,像条尽职的宠物母犬,不断妖媚的吸吮那支让汤大夫羡慕不已的巨
大肉棒,口唇绕着舌头紧紧的箍着肉棒,不断提供着温暖湿润的舒爽。

  绝色女侠对着眼前的汉子俏脸绯红,美目上的轻纱眼罩让她愈加魅惑。随着
服侍口中肉棒的动作,她脖子项圈上的宠物铃铛不断晃动,两只秀足兴奋的向上
踮起着,而之前难以插入菊孔的巨大肛塞,此刻如同宝藏一般,牢牢的紧裹深藏
在菊穴中,不断夹紧按动机关,驱动标示母犬身份的黑色绒毛狗尾。

  叶玉嫣身上缩阴飞乳药力足有十成,在此项上占了不少便宜。她单只口淫就
能有不少快感,此刻含吃巨根,难免兴奋。只是此项比赛不可触碰她的阴户和乳
房,因此内心虽然焦躁,却也只能不断摇晃狗尾,把被勒绑得勾出诱人弧线的屁
股在空气中轻轻的绕画着圆圈,任凭一丝丝晶莹的淫水从嫩肉外翻蜜汁四溢的花
唇间垂落下来。

  她这等淫乱母狗的诱惑姿态也不知被胡豹和李铁匠修习了多少次,才能有今
日造诣。汤大夫瞧得当真酸楚嫉妒,手上又搂紧温香软玉的美妻,又恨不得立时
将她绑成一般的模样,然后再将一腔欲望狠狠发泄在她身上。

  那胡豹肉棍被吃得舒爽无比,为求时间上优胜,更是玩得急迫,好似催促一
般,用肉棒把宫主嘴巴喉咙插弄得哀啼婉转。见胯下尤物的撩人媚态,再听她令
人喷精的爽吃娇声,更把这汉子勾得愈发勇猛,顶住俏脸不放,扭动屁股上下左
右的在她喉咙里日弄。

  一旁的李铁匠却捉住她娇媚摇动的狗尾,把这含着机关的尾巴弯折拉直玩弄
起来。他上回瞧见了那皇家调教的手法,也自是练熟了,以九种手法把这狗尾菊
塞中的机关凸点驱动用,让快感在她菊穴中累积。

  两个汉子一个肉棍进攻喉穴,一个在狗尾上施展手法,相互配合默契,随着
那胡豹表情越来越扭曲,终于像是被服侍到射精一般,抱紧叶玉嫣的后颈,下腹
紧紧抵住红唇,然后高声淫叫起来。宫主的喉咙不断做着吞咽的动作,反绑背后
的双手握紧着粉拳,努力踮直玉足,好似也已抵受不住嘴巴和菊穴里传来的快感
浪潮。

  李铁匠趁势不住拉扯狗尾,宫主媚肉交叠菊孔被牢牢填塞的大号淫具不断拉
扯蹭动,下体大张的美腿依然努力分开,坚守着赛会规定的露阴蹲姿,满含肉棍
的檀口中挤出了绝顶的呻吟声,秀足全力的向上踮起,两瓣粉嫩的阴唇上方傲然
挺立的肉蒂一缩一缩的抽动痉挛着,雪白挺翘的屁股激爽的扭动,任由一股失禁
的爱液从粉嫩阴蒂下方尿孔喷涌而出。

  汤医师和上官燕都看着叶玉嫣目瞪口呆,被口奸插菊达到高潮,上官燕也自
付能办到。可宫主这却是极致潮吹,也不知是如何修习的,居然能仅仅在口淫和
菊穴刺激下达到这般境地的。

  此刻仅用时一半,她不但达到高潮,而且竟然还是潮吹!众评审亦是难以置
信,赛台上自有数名眼光老辣的鉴别师在近处紧盯着,这潮吹阴精色泽晶莹,与
尿液不同,兼之阴蒂膨胀脉动的极致愉悦模样,却是分毫不假。

  那被收买的评审官紧盯着梦云两腿间,挑剔的审视她密穴鲜肉绝顶蠕动收缩
的细节,原本想要设法按她个假冒高潮的名头,至不济也可就此争辩胡搅一番,
拉低些分数也好。但此刻见她潮吹,也是说不出话来,只得趁着这一轮结束换人
间隙,假装如厕,私下却唤人去给陈馆主招呼递话。

  陈馆主早看到台上状况,不禁微微叹息。这神女预选赛,外貌占去六成分数,
剩下四成散在四个大项中。如今柔韧,忍耐力,综合三大项赛事已过,加上姿色
底分,这梦云姑娘至少席卷了总分的八成,前三已成定局。虽然最后还剩一项对
抗赛,这项目看似竞争热闹激烈,其实只占一成分数。又转念心想:幸好她只是
一人,若在决赛中相遇,我这里却有两个绝色,无论如何,第二足可拿稳。

  观赛完毕,陈馆主回到官邸,召来高氏兄弟对饮。席间馆主道:「这几日我
观瞧神女预赛,其余不足为虑,只是有一名选女,着实不凡,必定是决赛中的劲
敌,二位下回也随我一同去瞧瞧。」


              第六十七章 对策

  高氏兄弟听陈馆主说起神女预赛中瞧见一位不凡的劲敌,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他俩人知道叶玉嫣也自报名参赛,正由胡豹调教预习,东家此刻说起的这位姑娘,
多半就是这位艺高美貌的叶女侠。高熊问道:「请教馆主,这位女子如何称呼?」
陈馆主道:「她是以梦云为名号登记,但这等称呼,不像是真实姓名。」

  兄弟俩一听他说出梦云二字,更是确认无疑。只是他俩常常指点胡豹和李铁
匠调教手法,若是让东家知道,只怕有私通对手之嫌,此刻也不多话。待酒饭饱
足,却一反常态,也不去找那两个绝色女侠消遣,自在屋中私聊。

  高熊问道:「兄弟,那梦云姑娘必定就是叶女侠,你如何作想?」高虎沉吟
道:「这姑娘端是厉害,兼之那胡豹也不好惹,咱们又服了他的断肠散,可招惹
不起。如今在此地三餐酒肉,夜有绝色美人侍寝,何等快活?此事咱们随他去赛
场胡乱瞧瞧罢了,只当做不识,免得多生事端。」

  高熊闻言点了点头,忽然笑道:「说起这叶女侠,倒也有些意思,咱们当初
只是绑了那两个嫩雌儿,都未及办正事,屁股上就吃了她一顿抽打。可后来她本
人被咱们花式折辱调教,反倒是把我俩轻易饶过了,你说她可也是个识情趣的,
喜欢这个调调?」

  高虎也哈哈一笑,回道:「咱们御女无数,任她何等样的妇人,捆结实了,
用两支大棒狠狠给她猛肏,又有哪个不服帖的?这叶女侠也是服过缩阴飞乳的,
被那姓汤的小子催足了药力,再加上咱俩的手段,如何能不折服。」高熊却道:
「虽说如此,不过她却有点不同,不知兄弟可察觉,这小妞只要嘴一被堵上,身
子就特别兴奋?」

  他这番话让高虎一怔,回忆片刻后道:「大哥这话有理,无论她如何掩饰,
这身子反应却是骗不了人。她不但喜欢堵嘴,戴上母狗头套时,乳头和阴核也是
格外硬挺。」

  高熊呵呵淫笑道:「她那阴核和体内花芯联动,只消捏外面,屁股里面也会
跟着一起吸裹龟头,当真好玩。你说咱们若是去找她,她可会答应给咱们当母狗?」
高虎道:「如今那两个给她调教的也是巨阳,又学了咱们的手段,只怕她已被调
教到满足,想必不会答应咱们。」

  俩人以猥亵之词谈论宫主时,哪里知道有人正在门外偷听。陈馆主心思缜密,
酒桌上提到梦云姑娘时,察觉高氏兄弟神情有异,待散席后又听说二人未按惯例
去找两位美人销魂,便让心腹留意他们。这心腹偷听之后,在家主面前将二人对
话全数回报。

  高氏兄弟私聊一阵后,出房去找两位捆绑成母狗模样的美人泻火,正销魂间,
却听有人来报,说馆主有要事请二位过去商议。两人只得收起淫心奉召前往,刚
踏进屋,身后就有侍卫将门关上。只听馆主笑问道:「二位可认得那梦云姑娘?」

  兄弟俩一楞,心知有异。高熊囫囵道:「以前曾在云良阁遇见过一位叫做梦
云的女子,却不知是否凑巧名号相同,来日在赛场辨别了方能知晓。」陈馆主沉
下脸道:「那叶女侠,你们总认识罢?」两人听他说出叶女侠来,知道事泄,连
忙乞求恕罪。

  馆主叹道:「我待二位如手足兄弟,二位对我却是见外。」高氏兄弟听他话
里还有转桓余地,哪里还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将那叶女侠的消息全数倒了出来。

  陈馆主听两人述说,同时想起府上正在接受调教的白萧两位女侠,之前曾偷
听讯息,知道她们有位宫主师姐。暗想:天底下这等武艺高强又美若天仙的姑娘
极为罕见,又如何凑巧齐聚这岛上?多半这位叶女侠便是她们的师姐。她主动参
赛之举本来就让人觉得蹊跷,但若是为了混进皇宫寻找两位师妹,倒也说得通。

  馆主又对高氏兄弟细细询问对方虚实,听闻除了这位化名梦云的叶女侠,居
然还另有上官燕和文家姐妹这三个绝色美女,尤其随行的还有柳府那位能化解缩
阴飞乳不利症状的神医汤耀祖!不由得动起心思,暗想,若能将这几人纳入,当
真是奇功一件。

  他拿定主意,便去安排下计策。

  *

  次日隅中之时,高氏兄弟又与胡豹李铁匠在妓院碰面,把那身段柔软的粉头
召来教习捆绑调教之术。

  四人正自揣摩绳缚精义,忽然听到门外聒噪,迅疾房门被撞开,进来十几个
捕快模样的汉子,手持锁链。又有一个穿着绫罗绸缎的中年妇人随行进屋。为首
的捕快头子对这中年妇人问道:「你且仔细辨认,那些淫贼可在其中!」

  这中年妇人只朝房中四人望了一眼,就指着高氏兄弟嚷嚷道:「正是这两个!
把我们家小姐点污了。」捕快头子喝道:「把他们与我拿下!」高氏兄弟似是惊
呆了,争辩道:「是你家小姐自出银子,请我们与她欢好,如何来拿我们!」

  中年妇人驳斥道:「胡说!我可瞧见小姐被他两个五花大绑,那有这般欢好
的,分明是采花手段。」高氏兄弟却是不服,直嚷嚷要叫小姐对质,众捕快哪管
他们狡辩,只把铁链绕上脖子拿住。胡豹和李铁匠听他们对答,皆想:这两个家
伙好色,又爱捆绑色虐,惹上这等事倒也不足为奇。

  擒拿了高氏兄弟,捕快首领却又往胡豹和李铁匠脸上看来,喝道:「这两个
汉子与他们一屋勾当,必定是同伙,一并拿下!」胡豹闻言浓眉竖起,手臂上筋
肉爆出,正要发作。忽然有一个面善的捕快大声道:「大哥且慢!」随后来到胡
豹和李铁匠面前,仔细观瞧后,忽然做了作揖,问道:「二位可是梦云姑娘的辅
助?」

  胡豹和李铁匠都在神女预选赛台上露过面,见被人认出,便答道:「正是。」
面善捕快对首领笑道:「此事必定是误会了,这两位乃是梦云姑娘的相识,如何
会去做那采花勾当。」首领对着胡豹李铁匠仔细瞧了瞧,也露出笑容,抱拳道:
「方才未曾认出,多有得罪,请兄弟海涵。」胡豹见他恭敬,便也收了火气,抱
拳回礼。

  本以为就此事了,那知那中年妇人却嚷嚷起来:「你们这伙吃公家饭的,如
何和这贼人称兄道弟!」那面善的捕快赔笑道:「大姐莫要误会,这两位并非贼
人。」中年妇人却道:「我方才都听到了,那梦云的辅助如何就定是好人?!」
说着又指着榻上被捆绑成倚丽姿态的粉头,嚷道:「他们四个共在一屋里做这淫
暴勾当,又如何不是同伙?!倘若你们随意放走,我家必定告你们个通贼之罪!」

  首领面露为难之色,却也不发声。一旁自有伶俐的捕快安抚,将她请出屋去。
见这难缠妇人被哄走,面善的捕快小声对胡豹道:「老兄莫怪,常有这不省事的
刁民。不瞒你说,我家上官老爷也甚是喜爱梦云姑娘,必定不会为难二位。若是
能与我们装个样子,走上一趟,也不过就是前进后出。此刻若是强要放走你们,
我们倒也不怕这刁妇,可若是她把这事闹大了,只恐有扰梦云姑娘的赛程。」

  胡豹思付片刻,便答应道:「好罢,那我俩随你们走一遭。」那首领听他答
应,对他拱手道:「委屈两位了。」一行人下了楼,那中年妇人又大声道:「你
们休要唬弄我,如何这两个不上镣铐,大家都来评评理!」见她招呼周围瞧热闹
的,面善的捕头只得无奈道:「二位老兄权且忍耐一下。」胡豹和李铁匠念及叶
玉嫣的赛事,只得先由他们锁了。

  那知那铁铐脚镣一上身,二汉脑袋上就被套了黑布袋,随即押上厢车。一路
摇摇晃晃行驶了约莫小半个时辰,马车停下,二汉又被押下车。待有人来摘去他
们脑袋上的黑布套时,二汉不由得大吃一惊,眼前竟然是高氏兄弟,正笑嘻嘻的
瞧着自己。

  胡豹心知是中计,心中急转念头,忽然笑问道:「你们可是想要那断肠散的
解药?」高熊呵呵一笑道:「昨夜有名医替我们查过了,却未有中毒之相,你这
断肠散,想必是吓唬我们罢?」胡豹听他猜中,兀自强颜笑道:「这断肠散乃是
汤医师的配方,这区区岛上的庸医,岂能探查明白?」

  高氏兄弟闻听汤医师的名头,也是心惊,心想这小子却是医道鬼才,不但能
弄出那无色无味使人昏睡的迷药,连那缩阴飞乳的不利症状都能治愈,倘若是他
研究出这等无法探查的毒药,倒也极有可能。

  二汉但想身上毒药尚未有定论,却也不敢当即和胡豹翻脸,寻思着,反正那
汤医师不久也会被擒来此处,到时先问问他。

  *

  胡豹和李铁匠一早出门,叶玉嫣正自和文家姐妹修习神女预选的最后一个大
项:对抗赛。

  与前三大项不同的是,这一项并非单独计分,而是选女与选女捉对比拼,不
断淘汰后以名次决定成绩优劣。

  此项同样分为三场,胜得其中两场便可晋级下一轮。第一场是菊门拔河,顾
名思义,二女菊眼中填塞淫具,相连后互拔,脱出体内者为负。这一项宫主可气
运臀肉,比之常人更易锁紧菊穴,赢面甚大。

  第二场是玉足撩拨,竞赛两女以站姿相互伸腿以足趾玩弄对方阴户,坚持不
住倒地者为负。此项因宫主身上有十重缩阴飞乳药力,倘若真的就此互玩,却是
比对方更易高潮,一旦高潮便难以站稳。不过她此前上下开腿托木碗的修习勤快,
竟能高潮而不倒,在这一场比试中亦能以此技能获益。

  第三场是胯绳相扑,将一条绳索绷紧在两根木桩上,索条上打着一排绳结,
两名选女双手反绑,需骑在这条绳索上面对面相互推挤,以后背碰到木桩为负。
虽是这等相互乳房挤压的比赛颇为羞耻,但叶宫主武艺卓绝,真要挤胜对手却是
轻而易举。

  此三场练与不练对叶玉嫣而言无足轻重,只是文家姐妹好奇新鲜,非要以修
习为名与她玩耍,却哪里能赢过她?因此以二对一,大作其弊。

  尤其是那玉足撩拨,宫主一只脚要对付她们姐妹俩个,而文家姐妹两只脚却
在她阴户菊穴上大肆配合施展,只把宫主玩得屡屡崩溃,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
脚之力。只有那胯绳相扑她才能占优,姐妹俩一起上都推不过她一人,但伤敌三
千自损八百,那胯绳上一个个绳结把她也磨蹭刺激得娇音连连。

  正玩闹间,忽然听到有人敲房门。文雪兰问了一声,门外回答却是上官燕。
雪兰听到是她,便笑道:「燕妹妹但进来无妨。」本来欲拉她也来尝试斗赛,却
见这袅袅婷婷的姑娘手持一封书信,见到她们这般修习模样,红着脸道:「有人
送来一封信,是给叶姐姐的。」

  文家姐妹听到这话,才恋恋不舍的给宫主松开反绑的双手,让她自己看信。
叶玉嫣围起一条抹胸,把信拆开一看,顿时面露惊疑之色。见她急急穿起衣裤裙
袜,文雪兰问道:「是甚么事?」宫主将信展在桌上道:「有人知道我两位师妹
下落,约我一人去相见面谈。」

  上官燕看着信上写着汉文:叶女侠自柳家脱困,此番来朱紫国参与神女预选,
想必是为入宫寻找两位师妹。如此大谬矣!白萧两位女侠眼下并非在宫中。若欲
知二女下落,请即刻来岛南镇波塔会晤。切记只可一人前来,若非如此,我定不
相候!

  这书信竟然写得有模有样,连叶玉嫣曾困在柳家,两位师妹姓氏都知晓,想
必真是知情之人,却由不得宫主不信。问起送信之人的模样,听门房描述,是个
寻常渔夫,有人给钱托他来投递。叶宫主只得嘱咐上官燕守紧家门,牵出一匹快
马,沿路打听赶去那镇波塔。

  这镇波塔地处偏僻,叶玉嫣快马一阵缓一阵急的奔驰,足足耗时两个时辰方
才抵达。只见这却并非中土所见的宝塔,而是一处沿着海岸的旧灯塔,周边都是
密林,也不见人影。

  她拴住坐骑后,自往这高塔大门走去,未到近前,就隐隐听到门后有多人呼
吸之声,当下暗自戒备,婉言道:「阁下既是邀我前来,如何却不现身?!」她
话音刚落,就见塔门后有多名汉子现身,一个个腰悬兵器,瞬时那高塔顶层也现
出一人,赫然便是那几日前来访的陈馆主,只听他大声笑道:「梦云姑娘,别来
无恙。」

  宫主见到他,更增警惕,微笑道:「馆主知晓我师妹下落,可愿告知?」陈
馆主听她不用高声费力,便能将说话声音传至,一如在眼前平常对谈,心中更增
忌惮。不过他人质在手,倒也不惧,往下高声回道:「既然邀姑娘前来,自然应
当告知。」他手在背后打了个暗号,让手下将两名拘绑着手脚,蒙眼堵嘴的年轻
姑娘押到前面。

  叶玉嫣见到塔楼上二女,虽是面目被口眼遮罩掩盖,但瞧身材也能猜出几分。
果然听陈馆主指着二女笑道:「白姑娘和萧姑娘,正在此处。」说罢有人摘去二
女眼罩,叶玉嫣瞧见那两双久违又熟悉的美目,心情激荡,只恨不能立即上前相
救。

  只是这灯塔足有十丈之高,急切不能攀上,此刻有各有两柄利刃架在左右双
使脖子上,任你有通天之能也鞭长莫及,宫主见这等架势,不怒反笑,问道:
「阁下意欲何为?」陈馆主道:「只是想请你们三位一同在我府上相聚。」叶玉
嫣听他说词,心底雪亮,问道:「可是要绑我?」

  陈馆主见她干脆识趣,便拱手笑道:「不忙,眼下需请姑娘先去商泊司办弃
赛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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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gdzf 金币 +5 感谢您给众淫带来精品 2023-10-25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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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八章 弃赛

  商泊司司管见梦云姑娘居然前来办理弃赛,一时错愕讶异。以往半途弃赛者
也曾有过,但多是晋级无望者知难而退。而这总分当前排名第一的奇绝女子居然
最后关头弃赛,实在闻所未闻。匪夷所思之余以良言抚慰,却哪里能劝得动她。
这赛事参与任凭选女自便,不能强求,瞧她去志坚决,只得由她签字画押。

  待手续办妥,又快马驰回镇波塔。有人入塔禀报后出来数名侍卫,手持诸般
拘束器具。女侠见到他们手上都是情趣之物,眼神虽是镇定,但俏脸却红起来。
对方知道她了得,也颇为忌惮,施礼道:「姑娘莫怪,小人只是奉令行事。」此
刻师妹在对方手中,叶玉嫣也是无可奈何,只得将双手放在背后就擒。

  这些人手法熟练,不但将宫主手腕缠绕得结实严密,更是在她丰满的乳房上
下纵横紧捆,那绳索故意勾勒她身材曲线,绑得原本就高耸硕大的奶子愈发鼓涨
诱人。足踝也是仔细伺候,不一会儿就将这绝色美人手脚牢牢反绑在一起。如此
还嫌不够牢靠,又将那包裹着绸布的钢铐脚镣与她戴上,这般严密拘束,哪里还
能反抗挣扎?

  身上束缚妥当,又拿过一只男根模样的堵嘴玩具,捏住她鼻端,直往她嘴上
凑来。宫主此刻被捆锁得任凭宰割,再挣扎抗拒也是无益,被捏鼻之后只得配合
着张开娇艳的双唇,任凭那带着假肉棒的口塞在檀口中填入,待这堵嘴之物入口,
忽然察觉上面有股咸味,好似被人涂了什么液体。侍卫却不容她犹豫,将淫具推
入口中后,迅疾又扣紧勒在秀颈后的皮带,将这下流之物牢牢禁锢在她口中。

  宫主正想将口塞茎体上的咸味舔净,免得舌上味觉被不断骚扰,又见刚才给
她堵嘴的汉子取出个丝绸口罩,只拿近就闻到一股精液的骚味。宫主闻着这味道,
想起高氏兄弟的调教手法,白里透红的俏脸上顿时愈加羞涩。这侍卫也不管她,
只将那被射满过精液的口罩给她戴起来,还用手指将口罩在她脸上压按整理服帖。

  姑娘嘴巴被堵塞严实,只能以鼻呼吸,这精液口罩覆盖在她俊俏惊人的面容
上,此刻小巧瑶鼻中充满着男子发泄物的骚味。只见这她娥眉紧攥,美目满是羞
耻之色,也不知是想驱除还是喜欢这气味,憋气一阵后都只能是深深呼吸,檀口
中似乎还在舔弄着阳具口塞上的干涸的精液,口罩下雪白的喉咙做着诱人的吞咽
蠕动。

  两名侍卫继续动手,将一只宽厚的黑绸眼罩与她戴上,又用紧窄的母犬头套
筛裹住脑袋,在脖颈下勒紧头套袋口,更是让那高氏兄弟的精液气息贴紧在她鼻
端。

  叶宫主被这骚味侵蚀肆虐,根本无处可逃,母犬头套中唔唔挤出雌音抗议,
脖子却又被人带上了项圈。全身上下被拘束得这般屈辱,却不知为何身子莫名兴
奋起来。在黑暗中察觉被人托抱起来,耳听有车赶过来,随后送到车上。

  陈馆主已在车内等候,见这绝色美人被捆绑成驷马倒攒蹄,已是极品性奴玩
物模样,哪里还耐得住,将这梦云姑娘搂抱在身上,上亲下摸,隔着绣花的薄绸
衫摸着她乳头,只感觉里头早已挺翘得不成样子,心想:高氏兄弟说得不错,这
姑娘确是喜欢这一套调教勾当的。

  他另一只手五指用力,抓摸这尤物的下腹,直把那薄绸裤都揉压得紧紧贴裹
住裆部,勾勒出饱满的耻丘。陈馆主最爱隔着薄绸玩弄女子,此刻指掌更是如饥
似渴,把这丝绸包裹的绝妙敏感私处细细揉弄。这织物本身光滑细腻,加上这极
品女子温润肉体垫衬其中,两相贴合,比之直接玩弄肌体,另有一番妙趣。

  此刻只觉得两手满是上等丝织物的细柔滑腻,又有女子肌体温暖热力传导,
活力弹力兼备,触感极佳,真教他迷恋无比,只顾把这娇躯揉得颤抖不止,细吟
不断。不一会儿梦云姑娘裤裆中的白绸逐渐染湿变透,让那娇嫩私处淡淡印出,
若隐若现,仿佛在诱惑人去揭开一睹真相。

  馆主手指紧紧贴合感受着她印出的湿润的部位,揉动着直欲透出薄绸的硬挺
阴豆,回想着她在赛台上的风姿,已经深深陶醉,急急将她放在身上,犹如神女
木驴赛的姿势,将自己兴奋不已的肉棍放在这束缚成四肢反捆姿势的姑娘胯下。

  随后又把她胸前的一对大肉球紧紧抓稳,如饥似渴的揉搓。随着行车颠簸晃
动,绸裤中相隔的女子耻丘不断在兴奋的肉棍上压蹭,把这馆主爽得连连淫哼。
宫主被捆作肉粽一般,只得闻着头套中挥散不去的精液气味,保持着这个高难的
骑行姿势,任凭他一路上爽玩。

  马车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后,停在一处所在。叶玉嫣又被人抱下车,她头脸被
裹住,眼前一片黑暗,也不知身在何处,被人如同猎物一般用一根木杠穿过反绑
的手脚,摇摇晃晃的抬行了一阵,隐隐听到女子娇叱,随着走近,那娇叱声愈发
清晰,竟是上官燕的声音!叶玉嫣只得一声暗叹,本就在担心她这边,果然坏事
成双……

  *

  自叶玉嫣出门后不久,上官燕就察见围墙上有贼人攀梯露头。此刻院中只她
一人会武,大惊之下只得呼唤同伴,让他们都退入阁楼,紧闭门窗,自持柴刀守
在楼门前。但这木门哪里能挡住,不一刻便被撞破。

  几个身着便服的汉子瞧见一女当关,又瞧她绝色容姿,不由得笑道:「小娘
子且放下利刃,莫要伤了自己。」说罢有两人便伸手来拉她,哪里知道这姑娘手
上柴刀刺来,瞧她柴刀这般用法,二人用刀鞘去拨挡,那知她刀刃翻转,几乎伤
了其中一个汉子的手,吓得他急忙缩手后撤,另一个则是鸟蛋上吃了她一脚,捂
住下身退出。这些贼人见这窈窕美人身手敏捷,居然会武,一时也只聚在门口,
不断向里探瞧。

  上官燕见他们暂时作罢,虽然携带兵器,却并不拔出来使用,也是暗自纳闷。
片刻之后,闻听楼梯上脚步沉重,瞧见有人运上数面大盾,这盾牌制式统一,绝
非寻常贼人所有。众贼凭籍盾牌当前合力挤入,上官燕又惊又急,只得后退,对
方则趁势蜂拥而入。上官燕虽有武功,但被他们持盾围堵挤压,手上柴刀难以破
防,亦是无用,哪里还能护得住屋内同伴,不一会儿被兜头罩来的渔网困住,一
群汉子蜂拥而上,把她按住手脚,夺下柴刀,用绳索捆绑结实。

  失去她的守护,只一会儿功夫,房中众人悉数被擒拿。汤大夫,文家姐妹,
门房,厨子,连带上官燕六人都被掳到陈家商馆。馆中早备下数间拘禁房屋,将
他们分别押入后等待发落。

  此前胯下中了上官燕一脚的汉子,却是个副头领,但观瞧这会武顽抗的小娘
子此刻浑身绑成粽子一般,更把她绝妙身段勒出,又勾得他受袭不久的下身裤裆
支起。待上前与她掏出堵嘴帕子,搂住她脑袋想与她亲个嘴,却不料被她膝盖上
顶,正中命根。

  这一下只把这副官痛得满地打滚,哀嚎一阵后才缓过来,口中骂道:「兄弟
们与我报仇!把她仔细折磨,看她还敢踢人!」上官燕叱道:「你们若敢动我,
我姐姐必不能饶你们!」

  那知她这话刚说未久,就见一个被捆绑铐锁严密的姑娘反绑穿在木杆上,就
着这个屈辱姿势被抬入房间,她面容虽是被紧裹的母犬头套遮掩,但上官燕认得
她身上穿的绣花白绸衣衫,再加上她丰乳长腿的绝伦身材,却不是宫主姐姐又能
是谁?

  一旁有人笑问道:「这可是你姐姐?」上官燕惊恼交急,口中唤着宫主,她
却只能唔唔的回应,想必头套里面嘴被堵塞严实。又见她手脚反绑做不堪的驷马
倒攒蹄,脖子上锁着项圈,裤裆一片湿痕,哪里还有飒爽英姿?

  众侍卫围着二女得意洋洋,玩弄着叶玉嫣脖子项圈上的连接狗绳,笑道:
「你妹妹方才说,我们若敢动她,你必定不饶我们,却不知打算用何手段对付我
们?」另有一人回道:「兄弟不可小看她,这可是梦云姑娘,倘若你敢不敬,她
必定施展床上绝技,让你精尽而亡。」

  旁人听他猥亵之言,皆哂笑大乐。上官燕见宫主落在这般任凭宰割的境地被
他们取笑,比自己受辱更加羞耻难当。她口中叱骂不断,却招来几只淫手抚胸摸
臀,又把她嘴巴用帕子塞住。瞧着她憋红俏脸的羞怒模样,有人喘着粗气道:
「你且莫急,待会儿大伙与你灭耻,定把你和姐姐都肏得饱爽,变成两条母狗。」

  正调戏间,忽然高熊高虎进屋来,指着上官燕道:「这姑娘我们自有用处。」
又指着宫主道:「梦云姑娘你们给她捏个凤筋,整备好之后送去我们房里。」说
完将上官燕扶起,押出房间。

  那鸟上遭了两次罪的侍卫副官正欲折磨上官燕泄愤,不想她却被带走,一时
无法可想,只得转眼去瞧叶玉嫣,其余汉子也一起紧盯着房中仅剩下戴着头套的
紧缚美人。

  有人说道:「我们还未见过梦云姑娘真容,且先瞧瞧。」这屋中除去从灯塔
返回的侍卫,一大半人都还未见识过宫主容貌,众人赶紧将母犬头套解开,又把
眼罩除下,顿时露出一双摄人心魂的惊人美目,只见她戴着满是精液的口罩,虽
然峨眉紧攥,但眼神倒并不慌乱,扫视着这一屋的汉子。

  众汉也围住这美人细看,绝色面容加上前凸后翘的身段,又被严密勒绑成驷
马倒攒蹄的屈辱姿势,仿佛落入淫网的天使,搭配着不堪精液口罩上的浓烈骚味
侵袭的神情,更是诱惑着人去征服她,一时间房内只剩下男子粗重的呼吸声。

  这群色徒早听闻她那些比赛时神乎其技的传说,当下只恨不能立即将她尽情
蹂躏,享受她的床技。只可惜方才两位总教习有话吩咐,先要将她捏了凤筋后送
去供他们享用,因此只得暂且按耐住淫欲,七手八脚的逗弄这尤物。

  一时间人群纷乱挤位,把她围夹在中间争相揉玩。一边全身抚摸,一边撕起
她身上衣衫,不一会儿就让高耸的乳球和嫩滑的花唇从破损的衣裤间露出,把雪
白的乳肉扇出一波波的淫浪后,奶头被迫不及待的手指拉扯,被勒绑得两个大肉
球般的酥胸更是如同弹力极佳的面团,被玩出各种形状。

  下身阴唇更是被掰到极限,花蒂被密集争夺,掐出薄皮后轮番擒捉住,品尝
各种手法的仔细蹂躏,尿门阴穴菊孔口更是被粗鲁的手指拨开欣赏探究,感受其
中嫩肉的绝妙触感。还有那没抢到位置的,只得在她大腿腰身小腹脖颈到处抚摸
舔吃。

  数之不清风格各异的淫手舌头顷刻遍布全身,把她乳头阴蒂都拉扯玩弄得又
硬又翘,宫主脑中一片晕厥,挺着因为驷马倒攒蹄而上挺的胸腹部,紧握住反绑
在背后的粉拳,鼻中忍受着骚味折磨,任凭他们胡乱捏着凤筋。

  这群人在她身上狂搓乱揉之余,还将她乳头拉拔出后穿针挂铃,针尾又连上
细链,被他们轮番拉动,把这佳人催逼出一声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雌音娇喘。

  众人正自耍得高兴,也不知是哪个缺德的说道:「我听高教习说过,梦云姑
娘怕痒。」顿时有人将手指在她腰眼上轻柔的骚弄起来。

  叶玉嫣正被凌辱得羞耻不堪之际,闻言大惊,她自幼就怕痒,以往与师姐妹
嬉闹时,只见对手在指头吹气,就逃之夭夭。如今腰眼受袭,哪里还能忍耐,顿
时奋力挣扎起来。众人见她反应甚大,更是在她脖子,足底添加骚弄,直将她玩
弄得欲仙欲死,心中把方才出主意的人咒骂万遍。

  侍卫们见她捆绑严密的娇躯奋力腾跃摆动,如同被围猎的小鹿,左冲右突,
更是兴奋,手上耍得此起彼伏。但被这一群淫徒围住恶戏,哪里还能逃脱?有人
趁势将肉棍压在她脸上,感受着她挣扎时的刺激磨蹭,只把这人爽得眯起眼来,
仰头挺胸,好不开心,不一会儿,就将精液射在她小巧秀挺的瑶鼻上。

  一时间有样学样,众人有在她脸上蹭动的,有的对准她自慰,轮番往她覆盖
着丝绸口罩的面容浇灌,沁得湿漉漉的。又有人觉得射得太偏,用手指归扫,让
这些发泄体液集中在她口鼻位置停留渗入,加剧对她嗅觉的攻击。


              第六十九章 弱点

  汤大夫被掳后,正自忐忑焦虑。忽然听见房门打开,有人上前来给他摘去蒙
眼巾,又为他解开镣铐。除去禁锢后,二人对汤大夫行礼道:「我家主人有请先
生。」汤大夫猜想,我一个医者,找我何事?莫不成是这贼首请我去看病?若是
如此倒可趁机给他下点药。

  他拿定主意,就随两名汉子出去。来时蒙着眼,此刻瞧见这贼窝景致,倒觉
得甚是华美阔绰。一路穿廊过园,进入一处楼阁,见到一位面善的华服男子,听
诸位侍从都称他馆主,想必就是此间主人。

  两厢见礼后,这馆主道:「听闻先生有治愈缩阴飞乳之能,不知可愿为我效
力?」汤医师闻言大失所望,但也不动声色,说道:「在下听凭差遣。」馆主见
他答应得干脆,面露喜色,说道:「我府上有一丫鬟,误服了缩阴飞乳,且请先
生为她诊治。」他话说完,即有一名侍女从屏风后现身。

  医师问起她症状,却发现才刚服用,暗想:这却是来试我能耐的。当下也不
多废话,讨来的针灸用的医具,自与这丫鬟在隐蔽房间中医治,把这患者扎得欢
声淫叫,让她尝够了女子极乐,才收了神通。馆主自将这丫鬟叫去问话,少焉之
后带她出来相谢。这丫头对汤大夫行礼道:「先生真是神技,小女子拜服。」馆
主此刻更是高兴,夸赞了几句,吩咐备宴。

  席间汤大夫问道:「我同伴如今都在何处?」馆主囫囵答道:「先生且放心,
她们各自都有善待。」汤大夫道:「我妻子也在其中。」馆主安慰道:「先生无
需忧虑。」随后只是劝酒。汤大夫见他回避话题,便将其余话都咽了下去,待散
席后,侍卫又将他送到另一个所在。

  此间与方才囚禁之地不同,装饰得颇为雅致,床榻桌椅齐备,花瓶果篮点缀
其间,案几上还放了一副茶具。而在房中赫然还有高氏兄弟,正侍立在上官燕左
右。汤大夫急急上前搂住美妻,又对兄弟俩喝问道:「你两个如何在此!」

  高氏兄弟对他客气道:「小兄弟莫要误解,我们只是将你夫人接来,与你相
会。」说罢将上官燕手铐解开,又替二人倒上茶。待引路的侍卫离去,高氏兄弟
却还垂手留在房中。汤大夫见这两个淫贼还未走,口中哼了一声,问道:「你们
俩可是看守?」

  高虎笑道:「我们哪里是甚么看守,实不相瞒,我俩亦是寄人篱下。只因念
及和你有缘,极力劝说,终于让你们夫妻团聚,也算尽绵薄之力。」汤大夫暗自
思付:这两个却不是甚么良人,怎会因甚么缘分来帮我?瞧这两头熊如此卖好,
必定是有求与我。

  他身为医者,平常都是别人有求于他,因此这架子自然就摆了出来,口中哼
了一声,说道:「可是要问医?」高氏兄弟见他主动提起,顿时喜形于色,高虎
笑道:「小神医当真聪慧之极,料事如神。」汤大夫问道:「有何不适?」高熊
拿话试探道:「小神医可听说过断肠散?」汤医师并不曾听胡豹说起过在宋家商
馆救人的手段,亦不知那断肠散的故事,因此摇了摇头,说道:「从未听闻。」

  兄弟俩顿时大喜,心道:断肠散果然是那胡豹这厮杜撰出来的。高熊又问道:
「请小神医瞧瞧,我俩可有中毒?」汤医师与他们仔细轮流验脉看舌,又教他们
脱去上衣观瞧胸背,再看足底。兄弟俩见他面色渐渐凝重,心下也不自觉的有些
慌乱,眼睛紧盯着他,急等结论。

  只听汤大夫道:「你们并未中毒。」兄弟俩刚把心放下,哪料他继续道:
「你二人近年来可是尿频,时有腹痛,头晕?」高熊听他提起,便点头道:「确
实如此。」汤大夫道:「若非瞧在你们眼下对我恭敬,我断不想说,二位长年纵
欲,已是接近病入膏肓,若再不以医药调理,则命不久矣。」

  高氏兄弟大惊,仔细问起,汤大夫又将两人身上不适之处一一点出,却由不
得他们不信。问起诊疗手段,汤大夫道:「我与你们开一服药,每日两次,二十
日后减到一次。与此同时禁绝房事,如此两个月之后,可恢复如初,只是痊愈后
不可再纵欲过度。」说完要来笔墨与他们写方子,上官燕听着丈夫说词,心知他
必定在用计谋,当下也不吭声,只静静端坐在一边。

  等高氏兄弟离去,夫妻俩在屋内四处探看,发现门窗上内嵌铁条,都被反锁。
查看一番后,汤大夫在美妻耳边低声问道:「宝贝你可没事罢?」上官燕也小声
回道:「我倒是无事,可眼下却是糟糕,连宫主姐姐也被他们擒拿了,此处戒备
森严,连这房门都出不去,不知夫君可有主意?」

  汤大夫道:「我方才与这两头黑熊开药,乃是耍了手段的。他们虽是房事频
繁,却并无大碍。但倘若服了我的方子,管教二人腹痛如绞,若想解这困苦,必
定来求我,我却可支使他们帮忙。」上官燕心下稍慰,点头道:「如此脱困有望。」

  高氏兄弟拿好药方,自去药房抓了药,托人煎服后,无精打采的回到自己房
间,瞧见那叶女侠此刻已被送到床上,牢牢捆做个驷马倒攒蹄的挺腰姿势,秀颈
上项圈狗绳栓紧在床头,母犬头套紧紧裹在头上,胸口和裆下薄绸衣裤已被撕开,
乳头穿针挂铃,阴蒂用丝线勒住后勒牵绑在她脚趾上,花穴中蜜水满盈,菊眼上
淫油滋润闪亮,正诱惑着二人去宠幸她。

  面对如此极品的紧缚玩物,兄弟俩却是纠结,回味着在云良阁戏耍她的乐子,
抱憾一阵,还是觉得性命要紧。在这尤物身上抚摸了一会儿,忽然腹痛,难耐之
下忍不住又去找汤医师。

  汤耀祖夫妇听有门锁打开声音,又见高氏兄弟捂着腹部满头大汗的进来,心
知事成。当下问道:「你二人如何了?」两人口中直唤道:「小神医救命!」汤
大夫装模作样与二人把脉后,吩咐道:「且取针来,我与你们止痛。」兄弟俩只
能又忍着痛去找府中管事讨了针来,由汤大夫针灸。

  这小神医果然厉害,医针落下,只两盏茶的功夫,腹痛便大为减缓。兄弟俩
问道:「不知我俩这是甚么病?」汤大夫正色道:「无它,服了断肠散而已。」
二人一听断肠散三个字方才回过味来,想必是中了这小子的诡计。高熊怒道:
「你不是说过,未曾听闻过有断肠散么?!」汤大夫笑道:「以前确实未曾听闻,
只是我听你们提起后,觉得这名字不错,便拿来用了。」

  兄弟俩大怒,高熊伸手去捉他领子,却被上官燕翻掌格开,二贼这才想起他
夫人会武,只能催促道:「快给我们解药!」汤大夫笑道:「这解药配制不易,
如何能顷刻拿出。这几天你们每日来找我针灸一次,可保一天无虞。另外,这疼
痛一次比一次厉害,那滋味可是生不如死,你们可莫要打害我们的主意。」

  二汉一时无计,只得问道:「你骗我们服这毒药,却打算如何?」汤大夫低
声道:「只是需要二位助我。」兄弟俩看他表情,也猜到几分,高虎小声道:
「若是想逃跑,却是万万不能,你们也瞧见了,他这府里五步一岗,十步一哨,
如此森严,只怕一出这房门就被擒拿,休要作这念想。」

  汤大夫道:「两位却是猜错了,我们并未打算逃跑。」高熊问道:「你且说
来听听,需我们助你甚么事?」汤医师瞧了一眼上官燕,说道:「不瞒二位,除
了妻子之外,我还喜欢那梦云姑娘,晚上想让她来相陪。」

  兄弟俩瞧着他,恍然大悟,当下应允道:「若要她来陪你睡觉却是无妨,只
是不可打别的主意。」汤耀祖道:「哪又甚么别的主意,快快将她送来便是。」

  高氏兄弟返回寝室,将宫主双腿松绑,却留着脚镣。把她扶着站起后,又在
她膝盖上绑了带夹子的皮带,让这美人弯下腰,摘下乳铃银针,让乳头贴近膝盖
后,再用皮带上的夹子咬住乳头,宫主就成了个弯腰撅起臀的屈辱姿势。

  随后项圈上狗绳被拉动,女侠被蒙眼堵嘴,也不知被牵往何处,只得就着这
个屈辱的姿势随着脖子上一次次的拉扯而去。双足上的脚镣锁链甚短,只能小幅
步行。如此感受着身上的夜风吹拂,不一会儿听到开锁声音,随后被牵进一个屋
里。

  只听汤大夫说话道:「腿上镣铐去了罢。」高熊取出钥匙正待开锁,却被高
虎阻止:「万万不可,若是跑了她,我俩必定被馆主抽筋剥皮。」汤大夫声音干
涩道:「这腿锁着如何摆姿势?未免少些情趣。」

  高熊闻言一掌拍在宫主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激起翘臀上一波肉浪颤动。随着
拍打,身后连接肛塞的狗尾也忍不住随之摇动。高虎捉住晃动的狗尾道:「可要
我们教你怎样玩?」说罢另一只手又往她撅臀后露的私处伸去。夫妻俩急忙叫停,
将兄弟俩赶走。

  待听到关门上锁的声音,宫主觉得有人近前将她乳头上夹子松开,让她能直
起腰身,又被扶到床榻边。头套束裹被解开,眼罩摘下,眼前正是汤大夫和上官
燕,两人也正瞧着她。叶玉嫣俏面绯红,口中唔唔娇喘了两下。上官燕替她丝绸
口罩和勒嘴淫具取下,闻见满是精液气味,赶紧用手帕在水盆中浸湿了帮她洗脸,
汤大夫用薄被与她遮蔽身子,三人小声交谈起来,各自述说遭遇。

  叶玉嫣道:「我今天见到了两位师妹。」上官燕又喜又忧,问道:「她们怎
样?」宫主道:「在塔楼前只瞧了片刻,却不知她们被囚禁在何处。」汤大夫闻
言说道:「你们稍等,我这便设法。」说完便去敲门。

  看门的守卫过来询问,医师说有急事找高氏兄弟。侍卫自去禀报,不一会儿
两兄弟又过来,开门后瞧医师下身软着,问道:「你小子已经玩够了?」汤大夫
道:「哪里能够,光有叶女侠不够,还需白女侠和萧女侠一起来伺候我。」兄弟
俩闻言心想:若是加上他夫人,那岂不是一龙四凤?

  高熊不禁嗤声笑道:「你这寻常身板,如何以一敌四,耍得过来么?」汤耀
祖道:「有何稀奇?她们自与我有缘,曾在柳府天天玩耍。若能送来与我亲热,
便早日给你们调制断肠散的解药。」高氏兄弟听他说起柳府,回忆起这小子年少
时便常常观摩性奴调教,如今长大了,却是益发学坏,竟要和四个绝色女子一同
淫乱!

  高虎哂笑道:「不怕精尽人亡,便与你领来。」汤大夫点头道:「有劳二位。」
高虎又问道:「你且实话说来,我俩身上到底有无那纵欲过度的病症?」汤大夫
道:「二位放心,除了断肠散,别无它病。」两兄弟闻言,一边摇头,一边自去
提人。

  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又有两名身材绝佳的美人被牵进屋里。二女双手都被
反剪高吊在背后,除去白色丝绳交错勒绑装扮拘束,另有精钢铐子加固,足踝上
链着足镣。头上自然也紧裹着的母犬头套,里面想必还有口塞和眼罩严密封印。

  她们被牵行的姿势也和叶玉嫣之前一般,乳头膝盖用夹子紧密相连,弯着腰
撅着臀。二女进屋后甚是乖巧,待乳头和膝盖相连的夹子松开,立即挺胸蹲立,
还将大腿张开,露出私处,宛如两条被驯服的美人犬奴,安静的蹲在主人身旁。

  医师目光早被她们两腿之间香艳春光吸引,只见那晶莹娇嫩的阴蒂不知是被
甚么手法狂虐过,以超常的尺寸兴奋的凸在尿门上方,竟是比在柳府见到时更为
充盈。嫩肉绽开的花唇中间淌满了爱液,也不知是不是刚被人玩弄过,紧挨着的
菊孔还紧勒着一只菊塞,在身后各自拖出一条毛绒狗尾。

  高氏兄弟面露淫笑,如同展示作品一般,脱了木屐将脚趾伸出,刚触及到二
女腿间私处,她们就颤抖着娇躯,如同荡妇一般主动扭着翘臀,将私处嫩肉往脚
趾上蹭动,一边从母狗头套中漏出悦耳的雌音。

  烛光照射下,两位女侠的嫩屄水光莹莹闪动,淫液顷刻间将侵入的粗趾沾湿,
高氏兄弟享受着二女花穴对脚趾的吮吸摩擦,得意非凡,对二女下令道:「你们
且先打个招呼。」二女闻令唔唔唔的努力发出娇喘,虽是被堵着嘴,但听上去竟
然好似在学小狗叫声。

  汤大夫看得目瞪口呆,也不知道这两个淫贼用了甚么招数,竟然让两个绝色
女侠认了他们当主人。高氏兄弟炫耀了一阵,才将脚趾移开,抽离阴户时,还牵
出几丝晶莹粘稠的银线。两人将手上狗绳交给汤医师后笑道:「小兄弟,这等母
狗你可吃得消?」上官燕忍无可忍,将这两个淫贼又驱赶出屋。

  待二人离去,夫妻俩急忙将蹲着的二女扶到床榻边,解去面容上的束裹,露
出两张绝伦的娇容,果然是紫云宫双使,只是回想她们方才的淫贱模样,简直教
人无法置信!

  双使见到宫主,忍不住眼眶发红,师姐妹久别重逢,各自欣喜,此刻也顾不
得正形,虽是手脚都被拘束着,也相互用俏脸相贴亲吻,互诉衷肠,方才知道对
方遭遇。宫主道:「如今大伙一同被陷在此处,需找法子脱身。」

  五人小声秘议,发现平时只在沐浴清洗时,才有机会解开脚上束缚,以紫云
宫三女的武艺,双脚脱困便已足够对付守卫,但众女都被分别看押,即使一人能
有机会脱困,只凭籍双足在动武之际难免惊动了对方,又拿其余人为质,不免再
为他们所制。宫主道:「眼下我们聚在一处,可算是良机,我方才听见,高氏兄
弟身上有钥匙,若能设法制服他们,将我们镣铐打开,如此可成。」

  上官燕问道:「其余人如何相救?」宫主道:「我们把侍卫骗过来击倒,换
上他们的服色,再逼着高氏兄弟领我们去救。」汤大夫沉吟道:「只是这计策却
有一桩难处,你们三个都被锁铐着手足,如何不出声响的制服这两个身强力壮的
淫贼?」

  他这一问,却又将难题推回初始。上官燕问道:「他们服了你的毒药,难道
不能以此相逼?」汤大夫道:「方才试了,他们别的事都可以应允,但唯独怕我
们逃跑,若非有急迫威胁,只怕无法让这二贼就范。」

  叶玉嫣沉吟道:「我有一个法子可制服他们。」说罢却将目光转向上官燕,
轻声道:「如今只有请燕妹妹出手。」上官燕想了想,犹豫道:「只可惜我武功
低微,虽是不惧他们,但要放倒这二贼却是不易,倘若大闹,只怕惊动了守卫。」

  宫主微笑道:「燕妹妹你无需担忧,我教你一招,练熟之后,只需施展出就
可一击奏效。」上官燕大喜,当下听宫主分说姿势要诀。她这招右掌砍劈,左足
踢人,并不繁复,只片刻上官燕便已仿得有莫有样,但她脸上忧色却更甚,秀眉
紧攥道:「这招数倘若宫主姐姐亲手使出,必定是快捷凌厉无比,可我劲力不足,
却如何能奏效?」

  叶玉嫣道:「你左手和我背后的手相握,我可在你出招一瞬用内力助你。」
二女相试,果然威力大增。上官燕回味着自己方才的身手,美目中喜悦流动。


              第七十章 夜送

  高氏兄弟听闻身上除了中毒并无其它病症,色心又起,把文家姐妹提押到自
己房中陪睡。才方把两个捆做性奴的美人销魂一回,又有侍卫来禀报,说汤医师
有事找。两人心中直骂,这小色胚今晚却是作怪。有心不理他,但又想那断肠散
的疼痛还需他来针灸方止,也不能得罪他。

  二人只得过去,开门问道:「你小子可是玩不动了?」汤大夫在门口喘着气,
指着屋里道:「她们到底是被施了甚么法术?怎会如此?」

  兄弟俩进门一瞧,只见紫云宫双使如同两条堕落的淫荡母犬,眼神迷醉,双
手反拘,面对面的蹲立在床榻上,两对精致的秀足极力掂起,灵巧的香舌伸长,
痴缠相绕,时而又红唇相抵,吃出啧啧水声。四个肉球相互挤压,两对高翘的奶
头相互寻找着同类,不住的在对面的巨峰乳肉摩擦下变幻着凸出的方向。那屁股
后的狗尾还在菊穴媚肉的驱动下胡乱摇动,不住的卷曲弯翘,展示着体内错乱的
喜悦。

  高氏兄弟也是瞧得一时错愕,他俩还从未见过双使这般热情浪骚的同性相亲。
正被这淫靡香艳的景像吸引时,忽然各自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众人见计谋得售,忙顶扶住倒下的二人躯体,让他们慢慢落地,又在身上搜
索,果然找到两把钥匙,尝试之下,却发现只能打开脚镣,手铐却打不开。如此
紫云宫三女双足虽是脱困,但双臂却依旧牢牢拘束在身后。一时喜忧参半,只得
先将高氏兄弟捆绑堵嘴。正秘密勾当,忽然听到门轴转动声,竟然有人进屋!

  原来看门的两名侍卫见高氏兄弟进去后,房门虚掩着,良久未出,又听不到
屋里动静,便过去推门查看,哪知道竟然见到屋内这般景像,刚要叫喊,电光火
石之际紫云宫双使一齐出腿,将他们踢晕过去。

  待高氏兄弟被掐醒,发现已被束缚住,身边还倒着两名侍卫,不知死活。二
人暗暗叫苦,原本只想谋个调教神女的逍遥安逸差事,没想到居然落在这性命交
关的境地。正自惶恐,叶玉嫣拉出高虎堵嘴的帕子,轻声问道:「手铐钥匙在何
处?」高虎颤声道:「在我们屋里。」叶玉嫣又问道:「文家姐妹囚禁在何处?」
高虎答道:「也在我们屋里。」叶玉嫣对众人道:「我且押着他去走一遭。」

  上官燕问道:「可要换上侍卫装束。」叶玉嫣摇头道:「不必,我双手拘束
着,也无法换上这身。眼下只需让他将我牵回去即可,旁人瞧见,也会以为是他
在押送我。」又对高虎道:「你若是敢在路上耍花样,我用双腿取你性命易如反
掌,可是明白?」高虎苦着脸点头道:「我大哥在你们手上,还服了汤医师的断
肠散,安敢造次。你们要走,追究起来我们也是万死,可否将我们兄弟一起带出
去?」

  宫主见他言词恳切,便点了点头,随后弯腰撅臀,摆出个被押送的姿势,上
官燕将她膝盖上链结的乳夹掰松了,再浅浅的搭上乳头,这样貌似夹着,却也不
漏痕迹。然后给高虎松绑,让他牵着宫主脖子上的狗绳,如同押送女奴一般出门,
高虎知道这女侠了得,只老老实实的牵着她往自己屋里去。

  此刻已是夜深,两人慢慢穿过走廊庭园,路上遇见值岗巡夜的侍卫,见到高
虎牵着个姑娘,也不以为异。如此一路顺利,但近到寝室楼门前,却瞧见有一群
汉子聚在楼下。高虎不欲生事,见到这意外,也是心惊,强自镇定后问道:「诸
位兄弟在此何事?」

  人群中走出一人来,对高虎拱手道:「见过高教习。」高虎见他也还礼道:
「原来是穆队长,不知有何见教?」穆队长笑道:「本也不该夜里来搅扰,可被
众兄弟催逼,只得来与高教习求个情。」高虎道:「穆兄客气了,有事但说无妨。」

  穆队长道:「今日府中新添数名美人,原本听高教习说,可匀出几个来与众
兄弟陪夜。但不知为何,这些姑娘都被带走,让兄弟们好生惦记。因此大伙在此
等候,只望高教习消遣乏了,能舍两三个出来,与众兄弟排遣夜晚寂寞。」

  高虎明白,这陈家治下甚严,这群侍卫如何敢去胁裹上司?姓穆的说词必定
是颠倒过来。若在平时,自然能应允他。可现在却是非常时刻,哪里能答应?高
虎心里转着念头,琢磨着如何搪塞过去。

  穆队长瞧高虎犹豫,忽然伸手将他牵着的女侠下巴挑起,笑道:「高兄又在
溜犬么?这小母狗倒是不错。」高虎见他伸手,却是阻之不及,正胆战心惊,但
瞧着叶女侠被穆队长抚摸着俏脸,倒也并无异动。众侍卫在灯烛月光下品味她惊
人的美貌,一时都瞧得入神,忽然有人道:「这是梦云姑娘!」

  听到这身上白绸衣衫被撕得只露出奶子和屁股的美人犬奴就是梦云,穆队长
更是心痒,手却已经摸到她项圈上。高虎手上狗绳紧握,强笑道:「今夜我这里
有些特别调教,待明日……明日必定让兄弟们爽够。」侍卫们看到传说中的美人
在此,都已蠢蠢欲动,此刻听高虎这说法,无不失望,一时叹息四起。

  穆队长也纳闷高虎今日为何如此固执,将他拉到一边,小声说道:「好兄弟
休要较真,这调教姑娘虽是要紧事,可也不争这一夜,你若是给我个面子,来日
必定也与你有报答。」但见高虎依旧满脸便秘难出的神情,便道:「高兄果真有
为难之处,穆某也不勉强,只让梦云姑娘在此给大家舔舔鸟,摸摸奶,这事便算
过去了。」

  高虎心里琢磨着他这条件,眼瞧着女侠,忽然见她狗尾摇了两下,便答应道:
「穆兄都这般说了,这面子必定要给。」说完将手上狗绳交给穆队长。

  叶玉嫣见高虎居然答应,又羞又急,却又不便发作。她那两下摇尾,乃是拒
绝的意思。可高虎平素调教女犬,摇尾却是求欢之意,见她狗尾晃动,登时误解。
一干色徒顿时个个急不可待的解裤带挺出命根,女侠身边肉棒勃起如林。

  听着周围汉子粗重的喘息声,叶玉嫣反复衡量着忍耐和动武的选择。也不容
她多想,穆队长满是骚味的肉棍就挺到她唇边。

  宫主暗付,高熊在我们手上,又服过断肠散,高虎多半不敢有异动。倘若此
刻动武,这十几个汉子却并非仅靠双腿能一下解决,必然闹出动静来。她犹豫了
一瞬,做出决定,不动声色的舔了舔红唇,将这兴奋得龟头发亮的肉棍吃入口中。

  穆队长只觉得温暖灵巧的香舌蓦然贴住龟头冠状沟,纠缠片刻后沿着肉棒一
路向下,不多时张开的红唇就套在肉茎根部,喉穴紧密套住龟头,在体液滋润下
快速的滑动套弄起来。

  只见她含羞美眸下的红唇间赤黑的肉棍进出,秀发束在一侧,两条玉臂被白
丝绳紧绑折叠到极限,以反手观音的姿势反吊在背后,腕上还加戴着手铐。如蜜
桃般白皙的肥臀高高撅起,股缝之中,被肛塞狗尾撑开的菊眼紧张的束裹着这深
深插入的淫物,把狗尾驱动得摇晃着。

  一干色徒哪里还能忍耐,一拥而上围住她,纷纷伸手抚摸,七手八脚的将破
损得坦乳露阴的衣裤都撕个干净。十几只手争先恐后的抓揉着俘虏身上紧致光滑
的肌肤,乳头夹子被手指取代,不断紧捏揪拧高翘的奶头,把勃起的乳头拉长一
截,两团乳球被如同揉面一般玩弄,弹力十足的软肉不时的从指缝间挤出,在雪
白的嫩肉上留下红印。

  众侍卫一时都耍得入迷,但见她胯间的嫩屄被并拢的双腿挤成了一条蜜缝,
有人说道:「梦云姑娘,听闻你单腿站立功夫了得,让我们见识一下罢。」宫主
闻言,只得将一条腿后举高抬,让这群色徒观瞧。随着她美腿举起,粉嫩的花穴
彻底的展露出来,密洞褶皱蚌肉似乎已经有些湿润,而那随着呼吸紧张的起伏着,
逐渐兴奋起来的晶莹肉蒂,仿佛在勾引人去蹂躏一般。

  见到这般光景,众人哪里还能只是舔鸟摸奶?这群淫兽早将反绑双手正被口
奸的天仙美人围得水泄不通,此刻淫爪齐出,纤腰屁股大腿一概都不放过,如饥
似渴的乱摸,翘臀后的插菊狗尾也被人捉住玩弄,紧挨的花唇不由自主的紧张缩
动,勾引得众多手指插入探究,极限掰开,恨不能把整只手都塞进去。阴蒂嫩肉
更是被掐出薄皮,在淫指间来回争夺。

  宫主此刻全身快感四面围攻心房,她却还必须强行保持心智,留意着高虎,
倘若他有异动,便打算立即动武。可她身上缩阴飞乳药力有十成,全身敏感至极,
被这般玩弄,哪里还能忍得住,一时头晕目眩,难以维持清醒。好在高虎却只是
在一旁观瞧,并无警告之举。

  众侍卫一边手上玩弄,一边瞧着队长满脸舒爽,肉棒把梦云姑娘小嘴攻陷得
唾液顺着嘴角滴落,唔唔的发出悦耳的女子雌音,个个下身坚硬如铁,都往她身
上蹭,这美人全身顿时都成了肉棒攻击目标。

  这围攻之术也是玩得纯熟无比,十几个各色龟头顶在被勒绑得鼓鼓的白嫩肌
肤上紧贴,享受她各处光滑紧致的皮肉在命根上的摩擦蹭动。位置正好在她屁股
后面的,就将命根塞进她两条上下分开的腿间去,让火热兴奋的肉棒在阴户上蹭
动,随后推开嫩肉往里挤入,品尝她温暖臀穴包裹的美味。

  女侠此刻几乎全身赤裸,绣花白绸衣裤被撕扯得一丝不挂,只能任凭对方拍
打着俊俏惊人的脸蛋,一面挺着阳具往红唇中狂抽浪送,反复捅插喉咙。上面肉
棒吃得满嘴,下身也被硬挺的肉茎勾擒住,狂肏秘洞的同时,还承受着多只巴掌
的扇击拧揪。

  一时间这落难天仙在一群肌肉汉子中只露出那条高举颤抖的雪白美腿,嘴巴
被肉棒堵住了进进出出,花穴被黑赤赤的肉棍抽抽插插,两只大奶被揉得仿佛要
出汁液,身上蹭动着十几条嗷嗷待慰的火热棍子。

  众人还将她娇躯往各个方向推来送去,验证着她传说中的站功。占住上下口
的两人更是一个牵住狗绳,一个拽住狗尾,对着她的俏脸和雪臀疯狂地挺耸,让
肉棍在湿漉漉的两个肉洞中侵入不断发出肉体撞击声。被怒棒所占据花穴顶端的
阴蒂也丝毫不得闲,被人系上丝线后不断拉扯,后面的菊眼中更是被狗尾淫具拉
拔得如同菊交一般,玩得舍不得松手。

  姑娘绑在背后的粉拳紧握,保持淫乱姿势的娇躯一阵阵的娇颤,秀丽的裸足
踮着木屐,在地上来回用力挪移,空中的玉足不时的因为肉体上的激爽而卷曲足
尖,淫水不断渗出后顺着大腿流淌下来。她在快感累积下已经高潮连连,哪里还
有神智去留意高虎动静。

  见这美人被奸到高潮,众人愈发得意,两支在她温暖体内享受高潮痉挛的肉
棒也同时将要飙射,更是抽插得勇猛,紧紧把持住她的娇躯,口中不断喘着粗气,
在合围轮奸极品美女的肉体交合声响中一泻千里。

  待两人爽到怒射喷精后,众汉就将这弯腰举腿的美人转向,由下两个轮到的
肉棍去奸插她的嘴巴和阴户。

  叶玉嫣担忧师妹这里的勾当被人发现,此刻只盼能早些让这些淫徒都发泄了
事,索性施展起云良阁的所学的通精媚术来,时而翘舌顶着龟头舔弄,时而又深
喉满含,如同品尝珍馐美味,把新来的肉棍吃得啧啧有声。腰肢也扭得愈发勤快,
让分开到极限的臀胯下全力套裹肉茎。

  她仿佛变成了一头只渴求男人宠幸的母畜一般,被捅插的嘴巴不断挤出诱人
的娇喘,发出令自己都脸红的声音。很快她踩在地上的木屐中就淌上了自己在高
潮中喷洒的淫水,两瓣肥硕充满弹性的蜜桃臀间汁水淋漓,在交合中妖媚的摆来
摆去。向后高举的美腿也慢慢弯曲伸展到极限,绕过后脑,足踝都放到了自己肩
上,在这个极限淫靡的姿势下,快感似乎愈发强烈。

  布满香汗的潮红娇躯不断热辣扭动,任凭一支又一支兴奋的肉茎在流满淫水
的肉瓣和红唇中尽情享受,然后肆意挥洒精液。花穴和阴蒂在持久的高潮中同时
收缩,菊眼上的狗尾欢快的摇动,绝色的面容上满是如同登上了极乐的巅峰的迷
离神情。

  楼下一时充满了欢声淫叫,极品的美丽女体被肏住淫嘴和骚屄,高潮的淫水
与失禁的尿液交织喷泄间,上下口的温热嫩滑媚肉在一次次高潮中湿润包裹缠绕,
对每一条入侵的雄茎进行无法拒绝的勾引,直到它们一根根在有力的脉动中交出
馈赠,让檀口和蜜桃臀内都接满滚烫粘稠的浓精。

  宫主这通精绝技果然了得,虽是把自己也弄得高潮不断,但被她这般勾引侍
弄,大幅加快众汉子发泄兽欲的速度,这一圈侍卫个个如同早泄一般,在她潮吹
爱液喷洒中挨个爽玩后,恋恋不舍的将这绝色尤物放开,正寻思着是否要趁势再
来第二轮。

  满身精液的叶玉嫣此刻也从高潮绝顶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忽然发现不知是哪
个色徒作怪,将她向后高举的单足和脖子上的狗绳缠绕绑在一起,这还如何施展
腿法?只惊得她又羞又急,暗暗叫苦。

  高虎见到叶玉嫣的模样,不再犹豫,对穆队长道:「速速警报,她要逃跑!」
穆队长闻言,只怔了瞬间,迅疾下令,众侍卫便又一拥而上,将她腰腿死死抱住,
更有几只淫手把这女侠身上三个肉核牢牢擒住,还不断快速搓揉揪捏,让快感剥
夺她反抗的力气。宫主哪里还能挣扎,只能口中娇叱呻吟,不一会儿,小嘴被牢
牢堵上,眼睛蒙住,只剩下狗尾还在挣扎乱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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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还没有结束啊,到底要什么时间结呢。要十年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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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一章  航线
  叶玉嫣和高虎离开后,汤大夫囚室附近的守卫慢慢察觉异常,发现附近有伙伴许久不回岗位,便陆陆续续寻找过来。紫云宫双使虽然双手还未脱困,但运起腿功踢晕这些人却是易如反掌。如此来一人就倒一个,来两个就晕一双。
  将近处岗哨都清空后,两位女侠索性出房去暗藏在屋顶,若发现有人过来,便从屋顶跃下料理,随后由上官燕和汤大夫将人拖进房中。如此秘密行事,屋外附近已是空无一人,都被收纳藏进屋里。一时房中横七竖八昏倒着二十来个侍卫,被各自腰带捆绑,口中塞了撕下的衣服。
  紫云宫双使在高处警戒了大半个时辰,却始终不见叶玉嫣返回,暗自焦急。白玉如对萧玉若轻声道:“宫主这里只怕有事,师妹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找她。”萧玉若早也等得焦急,点头道:“白师姐你快去,这里有我足矣。”白玉如进屋向高熊问清了方位,随后出房门运起轻身功夫,上屋顶一路潜行过去。
  待靠近了高氏兄弟的寝室,闻见楼下聒噪,一群侍卫正把叶玉嫣紧紧擒拿搓揉,而她一条后举的足踝却被脖子上的狗绳缠绕绑住,还有人给她蒙上眼,又往嘴里塞帕子。
  白玉如也不知她是如何落在这困境之中,情急中纵身而去,瞬息之间就踢倒了搓揉宫主身上敏感要害的两人。众人猝不及防,但看清了来袭者,却又有两人被她踢翻。其余侍卫见她身手,无不大骇,只得松开了叶玉嫣,大声呼喝,严阵以待。白玉如守在宫主身边,只是无奈双手被反铐着,周围又是一群虎视眈眈的对手,急切无法为宫主解开缠在狗绳上的玉足。
  此刻早有人鸣锣示警,一时间府中侍卫纷纷赶来,两位女侠周围聚起的敌人越来越多。有人取来捕人的长杆网兜,纷纷往二女身上试探,却被白玉如一一踢开。正僵持间,陈馆主也闻讯赶至,对白玉如大声劝说道:“姑娘莫要鲁莽,我们只是要你去当神女,享受那女子极乐,何必闹到这般田地!”白玉如答道:“请馆主上前说话。”这馆主忌惮她了得,只远远的喊道:“陈某不敢,在此处亦能与姑娘对答。”白玉如盘算着和他的距离,有心想要擒住这馆主。但中间隔着一大群侍卫,倘若要去拿他,必定会远离宫主身边。此刻叶玉嫣被拘束得只有单腿着地,如何能自卫?见他不肯上前,衡量片刻,对馆主婉言道:“我自留下当神女,只求放了其余同伴。”陈馆主道:“此事并非我能做主,望姑娘三思!”他话音刚落,忽然身边侍卫倒地,刹那间两条温暖紧致的美腿骑上他肩膀,绞缠住脖颈,只听一个年轻女郎冷笑道:“你自己脑袋可能做主否?!”原来自白玉如离去后不久,府中忽然警声大作,众侍卫纷纷赶往。萧玉若心念两位师姐,和上官燕交待了几句,便纵跃到高处探看,尾随侍卫潜行,正瞧见这馆主和白师姐对话。此刻众侍卫都防备着白玉如,馆主背后却是空虚,因此被她一击得手。
  陈馆主听到头顶上传来萧玉若的声音,脖子被她双腿夹着,暗自叫苦,此刻命悬敌手,只得求道:“萧姑娘有话好说!”白玉如见状大喜,喝道:“你且让手下都退开!”陈馆主无可奈何,只得依言下令。众侍卫训练有素,闻他号令便即远离。
  萧玉若对他道:“你走到我师姐身边去,替她解开腿上束缚。”陈馆主心思百转,只犹豫了一刻,就觉得脖子上一紧,只得驮着萧玉若,慢慢往白玉如身边去,摸索着去替叶玉嫣解下足踝上的狗绳,又除去她的眼罩和堵嘴帕巾。
  叶玉嫣被擒后正自芳心焦灼,忽然这里形势剧变,又听到师妹竟然擒住了这陈馆主,当真喜出望外,口眼禁锢除去后,对这馆主道:“你让他们把手铐钥匙丢过来。”陈馆主一声长叹,只得按她吩咐照做。
  待钥匙取来,又逼着馆主为叶玉嫣打开手上锁铐,宫主双手脱困,自也为双使解开手上拘束,紫云宫三女侠手足尽都自由,这馆中侍卫如何还能是她们的敌手?自此海阔凭鱼跃,天空任鸟飞,欢悦之情溢于言表。
  再令馆主将所擒其余诸人尽数送来,不一会儿,上官燕,汤医师,文家姐妹,胡豹,李铁匠,连那被捉拿的厨子和门房都悉数到场。叶玉嫣知道这馆主官府背景深厚,倘若在朱紫国久留,多半又生出事端,因此对陈馆主道:“你让手下去备一条海船,我们这便离境。”陈馆主知道自己定会被扣作人质,索性恳求道:“你们走了,我们一家也难以活命。可否将我和家人也一同带走?”宫主正想以他为人质随行,见他这般说法,便应允下来。
  馆主唤来心腹,用当地土话轻声交待了一番。叶玉嫣也不知他们在说甚么,当下问起,只听他答道:“我教他们备足清水食物。”宫主也不知真假,但想他妻儿同行为质,想必也玩不出甚么花样来。
  待到三更时分,馆主心腹前来禀报,海船已备妥,正停靠在一个隐蔽所在。宫主一行人随陈馆主家小一同前往,却见此地并非是官家港口,似是个走私窝点。想必是这馆主早预备了退路,却在此时用上。众人登舟入舱后,船上水手便扬帆起锚,在夜色晨雾中离朱紫国而去。
  此刻潮声阵阵,船上夏末海风吹拂,时不时有海鸟在船舷上驻足停留。众人得脱困境,正自互诉衷肠,叶玉嫣见大伙都安然无恙,回想这数月来的经历,一时感慨万分。
  和同伴交谈一阵后,自去巡看,见陈馆主在角落搂住妻子和一对儿女,手脚发颤,便过去安抚了他们几句,与馆主攀谈起来。只听他道:“我本是朱紫国官员,与走私贩子勾连,后来被水师所擒。上官却以此拿捏我,教我辞官经商,听他们密令,被迫做这勾当。今后只盼能在贵国寻个安身之处,当个良民。”此刻天已渐渐亮起,叶玉嫣依日出方位判明方向后,问道:“我们若是要去海州,需往西行,为何现在却是向北去?”陈馆主道:“这船虽是我机密置办,但府中亦有监视我之人,昨夜如此大闹,消息想必已走漏,我们这般出走,他们必定派船追赶。我这客船虽是舒适巨大,航速却不如他快,倘若直接往西行驶,只怕不久就被追上。”叶玉嫣恍然大悟,心中却依然隐隐不安。待到日上三竿,忽然听到桅杆上水手大声喊道:“有三条船跟来!”陈馆主神色顿时紧张,大声问道:“是甚么船?”了望水手答道:“还不能看清!”一时众人都到甲板上来观瞧,只盼是顺路的商船。
  舵工转向试探,又驶出一阵,了望水手回报道:“对方也跟着转向!渐渐迫近!”陈馆主面露忧惧之色,额头渗出汗滴。又过得一个时辰,尾随船只距离已拉近许多,了望禀告道:“有银月徽记,是朱紫国水师快船!”众人闻言心都提起。陈馆主黯然道:“不想还是被他们猜中。”宫主对海战不甚了解,对馆主安慰道:“倘若交锋,我们可登上敌船,将敌军指挥擒获,亦可脱困。”馆主苦道:“叶女侠有所不知,海上双方舰只都装备有弩炮投车之时,为了减免远距互射毁损船体,这才会选择接舷近战,如今我们这船上并无这些武备,只能挨打不能还手,他们无需挨近,只把火油罐远远投射过来即可。这三艘战舰备有九架投车,倘若他们攻击,我们这船被烧毁只在迟早!”叶玉嫣闻言也是心惊,问道:“他们不管你死活吗?”馆主垂泪道:“我放走你们,万死不能抵过,如今只盼他们能看在我们船上有神女选手的份上,下手能有些顾忌。”宫主一时无法可想,只能随机应变。
  待朱紫国水师追近,打着旗号要陈馆主这艘船落帆下锚,此刻如同挨宰羔羊,也只得照做。待双方拉近到十丈,有一支信箭抛射来,箭身上缠着一卷纸。拔箭来看,上面写着汉文,却是要馆主船上全数人立即投降。陈馆主搂紧妻儿,泪眼瞧着叶玉嫣,宫主犹豫了一刻,暗叹一声,只得点头,由水手向对方打旗号示降。
  不一会儿战舟上有小船放下,两名水师官兵带着两个大包袱,划着小舟来到馆主船边。两名官兵顺网攀爬上船后,对叶玉嫣和陈馆主拱手道:“我们只是奉令行事,盼诸位不要为难我们。”说罢将两个大包袱打开,里头全是手铐脚链。又道:“若你们不戴上这些,他们会立即攻击,不会顾忌我俩死活。”众人虽是愤怒不甘,但事关一船人的性命,也不敢造次,只得由两名水师官兵给船上诸人一个个都依次戴上手铐足镣。待这条船上所有人都被锁牢,水师官兵便挥旗示意。朱紫国三条战舟上又有更多小船放下,靠近后水师纷纷登船接管。
  待彻底占领船只,有一艘战舟也慢慢靠近,勾住船舷搭上跳板后,一名男子带着侍卫上船。这人白玉如和萧玉若却是认得,赫然便是当初来接送她们的林使者。
  林大人上船后笑呵呵的看着众俘虏,却吩咐手下将陈馆主镣铐打开,对他拱手道:“陈兄受惊了。”陈馆主向他还礼后,走到叶玉嫣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笑道:“梦云姑娘,以后安心在我府中享福,可莫要再逃了。”叶玉嫣此刻已醒悟,对方知道在陆地上难以制服她们,因此安排在海上动手。多半这馆主让心腹备船时那几句土话,就是为了将航线消息送出,否则这大海茫茫,探索船只如何有这般容易?而他先前紧搂妻儿,此刻却连瞧都不瞧一眼,想必这妻儿也是假的。自己这些人的心柔良善,却都被这馆主算计透了。
  这时穆队长也带着一干侍卫从跳板上过来,把六个绝色美人从俘虏中挑选出,一个个淫具堵嘴,戴上骚味十足的精液口罩,母狗头套裹牢,脖子套上项圈狗绳,随后牵去特别关押。
  第七十二章 报复
  待海船返回港口,已是日暮,众俘虏都被秘密装车,押回陈家商馆。汤大夫在囚室等了良久也不见美妻过来,正自担忧时,却听到门锁打开声响。
  进来的是高熊高虎,一照面便喝道:“都是你这诡计多端的小子,把爷爷们耍得团团转,这回可没人再护着你,还不快把解药拿来!”汤大夫心想:那馆主还有用我之时,这二熊多半是唬人,必定不敢伤我。
  当下强硬道:“我若不给,你们要怎样!”高氏兄弟见一时吓不倒他,却也并不着急,只呵呵笑道:“既然你不识相,咱们便带你看看戏。”说罢将他一把提出。
  汤大夫听到他们说甚么看戏,隐隐觉得不妙,被推得踉踉跄跄的来到一间房门前,待高氏兄弟开锁将他推入,只见屋中一张绣榻,榻上一位全裸的姑娘,瞧她肤若凝脂,身材傲人,却是个绝色丽人。只是这丽人模样颇为难堪,她头上束裹着母犬头套,脖颈紧系狗绳,双臂反绑加锁,仰面朝天的高举着双腿,把私密花唇极限亮出。两只足踝则被绑定在床头的两端,分毫不能摆脱这屈辱的姿势。
  敞开高举的两腿间赫然插着两支尺寸惊人的淫物,直如同女子手腕粗细,占据着她紧绷的两个秘孔。这假茎虽是被她屁股紧紧的裹着,但已经有一大段露出了体外。这茎体表面还布满了凸点,被这等淫具侵犯下体,也不知是何滋味。
  与此同时,花唇顶端凸出薄皮束裹的阴蒂被丝线缠绕密集,向上牵扯。两个被绑绳勒捆的硕乳上涨硬高翘的奶头也如同下身一般,各有一股丝线紧密勒绑牵连。如此三根线都集成一束,铰接在一股皮筋上,皮筋向上穿过房梁上的一个机括上的滚轮,在另一侧垂下,绑着一个小沙袋。姑娘乳头和花蒂就随着沙袋的重量下坠被向上牵拉着。
  汤大夫正盯着这个姑娘身上的淫恶机关惊疑不定,却被高氏兄弟一把按在椅子上,用绳索绑定,随后指着绣榻上的姑娘对他淫笑道:“你夫人这般模样,你可还能认得出?”汤大夫早猜到几分,眼见这姑娘果然是自己妻子,口中连连怒斥,下身却支起了帐篷。
  兄弟俩见他骂人,就把那皮筋吊着的小沙袋拿在手上向上一抛,待这沙袋落下时扯动皮筋,将另一端丝线连接的三个肉核向上牵扯起拉长,姑娘娇躯顿时也向上迎合,企图缓解这敏感肉核被牵扯折磨之苦。
  这吊着沙袋的皮筋仿佛是南洋胶物的材料,颇有弹力。沙袋坠到底部又向上弹起,复又落下扯动丝线,不住的上下颠动,把那束缚在丝线上的乳头阴蒂反复牵动,让她不住娇喘。姑娘眼前一片黑暗,只能凭籍身上感受迎合着拉扯,努力平复这动静。但沙袋的弹跳刚趋于缓和,却又被高氏兄弟拉动了一下。
  被这般反复牵拉,只把姑娘虐得母犬头套晃动,拼命抑制混乱的气息,绑在床头上的双足不停反复卷曲外展。被巨大阳物深深插入的美臀肉颤哆嗦着,油亮水滑的凸点巨棒又似乎被她体内媚肉挤出了一些。但瞧被侵犯的嫩屄菊穴,居然还宛如品尝美味一般努力吮吸着巨大的男根,似乎想将它们努力留在体内。
  汤大夫紧盯着妻子下身,也不知她为何会这样。高虎见汤医师表情精彩,和兄弟装模作样问道:“这小娘子是在修炼甚么花样?”高虎笑答道:“这是母狗修习十八法之一,体内媚肉劲力练习,她屁股里淫物外大内小,容易挤出,因此需小心控制。”高虎又问:“倘若这淫具全掉出来会怎样?”高熊答道:“那便要给一群人大奸特奸。”说罢又对汤大夫嬉笑道:“你家娘子骚屄屁眼吸力了得,想必插上一天也不会滑掉出来,因此得给她添些难度。”说完把沙袋又扯了一下。
  汤医师面皮涨红,连连叫停。两个淫贼哪里听他,又把那沙袋抛拉玩弄,不时让这配重物在空中弹动跳跃。三个肉核被牵扯的姑娘只得不断感受揣摩弹跳节奏迎合娇躯,尽力平息这动静。兄弟俩见她身子努力往上送,便拿过细鞭来,趁机将她身上抽打着。那鞭头落处,无不是肉臀,小腹,乳房这些要紧处,让她不断从头套里漏出含混不清的哀鸣。只是在这般折辱下,她被撑开紧绷的私密嫩肉上湿润光泽还在不断变化,努力收缩吮吸淫具,不让它们滑出体内。
  汤大夫看着妻子娇躯娴熟的迎合动作,被拉扯得延展形变夸张的三个艳红肉核,布满桃色抽打痕迹的屁股和乳房,也不知她已坚持了多久。忍不住大声道:“我解了你们身上毒药!你们莫要再折磨她!”高虎把手上沙袋一丢,把手放在耳边侧对他问道:“你说甚么?”汤大夫喘息道:“我给你们解毒。”高虎呵呵一笑,把这尤物下身即将滑出的两个粗大淫具给她又深深的塞回去,只露出个底部,瞧那方才外露的茎体尺寸,此刻前端必定已紧抵花芯,只把她顶得连声娇喘。
  这淫贼手上一边推送,一边又对汤大夫道:“你既然识相,那就开恩让你娘子再多坚持一会儿。”高熊挑起拇指赞道:“不想我兄弟竟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小兄弟你可要抓紧时间,不然等你夫人屁股里的玩意儿再滑出来,那咱们就得亲自上阵,请你看大戏了。”说罢将自己膨胀成小山的裤裆不住抚摸,里面肉棍似乎有前液漏出,把支起的布料都点湿了。
  瞧这两个蠢蠢欲动的淫暴之徒,汤大夫哪里还敢违拗,只得口述药方。高虎一一记下,末了对汤医师道;“你这解毒方子也不知真假,就请你娘子在这里多待一阵,倘若有效,方才可饶过她。”说罢又将沙袋往下一拉,再松手由它被皮筋弹起。汤大夫听着美妻随着沙袋上下颠动的阵阵娇喘,心痛不已,怒道:“如何又折磨我妻子!”高氏兄弟也不理他,得意洋洋的将沙袋又抛来丢去耍了一会儿,这才解开汤大夫,将他推出屋,又回身锁门,任由上官燕去和自己身上淫具较量。汤大夫走了几步,却发现不是回房的路,问道:“这是要带我去哪里?”高熊道:“你不是喜欢三女侠么,再带你看看戏。”听到这话,汤大夫心知紫云宫三女必定糟糕,却又有些莫名期待。
  三人来到另一间房前,只在门外就听见里头满是阵阵淫声浪语,待开门一瞧,果然是肉棒林立,一堆赤裸的男子围着三具勒捆严密的美肉激战,发出此起彼伏的密集肉体碰撞声。
  汤大夫只觉得眼前一片缭乱,一屋里满是兴奋勃起的肉棒和雄性的躯体,约莫总有三十人,分作两堆,在人堆夹缝中露出三具各自扭动的雪白女体。只是三女此刻都是一般赤裸紧缚,又都是极品的身材肌肤,脸上戴着大大的黑色眼罩,一时也分不清谁是谁。
  其中一个美人眼罩下的樱口被一支粗大的阳具塞得满满当当,身上严密的反绑加手铐,一对丰满的乳房被绑得高高耸起,修长的美腿向两边分开到极限,让粉嫩水润的股间任凭黑赤赤的肉棒狂插浪奸。
  除了三洞齐插,其余还有人占着她展开的双腿和双足,大腿足心都有肉棍紧贴磨蹭,弹力十足的双乳被不断压榨挤握,奶头上穿着的银针还不断被人拨弄捻动。随着这样的包围轮奸,姑娘早已经香汗淋漓,粘稠的精液也不知是蹭的还是洒得,满身到处都是,让她身上犹如涂着一层蜜油,让丰乳翘臀更显得性感淫靡。从她堵着肉棒的口中发出一声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分开成一字的双腿却还在主动扭摆蹭动着压在上面的肉棒,活像个淫贱的婊子。
  另外两个姑娘却被拘束得姿势颇为奇异,她们双腿都张开成一字仰躺在床榻上,下胯相对紧贴,中间竟然连着两粗一细三根淫具,把二女从尿门到菊眼全都相互接连。光瞧阴穴和屁眼中两条淫具粗如儿臂的圆径,长度定然不菲,深插到底自不必说。她们四条美腿还被紧紧的贴绑在一起,与肉身一起组合出一个大十字模样来。在这等淫靡的姿势下,还在不断扭动腰肢,那胯下三支双头淫具自然也相互深深肏弄着对方。
  肉体组成的十字的四端分别是两张檀口和四只秀足,此刻两端的红唇早被湿润的怒茎占领,在里头横竖乱捅发泄,把俊俏的玉腮时不时的顶出,也不知被射了多少次,即使雪白的喉咙无奈的努力吞咽,唇边也已满是精液。
  紧贴的玲珑秀足则是被抽打着足心,因两女莲足母趾被绑在一块儿,一尺子抽下去就能让两只玉笋肉底一起受罚,此刻已是被虐得透红。有个耍着戒尺的喘息说道:“光是这般抽打也未必有趣,再让这几只骚蹄子好好享受点新鲜花样。”说罢拿出几支竹签来,一干淫徒瞧这事物,两眼放光,瞬时把二十只纤纤玉趾都瓜分干净,此起彼伏的用竹签扎刺着弹力极佳的趾肚软肉,还时不时的扎痛足心各处,把二女折磨得不住卷曲秀莲。
  除了大肆虐足,那十字中间的美体躯干也和上官燕一般,乳头和阴蒂都被丝线扎牢勒紧,用滑轮机关连上沙袋吊扯住,拉得长长的,分毫不得宽松,同时还被七八支细鞭抽打。无论是奶头,腰肢,小腹,大腿,哪管是柔软的,紧致的,一身被淫靡圈勒出的块块鼓肉无不是布满红痕,晓是她们能运功护体,才减缓这般肆虐,但即使如此,也不断被折磨出婉转的哀鸣。
  那穆队长已是发泄了一回,却兀自围在一旁耍着细鞭,口中骂道:“我们那许多兄弟,都是你们俩放倒的罢?!天天当母狗,居然还能有这般力气,定要好好整治你们!”说罢带头噼里啪啦的又是一顿虐打,只把她们含吃肉棒的口中逼出声声呜咽。雪白的娇躯不断吃着细鞭肆虐,细嫩的皮肉上肉浪迭起颤动,时而又击中被丝线勒吊的乳头阴蒂,一时间香汗淫水四散飞溅。
  二女在这密集又无法逃避的肉体惩罚中不住挺身扭动细腰,那悬在空中的沙袋也随着她们的动作不住弹跳晃荡,不断回馈着富有变化的扯动,施加给娇嫩的肉核不停歇的刺激,结合着下身双头淫具对插,她们似乎只能用这样的快感麻痹着挺挨抽打的火辣和足底密集扎刺的痛楚。
  旁边侍卫也有瞧着心痛的,说道:“咱们虽然被踢晕了不少人,可也并无人受甚么大伤,想必也是她们脚下留情。”另有人道:“你替她们求情可不管用,非得梦云姑娘才行。”说完转头瞧了瞧正单独被一群人围奸得浑身淫光的姑娘。穆队长喝道:“如今对她们已是从轻发落,若非是梦云姑娘如此卖力给大伙通精,必定更有重罚!”听穆队长这般威胁,旁边床上满身精液流淌的绝色尤物更是扭动得勤快卖力,如同个极品淫荡的婊子,全力施展床技。她檀口卷绕吮吸,丰臀夹紧收缩,双腿抖颤磨蹭,足底曲直辗转,把身上七支大棒爽得急待从龟头里出水射液去浇灌她体内体外。
  汤大夫这时才弄清了三位蒙眼美人的各自身份,两个绑插在一起的,想必是紫云宫双使。而这同时迎战七支肉棍的却是叶宫主。
  眼见她如同吸取琼浆玉液一般舔吃大棒,被勒绑得无比严密的美体被一群色徒狂搓乱揉,满身肉棒蹭动,勒绑鼓涨的奶球上榨乳的手五指深陷,疯狂的来回挤按,两腿之间嫩屄菊眼更是被大肉棒插得把粉嫩的花唇不停牵动,不断卷进翻出的阴户和菊眼嫩肉上湿润光泽随着乱颤的玉体不停闪烁。
  忽然这尤物战栗着猛的弹挺娇躯,似乎被巨大的快感推起,从屁股到足尖都开始不听使唤的痉挛抖动,尿口一张一缩的抽搐着,却只能稀稀的洒出几滴,也不知她已潮吹过几次。那一身围攻的肉棒淫手却哪里管她,只顾继续推波助澜,玩到她淫液尽泄。
  汤医师盯着这肉粽美人高潮中的无穷媚态春色,听着她持续绝顶中的婉转娇吟,兴奋早盖过了痛惜,更想念着当初自己被她服侍的刺激,回味不已。高氏兄弟见他裤裆里挺得发抖,嗤笑道:“昨夜四个极品雌货送到你屋里,居然密谋逃跑。如今却只能看不能玩,滋味如何?”见他红着脸不答,高熊道:“你小子在这里且慢慢欣赏,咱们先去拿药。不过这药得让你娘子来捣磨。”汤大夫一听,知道不妙,却忍不住问道:“你们待怎样?”高熊嬉笑道:“瞧她屁股这般有劲,捣药必定是好手,这等绝色美人屄水丰盈,捣药时自然流淌入药材,端是真正佳品。”汤大夫刚想叱骂,高虎早有准备,捏住他鼻子用帕子把嘴填塞严实,对他道:“你若再骂,连看都不让你看!”两人整治完汤医师后,返身出房门,却哪里是去拿药,而是径直回到上官燕的囚室中。见她香汗淋漓,却兀自努力吸着体内淫具,上前把沙袋一阵乱拉,又将丝绳勒绑的乳头阴蒂大力猛捏。这美人辛苦维持了半天,正挨在高潮的悬崖边小心前行,此刻如同被人猛力推落,顿时战栗崩溃,臀内媚肉不由自主的用劲,把体内两支淫具都挤得飞出。
  面对在高潮中一张一缩的两个嫩穴,高氏兄弟一个钻到她身下,一个压在身上,两支肉棒迅疾上贴,顶住嫩肉后不停歇的进二出一,边肏边深入,几个回合后就插到尽根。享受了一会儿她温暖双穴深处的销魂挛动,再将这绝色人妻勇猛狠肏起来。
  夹在两具黑色雄壮间不断扭动的肉粽美人,娇躯一阵强过一阵的抽搐,绑在床头的两只秀足拼命的向脚心蜷曲,牢牢绑死在背后的素手紧紧握住,根本无法阻止巨大的龟头一波又一波对花芯嫩肉捣药般的杵撞攻击,维持着连续高潮的热浪,让她在绝顶中窒息。
  口塞头套阻隔下发出的悦耳雌音,肉体不断撞击下嫩屄被抽肏的汁水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床榻被摇晃的木料欢叫,种种声响在房间里合奏,谱写着淫暴迷乱的曲调。随着粗暴放肆的交合摇动,乳头阴蒂位置也被不断改变,牵扯着滑轮上的沙袋,让它欢快的在皮筋下不停的跳跃……
    第七十三章 如梦
  朱紫国上下听闻梦云姑娘弃赛而去,一时众说纷纭,那神女预赛评审主官得报,痛惜之余,也不禁疑窦丛生。这官员思量:以这女子的惊艳表现,想必在这神女预习上苦练良久,又是自愿报名,可见其心意之诚。如今忽而弃赛,这背后必有蹊跷,只怕是有人在此中作梗。
  为究其原因,评审主官亲自前往她登记的住址私访,下属上前欲叩门,却见大门只是虚掩,呼唤之下也无人答应。待推门而入,偌大个庄院连半个人影都不见。这主评审仔细观瞧,发现院中有盆栽翻倒打碎,又听下属报至楼上有房门撞坏,似是动过手,顿时心中忿怒,急令严查。
  当地府衙调来这庄院房契,从房东这里得知,租约直至初冬,此刻远未到期。兼之院中脚步凌乱,多有动武痕迹,这梦云姑娘被掳当是确认无疑。神女选拔与祭祀国运相关,乃是朱紫国头等要紧大事,竟然有人破坏预选,那还了得!当即雷厉风行,遍撒差役侦探,严控港口盘问。
  朱紫国女王因是服用过缩阴飞乳,自登位初始就终日流连床第,一国大小事务都托付给宰相处置,这等选女失踪案自然也需上报与女宰相。她得到陈馆主消息,早知因果,闻听案情后详作怒色,明面上训示严查 ,但若真有线索,暗地里却都让心腹扣下。
  这般自侦自查如何还能破案?六位绝色美人就此彻底沦陷在陈家商馆,每日备受调教,还被迫学出母狗淫贱媚态,任凭一干色徒花样百出的蹂躏爽玩。
  出逃海上之事发生后,女宰相又增派人手到商馆,对被监禁的众人愈发严加看管。这一日午时,有一身材魁梧的猛汉身着便服,带队入驻商馆。陈馆主见此人到来,知道他武艺高强,心中甚喜,连忙摆宴迎接。
  二人推杯换盏后,陈馆主捻须含笑道:“不想上官竟调巴统领过来,如此高枕无忧矣。”巴统领道:“馆主谬赞。”谦虚了几句,问道:“不知是何人敢劫持神女出逃?”馆主叹道:“此事说来话长。”当下把前因后果粗略告知他。巴统领听完后,却是满腹疑问,心想:神女选手服了缩阴飞乳,每日纵享捏凤筋之乐,何等美哉,却不知为何要逃?
  待酒足饭饱,又与此处侍卫首领穆队长见面。这队长素闻巴统领名声,亦是钦佩,两相见礼后,穆队长引着他巡看府中。先把外侧围墙岗哨查过,再一一介绍各房屋楼阁,直到神女的住所,巴统领问道:“不知白姑娘是住在哪里?”队长瞧着他心想:这巴统领也是同道之人,白姑娘乖巧绝妙,想必他早已知道,因此一来就先问她。当下笑道:“统领莫急,在下这便带路。”穆队长哪里知道,这位巴统领自和白玉如在海船上游戏追逐之后,对这洛神下凡般的佳丽倾慕不已。但知道她是未来的皇家神女,不敢有非份之想,只将为她擦过汗的罗帕珍藏。独处之际,常常拿出这帕子来抚触,回想着她的音容风姿,幻想陶醉,不能自拔。如今奉令来看护神女,有了见她的机会,当真欣喜。
  巴统领摸摸口袋中的礼物,心里却莫名紧张。接到这差事后,他立即耗费积蓄选购了一只上等玉镯,打算在见到白玉如时赠送与她,期盼这玉镯今后能常伴佳人,当她看到这事物时,也能想起自己。但此刻临近,却又忐忑不安,不知两人许久未见,这位白女侠还能否认得自己。又担心这礼物不合她心意,倘若拒收,又该如何是好?
  待随着穆队长上了一处楼阁,才到门口,就听到里头女子娇喘,仿佛是在捏凤筋。待开门一瞧,却是让两人血气上涌。
  只见绣榻上一名身材绝佳的姑娘,一头秀发被束在脑后,头上紧紧套裹着剪裁服帖的丝质头套,包出她俊俏的面容轮廓,其上还有两只狗耳,随着她的动作在巴统领眼中晃动。这将女子装饰成母犬模样的套子在脖颈收紧打结,紧挨着这收口,还有一只软皮项圈牢牢套在雪白的脖子上,而皮带上的连接的绳带则被栓牢在床头,让这美人竟然如同被拴着的母畜一般!
  她不但头上被奴役禁锢严密,赤裸的一身美肉同样遭到淫亵捆绑,一双玉臂反折,手掌合拢在背后,被丝带一圈圈严密包裹,牢牢束缚。一对高耸的乳房更是被丝绳捆绑成淫靡模样,中间再又紧勒一圈,束得如同两个雪白的大葫芦,而那两个骄傲上翘的粉嫩葫芦尖正被一名雄壮如黑猿的汉子娴熟的搓揉拉扯。
  她上身被这般玩弄,下面双腿却是主动往两边分开成一字,把自己胯间肥嫩汁满的极品私处亮在另一名黑汉面前,两瓣娇艳的花唇被木夹扯住,丝线连到大腿的丝带上,随着自己夸张分开的美腿,将秘藏其中的嫩肉尽情展示。晶莹剔透,胀大如明珠的花蒂,也被人不停的玩弄,粗壮手指不但有力搓揉,还把她下面两个盈满蜜汁,褶皱翻卷的鲜嫩肉洞不时的扒开细窥。
  随着身上敏感要害被玩弄,姑娘将胸脯两团捆成葫芦的乳肉挺得高高的,任凭黑汉将她的奶头向上揪扯。在乳头越提越高,越拉越长之际,母犬头套里不住传出媚骚入骨的娇喘,纤细的腰身不断扭动,张开到极限的两腿间,随着快速有力的肉核玩弄,色泽诱人的粉嫩秘穴和菊蕾极力使劲的收缩又释放,仿佛在期待着要勒裹什么东西。
  巴统领对捏凤筋也有所见闻,知道是女子极乐按摩,但此刻瞧见,觉得和传统之法有所不同。但想这陈府中的捏凤筋师傅必是高手,定是别有秘法,只是这秘法瞧上去甚是淫暴。
  眼见着这被捆绑装扮的青春胴体在两个黑汉玩弄下颤抖,发出声声婉转悦耳的淫喘,姿态妖媚迎合,随着淫亵的玩弄,花瓣间爱液闪烁,顶端晶莹的阴蒂傲立脉动,一双玉足紧绷,足弓拼命往足心弯曲,玉趾却用力上翘。虽然瞧不见她的容貌,但此房间只此一女,况且这绝伦的肌肤和身材,岂不正是他心心念念的伊人?
  此情此景让他胸口如同压着一块石头,手不住隔着口袋捏着那只玉镯盒子。但想这伊人既是要出任神女,莫说是捏凤筋,早晚要和许多男子密集轮流交合,此事亦是无奈。又见两个黑汉下身高高勃起的大肉茎上还残有精液,想必是方才做过甚么勾当,心中更是烦躁,只得长长吐气,以舒缓心中憋闷。
  高氏兄弟也留意到穆统领带来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因曾交待过多找阳物大的侍卫家丁一起来调教,瞧他衣着朴素,以为这汉子是队长招来相试的,当下也不以为意。又存了几分卖弄之心,只顾玩弄白玉如。对她道:“且换个撅屁股的姿势。”床榻上的美人从被堵塞的口中挤出三声娇喘,竟有些像是小狗叫声。依言转身换了个跪姿,胸口贴着床,将蜜桃美臀高高翘起,等待处置。
  巴统领瞧这捏凤筋的师傅提起一支细鞭,凑到姑娘的臀间,轻轻碰了碰她。她竟然主动的挺起屁股,像条发情的母狗一般,用裸露着粉色花瓣蹭着细鞭,很快让鞭头上沾满了她的淫水。两个黑汉似乎也被她下贱的模样所激,忍不住开始用刑,房间里响起一连串细鞭击打在皮肉上的声音。
  床榻上撅着屁股的绝色美人随之从被堵塞的嘴里漏出一连串的娇喘,妖异挑逗的扭动着被捆绑成肉粽一般的性感酮体,呻吟似乎越来越放荡亢奋,恍如被无尽的肉欲吞没一般,只渴望给予她更多的虐待与快感。
  两个黑汉瞧她模样,愈发满意,问道:“爽不爽?”只见戴着母犬头套的螓首点了点,丝质狗耳和脑后束起的秀发也随之晃动,又漏出几声小狗撒娇般的声音。
  说话的黑汉见她乖巧,又拿起一支蜡烛,点燃后往她身上滴落,烫着她的翘臀。被这般虐待,姑娘的浪叫却愈发急促。两个汉子一个滴一个抽打,玩得停不下手,而这美人却扭动着细腰,把两只绑成葫芦状的乳房压在被褥上磨蹭,雪白挺翘的屁股激爽的扭动迎合,不断从母犬头套里挤出淫荡又满足的叫春。
  巴统领紧盯着床榻上的两男一女,只觉得喉咙打结,已经说不出话来。那位曾经风姿绰约的女神,竟然在这等捏凤筋的秘法下,变得如此淫贱,直教他难以置信!但此刻呈现出淫荡姿态,骄傲兴奋的私密器官,搭配着被堵嘴后的欢声娇喘,正向他诉说着铁一般的事实!
  穆队长早瞧得口干舌燥,舔着嘴唇对巴统领小声道:“这位白姑娘真是天赋禀异,连这般淫虐都能爽到绝顶。”他这话音刚落,床榻上的姑娘就挤出了绝顶的呻吟声,被包裹在背后的粉拳颤抖紧握,娇躯战栗着,两瓣粉嫩的阴唇上方傲然挺立的肉蒂在蜡油的烫滴下一缩一缩的抽动着,高潮般的痉挛起来。两个黑汉趁势追击,愈发瞄准她阴户烫滴,把翘臀更是抽得连声脆响,在这留满红印的肆虐中,姑娘仿佛高潮不止,挣扎着从尿门射出阴精。
  梦幻中的女神肉体被性虐折磨到潮吹的模样,让巴统领呼吸越来越粗重,他不时抚摸胸口,胯下却硬如铁鞭。
  穆队长瞧见他神情异样,下身隆起一座小山,想必是对这白姑娘的骚媚模样已精谷上脑,当下对高氏兄弟道:“两位教习且慢。”高氏兄弟早已被这美人勾得欲火难耐,正要再度去享受她屁股的高潮包裹。但听穆队长竟然相阻,心想他必有原因,便暂时按下淫欲。
  只听穆队长介绍道:“这位乃是我国军中第一勇士,巴石浩,巴统领。”高氏兄弟听这官职,知道是自己看走了眼,赶紧起身,对他拱手见礼。穆队长又道:“这两位兄弟身担神女调教训习重责,乃是馆主亲自任命的总教习。”巴石浩听闻他们统管神女,也抱拳还礼。
  高氏兄弟见这位巴统领面色发红,下身裤裆隆起,心中雪亮,对他笑道:“这女子绝妙无比,此刻正是交合良机,统领大人可要试试?”巴统领吃了一惊,说道:“二位莫要说笑,巴某身担守护之责,岂敢私下消遣?”高虎笑道:“馆主有令在先,但凡神女调教一事,都由我俩安排。如今我们诚邀巴统领一起调教神女,这便是公事,并非私下消遣。”听到这话,巴统领兀自犹豫,高熊去把床上姑娘一条美腿高举,掰开她泛着湿润光泽的花唇,笑道:“瞧这绝色雌物,统领莫非不喜欢?”瞧着眼前晃动的粉嫩玉蚌,面对这极品女体的天然诱惑,巴石浩再也忍耐不住,他积压了一腔爱欲火气,此刻正要倾泄。
  高氏兄弟和穆队长见他神情,互相使了眼色,识趣的退出房门。
  此时房中仅剩孤男寡女,这统领哪里还需装模作样,当即把裤带解开,释放出被裤子束缚的急迫命根,把这被淫绑严密的姑娘双腿捉住,架上自己浑圆有力的黝黑膀子,随后将兴奋的发抖的高翘大棒挺了上去。
  当龟头顶上这梦中女神的湿润花穴,立即从马眼漏出前液来,这温暖嫩滑的触感,细腻绵柔,韵味无穷,让他如梦似幻。身下的美人极为乖巧识趣,察感觉有肉棒附上,便扭动着细腰,主动将两瓣漂亮的花唇前送,如同品尝美餐一般让秘孔迎合着慢慢的吞入鸟头。
  巴石浩的肉棒亦是巨大,不亚于高氏兄弟,此刻面对梦中女神,更是挺展到极限。硕大的龟头被嫩肉间晶亮的体液润泽,滑挤开紧致的褶皱蚌肉,如同完成重要仪式一般,慢慢的推进。体会着越多越多的美人体内滋味,不知不觉推入到尽头,龟头已是紧紧顶住花芯,感受着她紧密温暖的宝穴,更是将小腹紧紧抵住她外阴,极力贴合,只希望这支肉棒能成为她屁股牢不可分的一部份,永远留存其中。
  眼前美人已经被这大硬棍塞得几乎发不出声来,只是从母狗头套中紊乱的呼吸着,胸口两个被勒成葫芦般的弹力肉球也随之急促起伏,如同在做淫乱邀请一般。巴统领哪里还忍得住,急急全身重量压上,一边用手掌如饥似渴的搓揉,一边用把脸贴在她母狗头套上蹭动热吻,下身如饥似渴的猛耸起来。
  面对这巨物的抽插,被严密捆绑的美体妖媚的扭动着,一连串崩溃的娇喘娇喘不停从头套的束裹中挤出来。水润嫩屄被插得啧啧声响,女体腔道不断收缩品味着肉茎的劲力,兴奋的阴蒂承受着紧贴的小腹尽头的碾摩撞击。娇躯难以抑制的颤抖,不由自主的再次痉挛起来,一双被顶到肩上的美腿难奈的蹭动,双足笔直,就像被强制维持在高潮状态一样,失禁的淫液再度从尿孔喷泄而出,打湿了对方紧贴的小腹。
  绝美的胴体战栗挣扎,丝织的母狗头套被满是络腮胡子的嘴胡乱啃吃,身子像被死死压在石墙之下,任凭胸前柔软又弹力十足的雪白葫芦被坚硬如岩石的胸肌紧紧压合磨蹭,挑在半空中的足趾不知所措的又从绷直蜷成勾型。
  如同洛神的仙子只能随着身子被交合的快速摇动,愉悦的娇喘着,仿佛已经被肏成一条只会在高潮中淫叫的雌犬。巴统领死死的压住她,感受着肉棒被柔韧有力的紧密包裹,不断在高潮中为他湿滑按摩,从龟头到根部波浪般挛动套弄,让他销魂到不能自已。
  抚摸着被白色丝绳勒得鼓鼓的肌肤,品味着身下的娇媚淫荡服侍,这伊人竟然如同沉浸于色虐而无法自拔的婊子,让他既生气,又兴奋。忽然支起身子,挥舞起巴掌,毫无征兆的对着眼前高耸的葫芦乳球狠狠的扇去。
  被他巨大肉棒牢牢勾肏住的姑娘只能发出小狗般的呜咽,似乎在痛感中还包含着甜味。巴统领接二连三的用力抽打着两个勒绑的奶葫芦,从这令肉浪乱颤的虐打中倾泻着他心中的郁闷,直到姑娘的娇喘中带有求饶的意味才停下手。
  巴统领看着被他拍红的双乳,又似乎后悔万分,爱若珍宝的将它们轻柔的抚摸舔吃了一阵,之后又大力耸动起来,简直要将床榻都摇得散架,身下的姑娘更是被拍撞得哀啼婉转,迎合着他的节奏挺送腰肢,主动用自己的花芯嫩肉套弄侍奉他,勾引肉棒喷汁。
  这雄汉在她的殷勤服侍下更用力的狂暴猛奸,全力冲刺!很快让这绝色尤物全身又开始不听使唤的痉挛抖动,一对巨乳颠颤着,盈满胸口闪亮香汗晃动,脑袋后仰辗转,头套里漏出激爽的浪声。在她体内一阵挛缩下,肉棒中滚热的液体被勾引出来,精关失守的同时,体液纵情飙射,只把这梦幻的对像烫得花枝乱颤,浑身欲仙欲死般的扭动,娇躯奋力迎上顶了一阵,又无力的落下。
  巴石浩一番纵情放肆的云雨后,压在被他刚猛奸淫的姑娘身上喘息了一阵,这才如梦初醒,伸手去解她脖子上的头套系带。
  待扯去头套,摘下眼罩,只见到一双如水的美目便能认出,这不是那魂牵梦绕的女神又能是谁?统领对视着她,有千般疑问,却一时无语。听到她唔唔的娇喘提醒,方才替她解开嘴上的勒裹。揭开她精液骚味十足的丝绸口罩,又从她嘴里拔出一根的男根模样的堵嘴事物,也不知被她舔吃了多久,满是湿润的香津。
  眼前美人吐出一口气后,开口道:“巴将军。”巴石浩怔道:“白女侠,你还记得我?”白玉如嗯了一声,答道:“你进门说话时,我就听出是你。”巴石浩闻言又惊又喜,追问道:“那方才你这般姿态,难道是……”白玉如红着脸道:“是为侍奉将军,不知将军可喜欢?”统领听到这话,只觉得心中郁闷一扫而空,将她紧紧搂住,说道:“喜欢!如何能不喜欢!”他忽然想起一事,转身将衣服口袋里的翠镯盒子取出,打开后,对白玉如道:“白女侠,我与你带来一件礼物,不知你是否中意。”白玉如仔细观瞧这盒中玉镯,当真晶莹剔透,乃是上等白玉精雕细磨而成,其质地正与自己名字相合。
  她首次收到异性礼物,也是感慨万千。目不转睛的瞧了一会儿后,说道:“将军心意,妾身感怀。只是妾身双手被铐,却无福受赐。”巴石浩抚摸着她被严密锁铐的双手,也有满腹疑问,听眼前伊人娓娓述说,顿时心中掀起了波澜。
  第七十四章 号令
  高氏兄弟和穆队长在门外长廊上闲谈了一阵,见巴统领穿戴整齐出来,想必是销魂过了。三人一起为他引路,继续巡查监禁美人的房间。
  巴石浩依次一路察看,发现果然如白玉如所述,一众美人都是如母畜般,被当做泄欲肉器大肆轮奸之余,还要学犬声,关在狭小狗笼中羞辱玩弄,稍有倦怠便是签刺责打挠痒折磨,甚至其中一位姑娘还被迫学母驴拉磨,双穴捣药,绝非神女选手的贵人待遇。
  瞧见这般景像,难免联想到心中伊人也遭过这等折磨,他虽然不露声色,心中已是忿怒至极。忍耐到夜间,又去讨要白玉如侍寝,高氏兄弟以为他玩得上瘾,也与他方便。
  待再与白玉如相会,替她摘去脸上禁锢的淫具后,抱着轻声说道:“玉如妹妹,你若是一人要逃,倒是不难,我自有法子布置。可是要救你们这许多人,其中还有几位是不会武的,却是难办。”白玉如对他道:“若有法子能引来馆主,我只用双腿也能制住他。”巴石浩想了想,摇头道:“我素知陈馆主精明谨慎,他上回吃得一堑,如何还能再上当?此事你且容我三思。”白玉如在他脸上亲了亲,说道:“好哥哥,若能救得我们,我以后便给你为奴,你要我怎么伺候你都行。”巴石浩不悦道:“我不要你为奴。”女侠闻言奇道:“为何不要我?你不是喜欢打我么,我有武艺在身,天天给你打屁股都受得住。”巴石浩闻言想起拍打她奶子的情形,不禁额头出汗,说道:“我并非喜欢打你,我……我想让你做我妻子。”眼前美人一怔,开口道:“哥哥还未娶妻么?”巴石浩点点头,姑娘又问:“你有官职在身,又勇武非凡,如何还未有妻子?”巴石浩道:“我出生微寒,幸而有上官破格提拔,才能升上此位。我们朱紫国女子地位尊崇,若非身世显赫的男子,难能有良配。”姑娘心想:必定也是因为他眼光高,因此高不成低不就。自己受过这许多淫辱,又服了缩阴飞乳,不能为他开枝散叶,却也并非良配。不过眼下也不便争论这些,只正色道:“巴大哥若是不嫌弃我,我也愿终身侍奉你。”巴石浩大喜,抚摸着这绝色佳人被牢牢锁铐的双手,与她十指紧扣。待得一夜缠绵后,却又为此烦恼。
  他少年时出海捕鱼,曾救得一人,受赠一本武功秘籍,修习从军后,又因武艺出众得女宰相青眼相加,这女相对他有简拔之恩。倘若放跑白玉如一女,尚且可以寻个理由推脱遮掩,但若要救这许多人,又如何掩饰?如此便是真正与宰相为敌,成了重色轻义之徒。可眼前朝思暮想的姑娘每日遭受折磨淫辱,又教他怎样忍耐?
  愁思之际,自去院中闲看天上自由自在的飞鸟,却想,我即便是要豁出去,当个重色轻义之徒,又该如何帮她?难不成亲手擒住陈馆主,逼他放人?若是如此大闹,宰相必定要拿我重重治罪,即便我能和白姑娘漂泊海外,可亲戚族人又该如何摆脱牵连?
  他心里转过种种计策,终觉不妥。正自踌躇,忽有府中院丁送来书信,拆开观瞧,原来是老母托人写了文书叫他回家一趟。当即与馆主告假,骑马返回家中。
  待入厅堂,却见母亲正和一位身着便服的女子攀谈,上前问起,那女子却请巴石浩到无人处,对他显出一块绘着银月的令牌。巴石浩认得这是大内事物,惊异之下,赶紧参见宫使。这便衣宫使对他道:“奉圣上密令,宣将军入宫,不得声张。”巴统领见这架势,一时也猜不出缘由,只得随这宫使一路登峰上山,来到御殿。等待片刻,又有宫使将他接入书房。巴石浩见女王正手绘丹青,亦不敢扰她,只静静在一旁相候。
  女王描了一会儿,忽然将纸一把抓起,团了几下扔在一边,用手上笔指着巴统领问道:“巴石浩,你还有忠心否!”统领闻言大惊,不知她为何有此问,连忙跪在地上拜伏道:“臣对陛下忠心不二,全凭陛下差遣。”女王冷然道:“全凭我差遣么?我曾差你去接柳家神女,如今人在何处?!”听她这一问,巴石浩犹如耳边响起霹雳,心思急转,但想:圣上这般问法,想必是事情泄露,她先前问我还有否忠心,我若再撒谎,便是忠心全无了。
  当下哪里还敢隐瞒,一五一十,把如何半道流放柳家辅助,劫走神女,又如何在陈家当差看守之事,统统倒出。女王搁下笔听他述说,脸上渐渐缓和,待听到梦云姑娘也在陈家商馆,眼神中露出喜悦来。
  原来这女王素爱美女,自听闻皇家调教谈论神女预赛的事迹,对这出众卓绝的梦云姑娘亦是向往,只盼她早日胜出预选,能接来宫中相会亲热。谁知数日前她竟然退赛,后来又渺无音讯,亦发现住所有强人痕迹,因此关切此案,只盼能早日解救她。但明明有诸多线索,侦破却始终不得进展。
  女王心知其中必有玄机,索性从大内调人秘密查访,这一查之下,却又翻出另一桩事来。皇家密探在码头酒肆中居然探听得一个线索,当时从海州接柳家神女返回的船只,并未遇到恶浪!如此两案齐查,将当时船工秘密抓捕问讯,方才得知船体损坏皆是人为作伪,柳家选女竟被截转它处!
  她也听闻过巴石浩在军中名声,不想这军中第一勇者,竟然如此欺君罔上,痛惜之余,亦想再试他,因此密招来问话。但瞧他坦白得详尽,悔意恳切,想必是一时为人所误。此刻又意外得到了梦云姑娘的下落,不想今日能两案并破,让这女皇心中阴霾一扫而空。
  巴石浩招供完后,满头大汗,只垂首跪在地板上等候发落。听女王问道:“你可知罪?”统领垂首道:“臣犯欺君大罪,罪该万死。”女王见他认罪,便道:“我不要你万死,只要你戴罪立功。”说罢正色道:“巴石浩听旨,你速领御营去陈家商馆救人,那些美人若有分毫损伤!你就提头来见!”听圣上这般旨意,巴石浩知道这是逼自己和宰相决裂。眼下死里逃生,哪里还敢犹豫,当即领旨,请了手令,自去与大内长官商议战策方略。大内长官为他调拨一千兵马,以演练为名,在陈家商馆周围布置。
  一切安排妥当,已是次日。巴石浩心念白玉如,又入馆去找她。待遣开调教的诸人后,悄声对她说道:“好妹妹,你们今日就可脱离苦海。”白玉如又惊又喜,连忙问计。巴石浩便将奉旨救人之事与她述说,却见姑娘喜色渐去,峨眉又攥了起来。只听她道:“虽是离开了这陈家商馆,可却不是又入了皇宫,女王若定要我们当神女,又该如何是好?”巴石浩对她道:“此中大有差别,圣上待神女如同贵宾,必定为你们除去手足镣铐,岂不胜过此地百倍?”白玉如听出他话中之意,点头道:“如此也好,待我们从宫中脱身,我再去找你。”统领抱住她,亲吻了片刻,就去巡视了其余囚室,确认俘虏都在。又对府中正在执勤的手下秘密传递旨意,随后去找馆主,只待动手。
  陈馆主听闻巴统领求见,便请他入内,见面后对他笑道:“今日有上等南洋蕉果送来,正要请兄弟来一起品尝。”巴石浩相谢后,思索着如何对他发难。陈馆主见他神情,想起他昨日告假,便问道:“莫非是家中有事?”巴石浩犹豫片刻后,对陈馆主叹道:“小弟所虑的,并非是我家中之事,而是兄长你。”馆主惊讶道:“我能有何事?”巴石浩道:“如今小弟奉圣旨来解救馆中关押的诸女,我知道兄长亦是听人差遣,并非首犯,盼兄长能自首,减免罪责。”馆主闻言,沉默片刻,强笑道:“兄弟可是说笑?”巴石浩亮出银月牌,正色道:“不瞒兄长,此刻御营已将馆邸包围,小弟便是要放走兄长,亦是插翅难飞。”陈馆主盯着他手上令牌看了一会儿,长叹道:“罢了,此事我一人担当,只求兄弟能善待我家人。”巴石浩见他束手就擒,便请他出阁。馆主也不再挣扎,唤手下集合缴械,大开院门。巴石浩发出响箭,不一刻,御营官兵便从正门涌入。
  待提出六位绝色美人,巴石浩吩咐解去她们镣铐绑缚,却听御营指挥使喝道:“且慢!”他对巴石浩抱了抱拳道:“听说这六女中不乏武学高手,陛下旨意是送她们入宫。若是解开了镣铐,跑了她们,却是难以复旨,还是谨慎为妙。”
    *********
    【待续】
  敬告读者:该本小说之前章节预估数因是按照大纲计算,现在发现严重错估,后面至少还有三个章节才能把故事讲完,因此先发校对过的4个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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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圣意
  女王自在宫中坐卧不定,忽闻女侍中奏报,说六位美人都安然无恙,正梳洗沐浴,待整备妥当就可面圣。女王大喜,心痒难耐之余,想要先去偷瞧。刚要动身,就又听到女侍中禀报:“宰相大人求见。”女王心说:她消息倒是快。
  当下只能安定心思,先请宰相入内。君臣见面后,女相奏道:“今日闻御营在山下动武,故而臣来问讯此事。”女王道:“此事我知晓,只是处置些许内宫事务。”女相听女王并未说破,心中忐忑稍安,又上奏了几件公事,正欲告退,却听女王道:“爱卿容色多有疲惫,想是国事操劳。卿是国之柱石,还请自多珍重。”女相应道:“臣心中惶恐,积年来功薄蝉翼,却劳陛下挂怀。”女王正色道:“卿莫要自谦,这些年来你为朱紫国殚精竭虑,若无爱卿的勤政,岂能如此兴旺。我见卿如此辛苦,实在心痛怜惜。”女宰相暗自思付:圣上言辞含意,前事不再深究,但要我交出些权柄。她自登基后服了缩阴飞乳,终日困于痛痒症,只得流连床第,从不过问政务。然而近两年来,不知为何竟渐渐变了。
  宰相自谦了几句谢恩后,便即告退出宫。女王待宰相离去,急急忙忙去见美人。待来到所在,掀开门帘窥看,瞧见梦云姑娘洗浴完毕,正被伺候捏凤筋,她俏脸绯红,美目紧闭,瑶鼻樱口中漏出丝丝娇吟。仔细看她,当真是雪肤玉容,丰乳翘臀,秀颈香肩素腰美腿无不是秾纤得衷,果然是个极品的人物。
  怦然心动下,女王竟然还有些害羞,且不忍去打扰她享受捏凤筋之乐。又去看其余美人,一瞧之下更是惊喜,诸位妹妹竟然个个都是瑰姿艳逸,国色天香,想她也算是阅佳人无数,但以前何曾见过这等姿色,不想如今竟能齐聚在此!
  满意之下,又回去瞧梦云姑娘,刚到门口,忽然听这美人开口问王室侍女道:“敢问姐姐,可有果腹之物?”门外女王听到这话,想起时辰,赶紧吩咐备宴,要将客人好好喂饱。又想起一事,吩咐道:“为何还将她们锁着?赶紧去除拘束!”叶玉嫣被伺候了一阵,正思索着如何去除手脚镣铐,忽而有侍女进入,也不多话,直接就替她开锁了,随后对道:“宫中已备下了御宴,请姑娘随我来。”宫主手脚脱困,正自暗喜,听说有御宴,便随着侍女去餐室,见到数案珍馐后,更是舒心。不一会儿见其余伙伴也一起过来,都已解开镣铐,梳洗整齐,脸蛋红红的,想必也和自己一样受了按摩服侍。
  六女面对美味诱惑,当即大快朵颐起来,这几日在陈家商馆进食,都是捆手绑脚,学着母狗姿态用舌头舔吃,哪有此刻方便惬意,一时间众女纷纷夸赞,犹以文雪兰说得最多。
  若兰笑道:“姐姐这般喜欢此地,不如干脆当神女算了。”文雪兰摇头道:“当这差事,如何对得住夫君?”上官燕正端着汤碗吹气,听她这般说,便道:“却不知夫君们在何处?”文雪兰道:“燕妹妹莫急,我们夫君也一同获救,定然另有款待。”叶玉嫣道:“女王待我们如此,想必是明理之人,等见了她,我们与她好好分说,多半也不会为难我们。”萧玉若却小声道:“宫主姐姐可需小心,我们刚到陈家商馆时,也待我们甚为客气周到,可后来我们想逃跑,那待遇直是一落千丈。”待得饭饱,众女擦嘴漱口,整装仪容之后,才被领去御前。两厢会面,叶玉嫣见这女王二十六七岁的模样,也是明眸善睐,面容姣美,心中颇有好感。行礼之后对她谢道:“承蒙陛下相救,民女感激不尽。”女王早早上前,扶住她道:“妹妹说甚话来,都是我朱紫国之过,才教诸位明珠蒙尘。”客气一番后,叶玉嫣道:“我们尚有几位伙伴,是其中三位姐妹的夫君,不知可否相见?”女王心想:听奏报说还救得三位男子,不料竟是其中三位美人的夫君,她们既然已成婚,多半不愿出任神女职位,真正可惜。不过幸好还余得三位,至少这位梦云姑娘自愿参赛,想来必定能收入毂中。
  当下微笑道:“自当如此。”说罢便让女侍中去领人来。少时,胡豹,李铁匠,汤大夫到场,三对夫妻各自相拥搂抱相聚。女王见此情景,也自感慨,目光到汤大夫这里,辨认了一会儿,口中唤道:“汤先生?!”汤大夫听女王叫他,也去仔细观瞧,只觉得面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女王笑道:“汤先生可还记得前年秋天,在你医馆中,有一位京城来的病人。”汤医师听到“京城”二字,猛然想起,前年确实有一位姑娘在柳嫂陪同下前来医治缩阴飞乳,当时听姨娘介绍说她是京城名妓。此刻瞧眼前这位女王,倘若更换鬓发衣饰模样,岂不就是那位名妓?!
  他忆起往事,顿时明白过来,这女王也是服过缩阴飞乳的,她和姨娘关系如此密切,闻知这不良症状居然能治,自然要让他诊疗。那甚么京城名妓云云,都只是当时掩饰身份的说词。汤大夫又惊又喜,大声道:“阿弥姐姐,果然是你吗?!”女王喜道:“自然是我!”旁人见他们居然相识,也大为诧异。当下汤大夫执上官燕之手与女王及诸位同伴介绍分说。
  叙旧之后,女王牵着叶玉嫣素手道:“梦云妹妹,我早听闻你绝技了得,可惜未曾目睹风采。”叶玉嫣闻言面红耳赤,却不答话。女王瞧她神态容姿,心醉不已,迷惑了一刻才想起正事,柔声安抚道:“妹妹且放心,即使你后来弃赛,如今预选总分排名依旧是第一,这几日你且安心在宫中休养,来日决赛必能夺魁。”宫主婉言答道:“承蒙陛下厚爱,不过民女初衷是为了寻找两位师妹,如今已和她们相会,自然就不再参赛。”女王一怔,问道:“妹妹难道无意神女之位么?”宫主摇头道:“确实无意,请陛下恩准。”女王急问紫云宫双使:“那白姑娘和萧姑娘呢?你们可愿任神女?”只见这两个尤物也摇了摇头。
  女王一时手足无措,强定心神后劝道:“好妹妹,那缩阴飞乳治过之后,房事更是神仙滋味,你们若是当了神女,便可常常体会这美快,我这宫中诸位祭祀男子都是雄壮颜善,手段细腻温柔,天底下绝无享受这等女子极乐的更佳所在,若妹妹不信,且试上几日,保管你们乐不思蜀。”宫主知道女王所言非虚,方才捏凤筋时她就已体会到这宫中男子按摩的精妙手段,可她们紫云宫三侠身负使命,又岂能沉溺在这肉体欢愉之中?当下只是婉言推拒。女王眼眶都急红了,不悦道:“我对妹妹们真的是千喜万爱,指望能长相厮守,何曾想到你们六个,竟然一个都不能留住,难道我们缘分就如此浅薄么?”汤大夫眼见要闹僵,忍不住插话道:“阿弥姐姐莫急,我和妻子可在此地陪你。”女王一怔,问道:“上官姑娘可愿当神女?”汤大夫道:“姐姐误会了,我听说宫中诸位神女多是服了缩阴飞乳的,我想既然来了,索性在此长住,为她们把这痛痒症都给治了。”他这番却也别有考量,想上官燕偷偷下山与他成婚,那天山派岂肯干休?必定也在寻找她,倒不如干脆在这朱紫国皇宫里躲上数载,也可避开麻烦。
  女王瞧着上官燕美色,心下稍慰,正琢磨着勾搭她的法子,又听汤大夫道:“阿弥姐姐可有子嗣?”女王母亲早逝,十六岁便登基,之后为了祭祀大典就服用了缩阴飞乳,因此未有后代。此刻听汤医师提起,便对他摇了摇头。
  汤大夫为她医治时查探过她身子,早知道她未曾生育过,乃是故作此问。见她摇头便道:“我妻子也自服过缩阴飞乳,因而我正谋求治疗不育之法,眼下已有方略,只是需借贵地测试疗效。”医师此言另有私心,他不愿在妻子身上测药,而朱紫国宫内宫外多有服用了缩阴飞乳的女子,正好相试。
  女王听到这番话,当真喜出望外。她为此事烦恼已久,若无后代,将来国主之位继承者只能从兄长女儿中挑选。忽闻烦恼解开,又想起将来还能享天伦之乐,瞬时露出笑容来。
  众女也是又惊又喜,尤其是已嫁作人妇的,虽是眼下以色娱夫,但若不能为丈夫开枝散叶,还是有无穷遗憾,如今居然听说有法子可解不育,便都想等着看汤大夫试药的效果。如此一来,就在宫中暂留下来。
  在此期间女王对诸女按摩招待得愈发勤快,宫中的皇家按摩师个个都是面善健壮,手段高超,对这几位绝色女子更是体贴,紫云宫三侠天天被温柔伺弄,只把檀口修习得更骚,屁穴锻炼得更淫。女王自然也不闲着,常常趁着捏凤筋时勾引诸女,由接吻爱抚到蹭乳磨阴,逐步深入。众女侠念着她相救之恩,这般虚凤假凰的勾当也只好顺从,权当做报答。
  叶玉嫣侍寝时,趁着耳鬓厮磨之际吹着枕边风道:“陛下若要我们今后常来陪你,也无不可,只是需答应一事。”国主闻言喜道:“妹妹快说。”宫主道:“贵国为祭祀招募神女,其中各商馆也多有强逼之举,譬如柳家,仅她一家就因此不知坏了多少女子贞洁。只期望陛下今后能做主,严惩那些强迫女子参选的劣迹商家。”女王与她们共处了多日,不但听闻诸女诉说,更有汤大夫佐证,方知柳嫂劣迹竟是远超所想,当下正色道:“妹妹说得是,今后终我一生,必然对神女选拔严加管束。”叶玉嫣听她答应,便也尽力迎奉她。
  如此由夏入秋,近两个月后,汤大夫探出受试者喜脉,女王见缩阴飞乳的不育症果然解开,欣喜之余大宴群臣。汤医师亦将所用器物药方授之众女,细细述说疗法,众女听他这法子颇为荒唐奇特,也是各自脸红。
  此时节秋高气爽,正是航海良季,除汤耀祖夫妇外,其余诸人都要告辞离去。女王依依不舍的送到山门下,温婉诉说情谊,希望诸女日后能常来作客。
  与这国主道别后,汤耀祖和上官燕又继续将一行人送到港口,众人正要上船,白玉如摸着手腕上的玉镯,忽然对叶玉嫣道:“师姐,我还想在此留些日子。”叶玉嫣瞧她美目低垂,叹了口气,用手轻轻点着她的脑门道:“这段日子你常常下山,难道还不够吗?”白玉如低声道:“巴将军对我们有恩,若无他相助,我们绝难从陈家脱身。我也答应了他,要侍奉他一生。”宫主正色道:“师妹啊,紫云宫的规矩你是知道的,婚嫁是万万不可的!”她这话说得斩钉截铁,见到师妹身子一颤,忽而又婉转笑道:“不过除此之外,你便是要为他生儿育女也无妨。”白玉如闻言大喜,把宫主搂住亲了一口。
  紫云宫主由她温存了一阵,说道:“你去好好报恩罢,我和萧师妹先回去了。”白玉如心中欣喜,对她承诺道:“我过年前必定回去。”第七十六章   女奴
  白玉如送别了同伴,和汤耀祖夫妇一起回到城中,上官燕邀她逛街市,白玉如却婉言辞谢,自去了一家婚衣铺子。
  她明知紫云宫门规,但即使不能大张旗鼓的操办仪式,却也想让巴石浩过新郎瘾,因此存了心思,早在十日前就在此订了婚衣。
  这店家又见她这绝色女子独自来料理这等事,虽是暗自称奇,但以客为尊,替她提出定制妥当的衣裙,由她相试。这铺子专为贵人定制,裁缝是一等一的高手匠人,姑娘试过之后颇为满意,脱下后包裹妥当取走出店。
  这美人出门时的身形,却落在对门酒楼上的三个食客眼中。他们见到了白玉如,也是大感意外。其中一人对另外两个纨绔摸样的汉子道:“你们且在此安坐,我去瞧瞧。”说罢他起身下楼,顺手牵羊取了一顶别桌食客的帽子,遮住自己的光头。此人身手矫健,步履轻快,赫然便是王秃子!
  这秃子自和柳氏兄弟被流放荒岛,虽有温泉清水解渴洗涤,鸟兽果实填腹充饥,但日子也过得如野人一般。天天期盼能有船只路过,可此间位置并非航道,却是片板都不曾见到。想要做个木筏漂走,但面对这汪洋大海终是无胆。
  如此夏去秋来,终有一日在沙滩上用木矛叉鱼时,竟见有大船靠近,原来是女王念着与柳家的旧情,遣人来救。三人被带到朱紫国,沐浴更衣,整备清爽后,却也不见女王召见入宫,只有宫使下山送来些盘缠,请他们自行择日回国。三人不知变故,吵闹求见亦是无用,只得打算离境返回,不想今日却在街市间瞥见了白玉如。
  王秃子素知这美人武艺卓绝,只恐为她查觉,乔装后远远跟随,小半个时辰后,来到城西一处僻静精洁的小院。
  女侠此刻满怀春意,心思都在情郎身上,也不曾留意到身后玄机,进院后,又去小楼寝室中关上门窗,随后将那件婚裙抖开在绣床上观瞧。
  这朱紫国贵人的婚裙与中土不同,喜爱取白色,以薄纱和白绸为料,多有精致花边相衬,还有雪白的长手套包裹手臂,在圣洁端庄中,别有一番奇异诱人的魅力。只是这丝纱配制的紧身婚裙,穿起来却颇为繁琐,剪裁开口处织着密集的细丝绳,用来绑紧修身。
  姑娘也不嫌麻烦,把这纱裙抚摸遐想了一会儿,就速速宽衣解带。沐浴浣洗之后,再将婚裙仔细套穿起来,耐心的将开口处细丝一根根拉紧后打上活结,让这华贵织物与自己一身雪白的美肉紧密贴合,包裹出傲人的身段。
  她低头抚摸着自己身上的白裙感受了一会儿,又摘去手腕上白玉镯,把这镯子在红唇上亲吻片刻,小心存放入梳妆台的盒中,随后戴起新娘白纱手套,末了再将高跟软屐套在秀莲上。这软屐以她的心思修改过,足尖和高跟上收得更细,让一对美足愈加散发出摄人的性感。
  王秃子抑制着呼吸,在窗外偷瞧她来回试走的模样,贴身白裙搭配着细高跟软屐,让细腰翘臀不由自主的摆动,绝美的面容骄傲又羞涩,搭配着婚裙覆盖之外的洁白肌肤,当真宛若天仙下凡。
  仿佛是要为这圣洁仙气添上淫靡诱惑,女侠又取出一只银色的口环,把檀口张开后,牢牢镶嵌在上下两片红唇中,然后拉紧皮带,让黑色的固定皮带如人字紧扣着她的面容,这淫暴的刑具顿时让人勾起玷污她高洁容颜的遐想。
  姑娘对着铜镜欣赏着自己的面容,俏脸已经绯红,但一对睫毛上翘的美眸却还流露出羞涩又挑逗的神情,练习了一会儿勾引人的表情后,拿起一幅黑绸眼罩把自己的诱人美目牢牢的蒙住,随后将秀发放下,拢成一束,用一只紧窄服帖的猫耳黑绸头套裹住自己的脑袋。
  这头套虽然将她除了秀发之外的后脑到俏脸全部紧裹,但却唯独露出了她戴着口环的红唇,仿佛为了方便檀口遭受凌辱一般。
  这样严密淫靡的头部奴役搭配着圣洁的新娘白裙,让王秃子几乎忍不住要漏出吞口水的声音。虽然曾经强奸过她多次,但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位紫云宫左使对自己做这等淫贱之事。
  羞涩又兴奋的新娘将自己头部完美奴役后,最后将一条黑色的项圈戴到自己雪白的秀颈上,用力拉紧。再将带着雪白新娘手套的双臂反背到身后,为自己牢牢戴上锁铐。她做完这一切后,挺胸抬头往床边过去,虽然目不能视物,却还是熟练的挨到绣榻,分开腿撅着翘臀跪趴在被褥上。刚才还飒爽美丽的天仙,此刻全然是一条美骚母狗的模样!在头套,眼罩,口环,狗圈,腕铐的严密禁锢下,仿佛期待着被当作淫畜的欲望能得到满足。
  王秃子此刻已经被这绝色女侠放荡的摸样深深迷住,她这一身装扮根本就是从所未见,明明白裙遮挡着大半个美丽的身子,却比全露更加淫靡。那高高撅起的蜜桃般屁股虽然被丝纱白裙包裹着,但仿佛能想像到躲藏其中的花蒂已经硬凸,嫩屄已经湿润,菊孔在不断紧缩。
  白玉如此刻也深深陶醉在这羞耻的装束淫姿中,如果被伴侣看见的话,一定是马上撩起婚裙,用巨阳刚猛奸插,宫颈嫩肉被大龟头肆意按摩,把自己的骚屄玩到淫水失禁喷泄。一想到巴石浩的强悍体魄和粗大巨阳,被他骑压在身下肏干的滋味,就让她无比回味。
  可是现在才是大白天,爱侣要晚上才回,这么早就把自己锁在床上,却连自慰都不能,只能在这样的等待煎熬中深深陶醉。她沉沦在桃色遐想中,高耸的胸口起伏着,娇柔的喘息,口环中的香舌忍不住舔着红唇,仿佛期待着品尝情郎的肉棒。
  忽然听到关锁着的窗户被人用掌力劈开的声音,随后脖子上狗圈绳索被人拉住。只听王秃子的声音淫笑道:“这样能爽吗?不如让老子来宠幸你这骚货。”女侠听到他的声音,芳心震颤,暗暗叫苦,焦急之下想去踢他。对方早有防备,反手擒抱住玉腿后,花蒂就落在他手里,被快速揉弄起来。白玉如武艺和他只在伯仲之间,此刻双手被反铐,目不能视物,又被他玩弄敏感要害,哪里还能反抗,只能胡乱挣扎。
  王秃子见她枕头旁备下了情趣丝绳,便顺手拿来捆绑她。将双足一边一只绑紧在床栏上,把这尤物拘束得无法反抗后,一双淫手迫不急待的伸到她胸口撕扯裙衣。随着绢帛撕裂声,不一刻裙摆和胸口就被撕下,让雪白的蜜桃臀和两只硕大的奶子尽数外露,这秃子许久未经床事,此刻哪里还忍得住,如饥似渴的把奶子屁股大力捏揉。
  在她声声娇喘中,这淫秃又想给她乳头添上些东西,翻看枕头下,果然里面有丝线吊锤情趣之物,一边口中骚货母狗侮辱不断,一边将她两个奶头搓到高翘了,用细丝绑住,挂上吊锤。又觉得还不够,想给她花蒂也添上,翻看床边柜子,瞧见一只白玉镯,便将这镯子连上丝线,牢牢绑连在她阴蒂上。
  将她身上三个勃起的肉核牵制勾当弄完,王秃子迅捷无伦的占据到她臀后,那根饥渴难耐的粗黑肉棒就顶在了湿润的穴口,灼热的龟头在嫩穴紧裹下攻入,青筋暴突的茎身慢慢没入。
  顷刻间房中就响起阵阵大棒爆插肉穴的淫荡水声,新娘装扮的美体上两个悬吊的乳锤随着不断的交合摇动,来回晃荡拉扯着身上的敏感肉核。下身牵连阴核的玉镯更是被对方直接操控在手,玩得花蒂不由自主的脉动缩胀。白玉如哪里还能抗拒,只得雌伏在绣床上,撅摇着蜜桃般的翘臀,锁铐在背后的素手握紧又张开,口环中香舌乱舞,不断漏出悦耳的呻吟。
  两瓣被插得向外翻开的娇艳花唇被肉棒根部不断撞击,盈满淫水的湿透蚌肉在暴力抽插中时而卷入时而翻出,不由自主的卷裹深深侵入其中的无耻肉茎。被细密紧绑缠绕的花蒂被拽着,忽而左扯,忽而右拉,宛如个弹力极佳的玩物,在不断变长回缩的痛苦折磨中,激得尿门跟着一张一缩,菊眼也在臀肉忍不住用劲下收缩又凸起。
  王秃子牵住女侠脖子上的狗绳和两腿间连接阴蒂的玉镯,娴熟的操控着胯下的泄欲玩物。项圈被如同骑马缰绳般的猛拽,脖子被勒的窒息感迫使她向后努力挺起挣扎,带动着两个暴露在撕破婚裙外的硕乳乱摇,连带甩动乳头上的吊锤重物。娇嫩的花蒂同时被狂乱牵拉,在这样的肆虐中,却又让蜜穴中的媚肉挛动愈发勤快,爽得青筋暴突的火热肉棒不停猛耸,饥渴的将两个蜜桃臀瓣间的骚肉洞肏得愈发淫光闪烁,发出一连串啪嗒啪嗒的淫靡的脆响,拍撞得雪白臀肉反复如波浪般荡漾开。
  女侠虽是被暴奸得脑中一片眩晕凌乱,但依旧凭籍所剩无几的理智谋划着脱身之策。如今锁手绑脚,眼睛又被蒙住,狗绳牵在对方手中,任她本领再强也无法反抗。巴石浩要当值到天黑才回,但以他的武功,亦不是这淫秃的对手。在这极其不利局面下,只有设法自救,先屈身事贼,将对方魅惑住,待看管松懈了,再相机逃跑。
  策略既定,她便耍起媚术来,抬头挺胸,纤细的腰肢更是努力后弯,将反铐在背后的双手伸向自己高翘的臀沟,用手指玩弄被抽插的肉穴上方的菊孔,纤细的葱葱玉指手法巧妙,不断将完美的菊眼嫩肉搔弄,如同迷醉在被奸快感中无法自拔的母狗,骚屄被玩还不足够,继续要从菊穴挖掘出更多的刺激。
  见她这般淫浪,王秃子更是拉紧狗绳发狂猛送,把她手指撞进菊穴。而这尤物努力翘送玉臀,一边挖弄自己菊孔,一边尽情的迎合肉棒对骚屄的狠肏。
  在密集又猛烈的撞击肉响中,包裹着黑绸头套的螓首随着狗绳对脖子的紧勒拉拽难耐的转动,头套束发孔外的马尾辫随着激烈的奸淫晃荡着丝滑的光泽,勒着口环的红唇不断发出娇媚入骨的骚音,极力后弓腰肢极限挺出的一对硕乳摇晃舞动得愈发浪荡,将乳头吊锤甩得不住在空中飞出淫靡的轨迹,不断用重量赐予奶头更多的牵拉折磨。
  卑鄙的肉棒每次拔出时,上面被带出的骚水不断在交合处累积,发出湿润的靡靡之声。被肆意肏住狂插的骚屄更是在玉臀夹紧下不断挛动着,温暖的肉壁无奈的服侍着这个入侵者,从前到后波浪般的变化着紧缩的节奏,从龟头勒到根部,无论肉棒深浅,雌穴都能紧缠密绕,温柔媚痴的裹握挤压,提供爽滑至极的按摩快感。
  她这般房中术媚惑对方,却也是杀敌八百自损三千,缩阴飞乳药力下敏感至极的肉体疾速逼近高潮,在奸淫冲击下两只在高跟软屐中的秀足绷得笔直,足趾拼命的蜷缩着,挖弄自己菊孔的手指愈发用力。不一会儿,娇躯战栗着,口环中漏出急促的叫春,不但阴户被肏出大量淫汁,同时尿门居然喷射起爱液来,任由失禁的高潮淫水一股股的喷洒到床上。
  淫秃许久未碰女色,耳中听着这绝顶快感中的天籁雌音,加上如有魔力的玉蚌高潮勾引,精关顿时失守,把手上玉镯和狗绳都弃了,十指死命擒抱住她的娇躯,让极端快感汹涌而来的命根紧紧抵住肥嫩甘美的玉蚌,不断向里喷洒火热粘稠的精液,浇灌嫩滑的宫颈。而这美丽尤物如同一条被强奸到高潮失神的便器母犬,只剩下交合本能,继续媚态十足的摇动肉臀,压榨更多的剩余馈赠。
  一番让人脑中空白的极致销魂后,恍惚中的王秃子趴在尤物后背上,胸口不住起伏,良久喘息道:“你这骚货真是绝妙无比,万肏不厌,平时装成贞洁烈女的模样,骨子里却是婊子,以后就乖乖给我当母狗罢,天天捆绑成淫骚样,再把乳铃,屄夹,肛塞全套玩意儿添上,保管玩得你狗屄高潮不止。”他这本是戏言,却不料眼前女侠却连连点头,头套上马尾辫颤动着,被口环撑开的红唇中似乎还学起小狗叫声来。这淫秃顿时大喜,白玉如在柳家时本就最为乖巧,方才又瞧见她自我束缚奴役的浪骚样,猜想她必定是已经将深藏内心又无处安放的骚贱淫性完全释放,彻头彻尾成了一条母犬,若能当她主人,当真绝妙。
  当下将她双足上的绑绳解开,牵着狗绳,命令她蹲在自己面前。白玉如此刻双腿复又脱困,暗自欣喜,但头套未除,眼前还是束缚在一片黑暗中,只得按下心绪,继续等待良机。
  王秃子见这尤物在命令下乖巧无比,在他眼前摆了个曲腿的狗蹲姿势,在蹲下时阴蒂下挂着的玉镯还和木地板发出碰撞声,这动静让她颤动了一下,但随即毫不犹豫的将两条曲线匀称的美腿向着左右两边岔开到极致,露出自己刚被肏过的鲜美肉蚌。一双向上踮起的秀足踩在一双奇异的尖头高跟软屐中,似乎还有些羞耻的颤动,同时檀口中发出汪汪的两声悦耳雌音。
  瞧着她这幅骚样,搭配着身上被撕碎的白婚裙,头上紧裹的黑绸头套中露出被口环撑开的红唇,淫秃忍不住骂道:“ 你这骚狗把自己打扮成这样,是不是平时肉棒没吃够?今天就让你好好多尝尝!”听到主人的训斥,美女犬奴被口环禁锢的两瓣性感的红唇中香舌卷动,一遍遍的舔过自己的嘴角,仿佛期待喂吃一般。同时撒娇般的挺胸轻轻扭动腰肢,把让自己奶头上绑挂着的吊锤来回晃动。
  见到这般景像,王秃子方才射过的肉棍又开始蠢蠢欲动,喘着粗气,双手一边一个捉住她奶头上的吊锤向上提起,随后挺着下体,将胀硬的鸡巴又彻底捅入那张极品骚嘴。
  男根的骚味瞬即灌满了女侠的檀口和瑶鼻,但她只能忍耐着,让自己化身为母狗婊子,伸长着香舌,欢快的迎接着这根无耻的肉棒,一口口的吮吸和舔吃着留存在狰狞龟头上粘黏湿滑的残液。温暖的檀口中香舌,一遍遍的舔过棒身,灵动缠绕住龟头的沟壑,一圈圈有力的套弄摩擦,使得马眼又流出一些粘液。迅疾在翘起舌尖的快速挑弄下被卷干净,一滴不剩的吞入腹中。
  吃吮肉棒的淫荡口水声在房中回荡,女侠牢牢反锁在背后的粉拳紧握着,挺腰伫立,宛如条乖顺的母犬般,蹲在主人身前谄媚的勤快吞吐跨间已经勃起的肉棒。口唇间滴淌着香津,从龟头到肉棒的根部,一边爽吃,一边从被塞满的喉咙里挤出一阵阵让人酥软的娇喘之声。
  王秃子的肉棒品尝着极度的愉悦,忍不住发出满足的淫哼,在享受着温软檀口,丁香灵舌的服侍同时,还对她乳头进行折磨,用力向上提拉着奶头上的吊锤,让这极品犬奴不断从含着肉棒的口中发出痛苦又魅惑的声音。
  乳头被向上大力吊起拉扯的同时,女侠颤抖着娇躯,不住的碾动高跟软屐中的玉足,只恨不能立时将这淫贼蹬倒,但她知道王秃子武艺高强,自己目不能视物,此刻绝非动手良机,只能继续承受着这双份屈辱,扮出迷恋主人调教手段的摸样,在忍耐乳头被虐的痛楚之余,继续香甜的爽吃那卑鄙的淫棒。
  紧窄的喉咙紧贴挤压住侵入的龟头,让自己喉咙间发出湿润淫荡交合声,舌头不时变幻着节奏缠卷着快要爆炸般的狰狞肉棍,鼻中闻着对方不知是腹根还是鸟蛋上的骚味。像这样发情母狗般的侍奉淫徒已经让自己无地自容。如今却与以往受辱时大不相同,此刻有了心上人,被凌辱时的羞耻愈发肆虐心房。
  王秃子盯着她难耐又放浪的模样,已经不能自已,回想着以前她替自己口淫时的眼神挑逗,忍不住松开了提拉吊锤的手,摸索着去解除她的头套。又摘下她的眼罩,露出一双晶莹惊艳的美目,两边汗湿的脸颊满是嫣红,在人字形口环皮带的勒裹下,装扮得这张倾国倾城的俏脸无比淫靡。
  面对这张迷乱又激爽的绝世美颜,王秃子再次猛力拉拽她乳头上的吊锤,乳头被拉成了极限长条,仿佛要将她乳头暴力拉断一般。让这条美人犬痛楚的翻着美眸,额头上沁着香汗。但浑身颤抖的女侠在这样的淫虐中,口舌却愈发加劲,将嘴里膨胀到极点的大棒极速扫动,仿佛要榨出琼浆玉露般的殷勤吮吸。
  淫秃顿时觉得龟头一阵激爽的快感涌到脑门,无法克制的喷涌欲望,让他忍耐不住丢弃了手上的乳头吊锤,想要去擒住极品女奴的脑袋尽情在她喉咙深处发泄。
  但他手刚一松开吊锤,胯下蹲着的尤物弯曲的美腿忽然向后极速弹出,就在他愕然间,脱离了她温暖小嘴的肉棒就从龟头里喷射出白色精浆,而这尤物退出的身法居然比飞出的精液还快,从方才被他劈开的窗户中直跃而出。
  王秃子暗叫不妙,想去追她,但龟头兀自激爽喷精,哪能行动?待回过神来跃出窗时,只见远处屋顶上一道白影正在逃离。那佳人双手反铐,身上赤裸着乳臀,脖子中还拖出一条狗绳,正是白玉如。
  秃子知道这位紫云宫左使轻功在自己之上,但他眼力甚佳,瞧她脚上兀自穿着高跟软屐,想来是足绳绑紧的,一时脱不去,因此轻功打了折扣,如此还有机会捉住她,便急提一口气,直追而去。
  第七十七章     赠别
  汤大夫和上官燕和白玉如在城中分别后,也不急着回宫,只牵着手在街市上闲看,逛累了又去找了个齐楚阁儿喝茶看戏,渐渐听到外面有聒噪声,随后声音越来越大。楼里的人纷纷出门去瞧,又有跑回来激动述说的,楼里一片交头接耳,一时戏也听不清了。
  夫妻俩也听起消息,传闻说有个漂亮姑娘光着屁股露着大奶子在屋顶上逃,后面还有个汉子追。亦有那描述得更细致的,说这俩人跑起来迅疾如奔马,速度快得惊人。
  上官燕听着传闻也暗自吃惊,寻常人在瓦片上走路尚且不稳,还要能快若奔马,定是武学高手。她虽是轻功高妙,但自付做不到,所知之人中,有这等身手还是漂亮姑娘的,除了紫云宫三侠,也想不到别人。姑娘隐隐觉得不妙,对夫君道:“我去瞧瞧,你且在此等我。”说罢出窗去几个攀跃,也上了屋顶,在高处瞧去,不由得大吃一惊,果真有一女一男在屋顶上飞奔纵越,却比奔马更快。那奔逃的姑娘当真赤裸着大半个雪白的身子,纤腰扭动,翘臀硕乳甩摇,肉浪交叠中还甩起拖拽的乳头坠物。一双素手反背拘束,脖子后还拖着一条狗绳,却不正是白玉如!
  而那后头追的男子,在太阳下一颗光亮的秃顶,赫然正是那为柳家作伥的王秃子。上官燕见这情形又气又急,瞧白女侠身上摸样,定是曾落在这秃子手中,又逃了出来。眼见二人足下迅捷,那秃子似乎跑得更快一些,白玉如却凭籍着变向腾挪,在追近时又甩开他。虽是如此,但此刻已有危像,有一次只差尺许,险些被后面的秃子捉住狗绳。
  两人在这繁华之地来回兜圈,上官燕有心想要帮忙,但却无这等轻功造诣,连追都追不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刻正奔逃的白玉如已是香汗淋漓,心中叫苦不迭,她轻功本在这秃子之上,可足上套着一双情趣高跟软屐,速度已是打了折扣。更难堪的是乳头上两只吊锤,不时随着激烈的动作抛甩,时而舞出,时而撞击乳肉。两条快速交错的美腿间更是遭殃,花蒂被丝线牢牢绑牵在玉镯上,随自己的迅捷动作,被拖拽的玉镯拉扯得不住变形,让阴户里淫液不由自主的蓄满,急停转向时还被玉镯撞击花唇间,溅出晶莹的水珠。
  如此身上三个敏感肉核同时牵扯刺激,一身修为更是难以全力施展,再这样下去,只怕迟早高潮被擒。可她明白,倘若在僻静处教这贼秃捉住,定然无人能助她。以这贼秃的手段,若是自己被擒,必定拿来要挟紫云宫,致使更多同门遭殃。因此她不顾一切直往这繁华街市逃跑。虽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坦乳露股极为难堪,但期望能将事闹大,惹来官家出面干涉。
  底下群人瞧着绝色美人几乎赤裸,奔跑中肉浪娇颤的淫乱身影早已惊呆,亦有不少人匆忙爬上屋顶来观瞧这宛若情色表演的追逐戏,大饱眼福之余,不知有多少鸡巴在裤裆里翘起,如此俏丽面容上还张开红唇戴着口环,脖子中还套着项圈狗绳,直惹人遐想她落在这秃子手中时的情景。
  白玉如此刻发现了上官燕,有心提醒她避开,檀口中却被口环撑开禁锢着,只能发出些毫无意义的唔唔声响,一时无法,也只得尽量远离她。
  谁知身后的王秃子此刻也瞥见了这美人,见难以捉住白玉如,竟然折往上官燕这里。白女侠又气又急,反过身来倒追起这淫秃来,期望能诱惑他来追自己。王秃子心中却是计算得明白,倘若擒住了上官燕,同样也能拿她来威胁白玉如就范,因而足不停步的直扑去。
  就在这淫秃肆意张狂之际,忽然一道身影跃出,一位锦袍青年拦在这他面前。王秃子见他身法迅捷,也是暗自吃惊。但他自持武艺高强,右手成掌借着前冲的势头劈出,正是金顶门的绝学开山掌。这路掌法顾名思义,霸道强猛至极,秃子此刻用上了十成功力,期望能籍此火速逼退这拦路男子。
  锦袍青年不避不让,凝神运气格架,虽是退了几步,但将这雷霆一击挡了下来。王秃子大吃一惊,天底下能接他这一掌的角色寥寥无几,心知是遇上了难缠的对手。他认出对方招式是西山派的冰象拳,西山派是甘陕大派,也与金顶门有过来往。但瞧这俊秀男子年纪不过二十出头,不想这冰象拳却已练到这般境界。
  王秃子久在江淮行走,却不知西山派何时冒出了这等人物。他亦是金顶门后辈中的佼佼者,见这比自己小了七八岁的青年如此了得,较量之意顿起,揉身而上,复又向他攻去。锦袍男子试过这秃子掌力,也是震惊非小,见他双掌齐出,哪敢怠慢,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小心应对。一时间开山掌对冰象拳,两人刚猛无伦的交起手来,凌厉的拳掌交锋中,将脚下踩得都是碎瓦。
  他们这边正在缠斗,二女已经汇合,上官燕脱下外袍给白玉如披上,替她解开乳头和下体的丝线,摘下口环,又替她换了鞋。但手上的锁铐却无钥匙,一时也解不开。白玉如瞧着英俊青年和王秃子的较量,面有忧色,小声对上官燕道:“这位公子不是这贼秃的对手,久战必败。如今需尽快将我手铐打开才行。”上官燕仔细看过她手铐,乃是和自己家同款的情趣之物,说道:“我有钥匙,不如我们先去皇宫。”白玉如摇头道:“这位公子替我解困,我若现在离去,乃是不义,如今我双足亦可运用,当与他联袂退敌。”她正说话间,忽然听到街上人群动静,一彪官兵赶了过来,为首的却是巴石浩。白玉如大喜,运起内力,大声呼唤他。巴石浩听到爱侣声音,忙不迭的爬上屋顶,将她搂住观瞧。
  王秃子见这片人越聚越多,心知再想擒捉美人已是无望,深恨眼前这锦袍青年搅他好事,当下退后喝道:“且慢!你是西山派的甚么人?!”青年此刻也是额上见汗,见他停手问话,便答道:“在下是西山派骆修平,不知阁下是金顶门哪位师傅?”一旁上官燕听到他自报姓名,娇躯忽然一颤,又好奇的仔细去瞧他。
  王秃子心中寻思:他们修字辈都是上了岁数的,何曾有这般年轻的弟子?但他身手倒也配得上。当下抱拳作揖道:“原来是骆师弟,在下有礼了。”骆修平见他行礼,便也与他还礼。那知道对手这一揖之下,双掌忽然无声无息的拍了过来。骆修平猝不及防,急忙运气出拳相抗,但终究是晚了一瞬,只来得及提起七分劲力,硬生生对上他十成掌力。
  这一下在电光火石之间,白玉如虽是瞧出端倪,但未及提醒,这位骆公子已处在下风。他正气海翻涌间,未及调整运气,王秃子第二波又似排山倒海般袭来。骆修平此刻一口真气始终缓不过来,只得凭籍后退消减对手掌力。王秃子那里容他调整,一掌接一掌的追袭。
  待到第四掌袭来时,骆修平已退至白玉如身前,他檀中散乱,能聚起的真气已只剩下三成,心中一片冰凉,不想学艺近二十载,今日多半要交待在这里,眼下只能奋臂相抗。正绝望之际,那里想到身后忽然一股柔和又强劲的内力输入,瞬时按压住他紊乱的内息。原来是白玉如见势不妙,背身上前将素手按在他后背,用落霞气功助他,此刻他体内两股内力相叠,一齐随冰象拳击出。
  王秃子第四掌拍出,估算对手即将破防,哪里料到拳掌相交时,一股巨力却倒卷回来,这秃子察觉不妙,惊急之下借着掌力倒退,口中一甜,几欲吐血,心里骂道:这小子好狡猾,原来前番他是故意留力不发。
  此刻哪里还敢再留,一边调整内息,一边拔足奋力往城外方向逃离。待跑出几十丈,见对方并未赶上,心下稍安。那知前面飘出两名绝色女子,王秃子只叫得一声苦,拦路的二女竟是紫云宫主和萧右使。
  叶玉嫣和萧玉若本已上了海船,出航不久船长忽然发现天边有异样云彩,当即占卦,见卦像不详,便决定回港。这是朱紫国风俗,一干乘客亦是无可奈何,只得随船返回,待再择吉日启航。回到城中时,听闻到有绝色佳人反束双手于屋顶裸奔,身后秃子追赶的传言,心下起疑,便打听了方位,向交手之处过去,那知正撞上了王秃子。
  这淫秃此刻哪里还能敌得住叶萧二女,轻功亦不如对方,交手片刻便被擒落。巴石浩率兵丁追到,也不和这秃子多话,铁铐脚镣齐上,把他锁得严严实实。
  擒拿这罪魁祸首后,叶萧二女赶去白玉如身边,却见她依旧反手抵在一位年轻英俊的锦衣男子背后。这青年双目紧闭,头上一股汗气冒出。叶玉嫣见师妹的架势,知道她是在替这公子疗伤。当下二女也盘腿坐下,握住他的双手,运起落霞气功来。
  骆修平击退王秃子后,方才虽是借力御敌成功,但白玉如内力一旦撤出,他檀中气海依旧紊乱散开,白玉如只得继续尽力替他按压。此刻叶萧二女加入,顿时得到强援,三股紫云宫的落霞真气一齐替他将体内气脉调理归拢。
  三盏茶后,紫云宫三女才收起功力,四人各自原地打坐了片刻。听白玉如悄声述说了原委,叶玉嫣对骆修平道:“骆公子为救我师妹损耗了修为,紫云宫不敢轻言谢,必定先要替公子治得恢复如初才是,此后三日,便由我们每日为公子调理。”骆修平见到她们几个绝色女子,脸上见赤,却兀自正色道:“叶女侠休要客气,行侠仗义是我辈本份!”他嘴上说着话,强撑着想要离开,刚站起来身子却一晃,又跌倒在地。叶玉嫣瞧着他摇了摇头,那管他说甚么硬气话,只将这公子送去巴石浩和白玉如幽会的小院中休养。
  上官燕也携着夫君跟过去,介绍时,骆修平听到上官燕的名字,不禁面露异色。汤医师替他诊察伤势后针灸了一番,只吩咐静养。待退出寝室下楼后,上官燕犹豫了片刻,对丈夫道:“夫君可知道这位骆公子是谁?”汤大夫听她问得奇怪,答道:“骆公子便是骆修平,还能是谁?”三女侠听他夫妻俩对话,也倾听起来。只见上官燕叹了一口气,说道:“还记得我师叔筹划的天山派和西山派联姻么,她想让我嫁的人,便是西山派的骆修平。”众人闻言大惊,上官燕躲婚私下逃下天山投奔汤耀祖,不想要躲的竟是这位英俊逸朗,侠肝义胆的骆公子!
  众人一时无语,又听上官燕道:“我也未曾见过他,只知道西山派修字辈都是上了年纪的,没想到他这般年青。”汤大夫闻言心中却是一酸,方才他看到这位骆公子,抡起人品相貌,果然是上官燕的良配。上官燕见丈夫神情,笑道:“夫君莫要吃醋,他是何等样人,却与我无干,我喜欢的只是你。”汤大夫闻言道:“我虽然吃醋,不过我心宽,你若要去和他聊聊也无妨。”上官燕一把挽住他胳膊,向三女侠告辞后,将丈夫拉走。
  上官燕夫妇离开后,紫云宫三侠商议了一番,抓阄决定,今天由萧玉若看护。她自将酒肆送来的食盒拿好,提去楼上寝室,却见骆公子正看着窗外的晚霞发呆。
  萧玉若替他布好餐碗,请他过来用饭。自己也打了一碗,和他一起共食。顺便和这位骆公子聊了几句后,萧玉若忍不住问道:“骆公子,你到朱紫国来,可是为了找上官姑娘?”骆修平点了点头,说道:“订婚时,我就听说,她是天山第一美人。”他叹了一口气,又道:“后来她逃婚,我就愈发好奇,不知她到底是甚么样的人物。终于忍不住下山来找她,先是按往来书信找到了海州黄木巷,随后问医馆的女使药童消息,又找来了朱紫国。”萧玉若瞧着他问道:“公子你万里寻人,如今已见到了上官姑娘,不知作何打算?”骆修平道:“她逃婚必有原因,我其实只是想见她一面,瞧瞧这份未尽的姻缘本来是何等模样。如今见到她,才知道传言果然不虚。”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接着道:“如今我心愿已尽,只待伤好,便打算回去。”萧女侠不再多问,只闲谈些武艺,待他用完饭,便收拾碗筷,铺床叠被,嘱咐他早歇息。
  如此三日后,骆修平在紫云宫三女侠的内力调理下,已是伤愈如初,和叶萧二女结伴同船返回海州。
  紫云宫地处淮西,西山派则在甘陕,三人并不同路。待道别时,骆修平取出一把鞘上镶嵌宝石的短刀,交给萧玉若道:“此物削金切玉,是防身的利器,如今与姑娘当作赠别之礼。”萧玉若犹豫了一下,接过宝刀后,从头上拔下一支簪子,说道:“这簪子远不及公子所赠贵重,但我别无它物,只能以此回赠,请公子海涵。”骆修平连忙接过,郑重的用帕子包裹起来揣到怀中。
  叶玉嫣在远处看着他们暗自好笑,待分别后,晚上住宿时,紫云宫主对师妹道:“你那把刀借来一用。”师妹问道:“你要拿去做甚么?”宫主道:“我要拿来切菜。”师妹嗔道:“这个如何能用来切菜。”宫主连连催问,只见师妹手紧紧护住怀中的宝刀,死活不肯松开。
  将她捉弄一番后,叶玉嫣心中思付道:看来两位师妹都各自有了心仪之人,我也该去找他了。
  第七十八章  散叶(终章)
  自叶玉嫣去了朱紫国,方冈难耐之下,也曾出海寻找,但却始终未能和她相遇,在异国徘徊了许久,只得悻悻返回。转眼深秋悄然而至,一夜凉风后,整个江淮苍翠减色不少,方头领自在暖阁中烫酒,瞧着窗外飘叶,心中愁思佳人。
  忽闻手下来报,紫云宫主来访。心下大喜,外衣都未及披上,就急匆匆的跑出去,但见一位身材高挑,貌若天仙的姑娘正和他手下攀谈,却不正是千思万想的伊人!
  方冈忍不住奔上前将她搂住细看,却似乎和之前的模样有些不同,美丽飒爽之中,更多了些妩媚韵味。宫主一双亮眸也瞧着他,见他身上衣着单薄,便轻轻挣脱了他双臂的环抱,将身上雪白的丝袍解下与他披上。方冈正要推脱,却听宫主道:“我并不畏冷,却怕你着凉。”方冈知道她武艺高强,便由她摆弄,感受着柔软织物中存着她的体温余香,心中如蜜糖化开一般。
  待回到暖阁,脱下丝袍时,见是极罕见的上品,不由得夸赞了几句。叶玉嫣微笑道:“这是女王之物,她怕凉着我,硬要让我穿着。”方冈听她居然得了御赐之物,摸着她的手问道:“你且仔细说来,如何碰到了女王?”宫主面色发红,却不答话,只从行李中取了一本册子来,说道:“此书是女王让宫中主薄按我们的所述撰写,上面录得详尽,君若观之,便知晓一切。”末了她又道:“你且慢慢看,我先要沐浴。”方冈吩咐手下备好浴桶热水送来,由她在屏风后沐洗,自己拿了册子来翻阅观瞧。这书中记述了诸女从今岁春季到当前遭遇的淫暴往事,看得心痛怜惜之余,却又莫名兴奋。
  良久之后,宫主沐浴完毕,转出屏风时,却见她身着剪裁颇为奇异的亵衣亵裤,一瞧便知是房中情趣之物,白绸薄料上还镶着花边,紧窄之余,把硕大滚圆的巨乳和蜜桃般的雪臀大半个露在外面,反倒是愈发诱人。一双美腿上还如同网状缠绑着丝带,秀莲套着前端收细的高跟软屐,将她整条美腿玉足装饰出异常妙趣。
  方冈看那册子本就已是兴奋,此刻见她这般模样命根瞬间竖起到顶点。
  随着这绝色尤物款步走近,饱满俊挺的乳峰仿佛要撑爆织物般颤动摇晃,而素腰下的小腹尽头的饱满耻丘在薄薄白绸若隐若现的包裹下更是让人心痒,忍不住想去抚摸,更要命的是在她屁股后面,竟然还摇晃着一条绒毛狗尾!也不知臀后是怎样的玄机。
  她美目盈盈的看着蠢蠢欲动的汉子,将一支阳物状的淫棒放在唇边舔了舔,张开檀口,香舌灵动,如同品尝美餐,将茎体含进自己檀口,慢慢送到底。红唇吃入整根淫棒后,随后扣紧了勒在后脖子上的皮带,将这堵嘴的玩具牢牢锁紧在嘴里。
  此刻女侠白里透红的俏脸上已经画满了诱惑和羞涩,然而却又继续做出让方冈吃惊的举动,伸手将汉子裤带解开,轻轻抚摸了几下硬得发亮的龟头后,将一个丝绸口罩放在他的鸟蛋上磨蹭搓揉了几下,让他忍不住爽出声来后,又将这口罩拿到自己脸上戴了起来。
  此刻蹭了方冈下体气味的丝绸口罩就这么覆盖在她俊俏惊人的面容上,想必她现在鼻中充满了雄性的骚味。这个美丽飒爽的女侠一双露出的美目却认真诱惑的看着眼前的汉子,纤细的手指按压整理着口罩周围,深深的呼吸,嘴里似乎还在舔动玩弄着含塞入的淫具,丝绸口罩下的雪白喉咙做着吞咽的蠕动。
  在这样的淫靡神情下,这美人还凭借躯体柔软的韧性,在对方灼热的目光下,笔直向上的举起一条装饰着丝网带的美腿,用金鸡独立的姿势,将薄薄的白绸亵裤的裤底亮在汉子眼前,饱满的耻丘间已经被印湿,隐约的透出里面粉色的嫩肉,而那颗兴奋的阴豆已经突破了包皮的束缚,顶在湿润的薄绸上,仿佛要穿过半透的包裹,迎接肆意的玩弄。
  在窥看这些春色之余,方冈也看清了她狗尾的秘密,暴露在外的粉色菊孔中已经满满的插入了一只淫具,那狗尾正是和这淫具连为一体,而遮挡她下体的白绸亵裤的布料,后端只是两条细带缠绕在菊塞根部打了个蝴蝶结。
  仿佛为了和下身的狗尾呼应,宫主又拿起一只黑色的戴着银铃的软皮项圈,套勒住自己雪白秀挺的脖颈,将项圈上的狗绳缠在自己高举的美腿上,这样她的高举的腿就和脖子束缚相连在一起。这样似乎还不过瘾,她还将一只包着丝绸的手铐拿在手上,如同期待被束缚一样将双手放到自己的背后,摸索着将自己手腕紧紧铐住。
  面对这一套自我拘束的淫乱邀请勾引,方冈喉咙滚动,拼命吞着口水。
  眼前反铐堵嘴的梦中情人挺起着迷人的大乳球,高跟软屐中的玉足几乎笔直的向上踮起着,已经沁湿的白纱内裤覆盖在分开到极限的两腿之间,随着不知是难耐还是故意的轻微扭动,不断在他眼前晃动。
  这样的挑逗让人按耐不住伸手去拉开她菊塞上的蝴蝶结,把耻股间遮挡的半透薄绸松开,将这佳人的私处秘密一览无余的展露在眼前。
  饱满肥美的花瓣间,那颗如同渴望被玩弄的晶莹肉蒂骄傲的凸出在外,随着女主人的心情一张一缩,好似在期待被凌虐玩弄,菊孔努力的挤压着堵在直肠里的狗尾肛塞,把狗尾摇得如同献媚取宠,两者之间湿透粉蚌肉微开着,已经盈满了亮晶晶的骚水。
  和这极限亮出粉嫩湿润骚屄的姿势配合的,是她丝绸口罩上方露出的一对惊人美目,正如待嫁新娘一般,满含春意的瞧着他。
  方冈再也忍耐不住,猛的将绝色女侠擒抱住,把脸闷在她一对乳球上隔着薄绸又亲又啃,随后又挺身和她牢牢贴住,恨不能立即将她用肉棒肏干成一条只剩下淫贱娇喘的雌物。但伊人这长腿加上高跟软屐却是在站立时难以够着,方冈也不管她站姿,只将她揉着屁股抱起,送往床上一丢,然后自己压了上去。
  姑娘单腿被狗绳连在脖子上,倒在床上后也只能大幅敞开着,保持着母犬般的露阴姿势,堵嘴后发出的娇喘和项圈上的银铃合奏出让人精谷上脑的声响,敞开着的美腿颤抖着,任凭湿润的鲜嫩蚌肉如同温暖小嘴亲吻一般,慢慢的蹭着渴求进入的发亮龟头。
  如此价值万金的春宵之际,却听到门板忽然敲响。方冈此刻直欲杀人,怒气冲冲的喝道:“甚么狗屁事明年再说!”只听门外一个粗嗓门道:“你这厮好无礼!不远千里来瞧你,却还要我们等到明年!”方冈一听,顿时泄了气,原来这拍门的是表哥李铁匠,这铁汉自小到大来找他都是直闯而入,全然不顾礼数。方头领瞧着身下的美人,只得低声嘱咐道:“心肝你且等我。”亲了亲她耳朵后,给她盖上丝被遮掩,随后下床穿衣着裤去开门。
  却见门外站着四人,除了表哥表嫂,还有胡豹夫妇。李铁匠瞧见表弟,嚷道:“你可是怨我们搅了你好梦?”嘴上一边说话,一边只顾闯入,方冈急道:“我娘子在里头!”李铁匠闻言虽是止了步,却好奇的往里瞧了瞧,并未见到甚么人,但瞥见宫主那件御赐的丝袍,顿时疑心大起。又定睛看去,忽然一把推开表弟,直往里闯入。
  文若兰见丈夫无礼,急忙唤止他,却只听到他嚷嚷道:“你这臭小子!如何强奸叶女侠!”众人闻言大惊,一起快步挤入。却见内屋绣榻上被子撩开,一个绝色美人丝绸口罩覆面,双手反铐,美腿被迫敞开,美目满是羞涩,却不是叶玉嫣又是谁?
  方冈忙去将被子与宫主盖好,口中辩解道:“表哥你莫要胡说,我和叶女侠情投意合。再说她武艺高强,我如何能对她用强?”李铁匠喝道:“你有甚能耐?她如何能瞧上你!还不从实招来,是否又欺叶女侠不识水性,用了甚么卑鄙招数将她擒在此处?”他二人正自斥责争辩,文家姐妹替宫主揭开丝绸口罩,打算让她自己述说,瞧见她堵嘴之物时,忽然咦了一声,又揭开被子去瞧她身上,见到情趣装束后,文若兰大声劝道:“夫君且先莫闹。”雪兰对宫主问道:“叶姑娘,你可是来求孕的?”叶玉嫣虽是满脸通红,却点了点头。四人见她竟然心属方冈,也是暗自惊讶。
  方头领却惊问道:“甚么求孕?服了缩阴飞乳还能生孩子?”文雪兰点了点头,解释道:“缩阴飞乳的不育症状,已被上官姑娘的夫婿解开了,只是这法子有点奇特,需一边房事一边服药。”她说了这句,从行李中拿出一件口塞,正和宫主含在口中的是同款,分说道:“此药在女子性事美快时服用方能有效。为方便饮用,汤医师设计了这软胶物件,在茎体内灌注药液,前端有数个微孔,待房事时含在口中,由药液慢慢滴入喉咙咽下,可不损行房兴致。我们每人都有,因此一见她这堵嘴之物,便知她心意。”方冈听说能治伊人不育,顿时喜形于色,那知又听文雪兰道:“汤医师有嘱咐在先,这药物服用时,房事越淫靡美快,药效越佳。因此行房之时,还需有人助孕。即使是他夫人交合用药时,也请了皇家调教同时菊交玩乳,滴蜡拍打。如今宫主要求孕,那我们也该好好帮她助孕。”方冈惊道:“这如何能行?”文雪兰把他案榻上的那本册子翻到神女预选赛前调教的篇章,递给方冈后道:“叔叔且自己看,叶女侠给我们当过宠物,若要说天底下最合适为她助孕之人,便是我们。”说罢又将宫主脖子项圈上的铃铛拨玩起来。
  方冈将这章节浏览,果然宫主早和他们四个有床第之合,淫靡调教早已不知有过多少次,嫉妒气恼之余,却又是无奈和兴奋。文若兰道:“叔叔若只是和宫主欢娱,自然用不到我们。可要宫主为你开枝散叶,却非我们不可。”方头领暗想:若能与嫣妹生得儿女,那才算是得成正果。这助孕之事虽是荒唐淫靡,但嫣妹身子早被他们玩遍了,也不差多这一回。天下事多半不能完全如意,要和这绝色美人共享天伦之乐,也只得看开些。
  当下对伊人问道:“嫣妹,你可要他们相助?”女侠红着脸忸怩了半天,才点了点头。四人见她答应,哪里还客气,急急把行李中一干情趣事物取来,将房门反锁,用屏风遮住绣榻。
  文家姐妹将方冈拉到一边,对他道:“且由他们去准备,我们也不会教叔叔吃亏。”说罢二女四只手在方冈身上抚摸起来,两只红唇在他脸上亲吻。方冈享受着两位美嫂的悉心伺候,心气稍平。
  耳听屏风后传来细碎动静,偶尔夹杂着女子娇喘短音,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才把屏风撤去。那绝色女侠又出现在方冈眼前,保持着大腿张开的露阴蹲姿,安静的待在两个赤身裸体的大汉身旁,脖子上的狗绳还被胡豹牵在手中。
  和方才不同的是,此时她那倾国倾城的俏脸被一只贴合的丝绸头套紧裹住,秀发梳成了一条干练的马尾,从头套的束发孔中拉出在外。她身上被骚水沁湿的白绸亵衣亵裤此刻已落在表哥手中,把玩之余,还放在鼻子上用力闻着。而那失去遮挡的青春胴体完全暴露,只余下白色的丝绳装扮。
  一身雪肉在紧密交错的勒绑下愈发诱人外鼓,两个大肉球被紧勒住根部,上面点缀着充满雌性诱惑的粉色奶头,像刚受过玩弄一样兴奋傲立。她双手消失在背后,显然也是被反剪高吊。这个缚法让她只能尽力挺起胸部,由胸前绑得怒耸淫凸的大肉球愈发暴突。
  努力分开到极限的美腿间,花蒂像是刚接受过狂乱的洗礼一般,以超常的兴奋突破包皮的束缚,像个小肉核高翘在两片肥美的花唇顶端,而肉核的根部和中段,则勒绑着细丝绳,一左一右连绑到她的高跟软屐的后跟。两瓣粉嫩的花瓣上各夹着一只木夹,用细链连和装饰着美腿的网格丝带相连。
  当这双修长的美腿分开时,会带动细链拉扯花唇,使玉蚌彻底展开,展示着被隐藏其中间的倚丽风光,中间湿润粉嫩的蜜洞口已经淌满了晶亮的爱液。菊孔一凸一凸的夹弄着菊塞的根部,让狗尾欢快的来回甩动,仿佛在进行淫乱的勾引。
  方冈紧盯着眼前的桃色风光,也不知伊人已被多少次这样调教过。牵着她狗绳的魁梧大汉似乎还在向他炫耀一般,不时的捏着自己已经勃起成惊人外观的巨大肉棒。
  正自嫉妒二汉之余,忽听轻柔呵护他肉棒的美嫂在耳边轻声道:“别看宫主表面正经,其实她最爱这花样呢,因而如此与她助孕,效果必定是最好的。”她话音刚落,两个大汉就将蹲着的宫主推倒在绣榻上,一把捉住欢快的狗尾,慢慢的将粗大油光的珠串往外拔,同时在她张开的丝网美腿之间玩弄起湿润骚穴,有力的手指捏住她被细丝勒绑的肉核肆意的蹂躏,随着软糯温热的嫩肉在粗黑指间被迫变化形状,让伊人不住娇吟。
  阴蒂被淫暴玩弄的同时,肛塞从桃色的菊眼中被慢慢拉出,巨大的圆球滑过直肠,在脱离肛口的一瞬间,将菊眼嫩肉撑到极限,扩张成了一个滚圆的粉洞。随着一颗颗串珠拔出,肛口嫩肉的坚韧弹力被反复突破,让菊孔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大幅扩张又缩回的淫靡景像。也不知这淫物她自己是怎样插入的,现在光是看拔出的部分就粗长的让人心惊!
  在伊人声声堵嘴后的婉转雌音中,一边玩弄阴部一边拔肛塞的春宫刚演完,铁匠就躺在榻上,将这尤物抱在身上,紧接着粗大硬挺的巨阳就顶上那刚空出来的菊孔,将自己的阳具替代菊塞,慢慢多进少出的挺耸而入。
  大肉棒肏住宫主后庭,两只大手亦从她身后绕到前面,死死擒住她一对巨乳,乳头更是被暴力掐拔。伊人被绑成肉粽的娇躯只能躺在铁匠怀里,上身肉球被热辣搓揉,下身菊孔被肉棒猛肏,花蒂被胡豹手指擒住,把晶莹光滑的兴奋嫩肉表面快速压榨搓揉,根本不让她有任何一刻喘息的机会,只能不断喘出阵阵杂乱无章的娇媚雌音。
  方冈见到这助孕之法亦是无语,兴奋之余正想上前去授精,却被两位美艳的嫂嫂素手擒住肉茎鸟蛋,劝说道:“此刻最佳时机未至,还请叔叔忍耐片刻。”方冈听她们这般相劝,便又耐下性子等待。
  那知胡豹动作却利索,挺着早已勃起的粗大阳物如巨大的毒蛇头般颤巍巍地侵入两片肥美湿润的花瓣之间,把桃源入口迅速占据,随后娴熟的挤开嫩滑的媚肉,在铁匠的菊交挺送中,直贯穿到底。随着绝色女侠的唔唔娇喘,两支火热高翘的雄伟肉棒在蜜桃般的美臀中前后夹攻,狂插猛耸。握住双乳的淫手更是五指深掐,疯狂的来回挤按,下身的肉棒勇猛的肏到她玉体乱颤。随着热情的抽插,阴穴和菊孔不断发出湿润的交合声音。
  看着被两具雄壮男体牢牢肏擒住的爱侣,方冈再也忍耐不住,嚷嚷道:“这哪里是助孕,这分明是要抢着授精!”两位美嫂连忙劝道:“叔叔莫要误解,你且细看,胡大哥扎着命根呢,不会射进去的。”方头领这才发现胡豹的粗大肉棍根部用丝带勒紧着,但也不满道:“即使如此,怎能趁机玩弄我娘子?!”美艳嫂嫂软语劝解道:“这并非趁机亵玩,叔叔有所不知,叶姑娘最爱巨阳按摩宫颈花芯,这是胡大哥在帮她呢,让她享受极致美快,待时机成熟,再由叔叔上去行房,如此成功受孕机会最大。这可是汤大夫特意关照过的,还请叔叔安心等候。”方冈瞧着两位天姿国色的美嫂道:“倘若不慎射入却如何是好?”美嫂却正色道:“决计不会!若有差池,我们俩以后便给叔叔为奴,天天给你吃肉棍,撞屁股,与你生一窝孩子赔偿。”既然有两位嫂嫂美色做担保,方冈索性也豁出去了,且瞧他们这助孕要助到甚么地步!
  他们这说话间,叶玉嫣双穴里娇嫩的壁肉被两支大棒反复来回挤压擦动,巨大的龟头直入深处,直顶住宫口花芯,她此刻也吃惊非小,知道这尺寸绝非是方冈,想要劝阻却也无计可施,口中唔唔的发出毫无意义的娇喘,饱满的丰硕臀肉被两只大手有力地抓住揉捏外掰,泛着肉浪淫光的雪白肉臀此时只能毫无作用地扭动,根本无法阻止胡豹的大龟头在娇柔玉嫩的私密深处来回抽插玩弄。
  女侠反复尝试,但无论怎样摇晃扭动都绝无可能脱出这双棒夹攻的淫靡困境,反倒让花芯被加剧按摩得爽到她几欲高潮。但在方冈眼里,她这挣扎却仿佛如同迎合一般,雪白的美臀正迫不及待的娴熟配合着巨大男根的抽送,而那本来用来诱惑情郎的丝网美腿,此刻却张得大开,又被束缚在阴蒂上的丝线约束着高跟软屐的距离,只能曲膝弯起,随着身上两个大汉的狂暴抽插摇晃,让阴核随着这交合节奏不断被牵扯刺激。
  她阴蒂和花芯关联,敏感中心被自己双脚晃荡拉扯,又带得双穴内部不断收缩,好似在主动诱惑勾引两支大棒射精,让两个男人愈发兴奋,四只淫手玩弄挤捏之余,居然还扇打起来压夹在中间的玉体,将捆绑紧勒装饰下的美骚奶臀不断扇出淫荡的巨大肉浪。
  在连续的噼啪声中,黑粗的肉棒刚猛的在嫩屄里进出,香臀里已经不知蓄了多少骚水,在如此严密紧贴的肉棍堵塞下,还是持续随着交合被带出,花蜜流向菊孔,滋润着被猛插的后庭。随着不断晃动着的饱满美臀,被紧裹在丝绸头套中的檀口难耐的漏出诱人的呻吟,雪白的喉咙不时吞咽,也不知吃下了多少助孕的药液。
  宫主已经几乎迷失在了这淫靡征服中,看着爱侣在两个暴汉助孕中的哀啼婉转,方冈品尝着两位美丽嫂嫂的酥乳蹭动,手抚口舌吻,心里滋味难言。
  胯间膨胀到极限的肉棒从龟头,茎身,到鸟蛋,被两只纤纤素手轻柔的爱抚着,传来阵阵舒适的麻痒,虽然欲火焚身,急欲喷精,却在两位美丽嫂嫂娴熟的控制下只能得到维持坚挺的逗弄,美艳俏脸还贴着他脸颊吹起如兰道:“叔叔可要好好忍耐,你的精华都是要留给宫主的。”方冈闻言,只能在急切中等待,忍得双腿直抖。
  床上的伊人在两具肌肉雄体的霸道淫靡的夹攻下,也不断的战栗,头套中挤出的雌音也愈发娇媚,娇躯更加卖力,仿佛被绝顶的快感淹没了一切,纵情地摇摆着腰臀,配合着阳物深深的快速抽插。
  只见胡豹面目爽到扭曲,忽然拔出肉棒,巨大的龟头带出一串晶莹的花蜜。面对在高潮中不断溢出淫水的玉蚌,两位美嫂松开方冈被撩拨得不断吐出前液的命根,口中唤道:“时机已到,叔叔快去!”方冈闻言急急压上,把自己那火热的淫棍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攻入爱侣玉壶,牢牢压住她性感温暖的被缚美体,品味着熟嫩柔滑的花穴。叶玉嫣在高潮中勉强维持着一丝理智,感觉到胡豹换成了方冈,这才安下心来,此刻她阴关已被胡豹攻破,在情郎接力下亦能快速达到高潮,只任由绝顶的连续美快一波波的冲袭自己。
  铁匠此刻似乎像要存心刺激表弟,把那对被勒绑着的丰满的奶球玩得更加夸张,两只握锤的粗糙大手时而深深没入洁白的雪嫩乳肉当中紧捏,时而捏住乳头将奶球拉成长长的一条然后再松手反弹回去,跨部更是顶住她滚圆甜美的蜜桃熟臀,凭籍着粗大的肉棍牢牢肏住菊孔,和正主争夺着交合节奏的控制权。
  一时间粗细不同的两支肉棒在饱满诱人的蜜穴和菊眼里隔肉来回较量,狂暴的肉体撞击抽插的滋润浪声弥漫在房中。宫主只能张着丝网美腿,任凭自己身体变成性爱战场,在一次次的撞击之下,雪白肥臀被拍出一片艳丽的红印,沾染着淌出体外的粘稠花蜜,还被铁匠用手抹匀,如同包浆一般,更是为这受虐美臀平添淫靡,这靓丽妖媚的光泽在肉棒的撞击下,不断荡漾出一层层风骚迷人的肉浪波光。
  美臀主人丰腴胸口渗出香汗,满含药棒的口中虽然漏出阵阵绝顶的娇喘,腰臀却对抗着菊孔中铁匠大棒的操控,只顾努力配合情郎的节奏,用湿润温暖挛动的高潮秘穴包裹着他的肉茎,不断发出诱惑射精的请求。方冈在爱侣迎合下对她狂肏不止,肉棒如饥似渴的品尝着紧致润滑的秘道中每一丝媚肉的服侍,拼力撞击肥嫩甘甜的耻丘,让龟头在深入中全力接近宫口花芯。
  见他们以二敌一性战正酣,胡豹把大棒根部系带松开,顶在女侠的丝绸头套上蹭弄。两位美嫂此刻也过来帮忙,把女侠秀足上的高跟软屐脱下来,将连接阴蒂的丝线提在手中不住拉扯,把宫主围攻得不住在绝顶中娇喘,一双露出的雪白秀足不住卷曲。
  在丝绸头套上磨蹭的胡豹表情越来越爽,文雪兰凑到丈夫身边,素手捉住他鸟蛋不住巧妙的搓揉着,只片刻间,胡豹忽然紧紧将女侠的丝绸头套按进裆部,下腹紧紧抵住她的俏脸,然后高声淫叫起来,将她头套上射得满是浓精。
  方冈眼瞧着爱侣被包裹的面容上满是精液,却见胡豹还用手指抚摸着把这些骚味十足的发泄物往她口鼻处扫过去,让它们慢慢沁漏进这织物。而伊人的呼吸愈发急促,她被骚淫味彻底攻击着嗅觉,每一丝呼吸都让她在闷骚窒息高潮中度过,在这样羞辱的刺激下,居然从尿孔射出淫水来。
  随着她的潮吹,铁匠也紧跟着在菊眼中怒射起来,死死握住女侠双乳拼命上顶。他一边射精还一边如同尽情的发泄兽欲一般,把两颗珍宝般娇艳乳头不时捏扁揪长。方冈此刻脑中一片晕厥,在这样的淫靡视觉刺激下,全力下压,在极爽中将大股大股的火热精液在温软的阴穴中送进去,直飙射得天昏地暗。
  被勒捆严实的美肉在三股精液的浇灌下不住颤抖,下面两个骚穴如同被热汁烫到般不断收缩紧裹,宛如一头被快感灌饱的母犬,连连发出莞尔动听的骚吟,雪白的喉咙还不断吞咽着助孕药液。
  等方冈在高潮中清醒过来时,耳中听到两位美嫂酥媚入骨的声音笑问:“叔叔,可要再来一回?”方冈喘息道:“如何还要再来?”美嫂道:“这一回未必就能成,多来几次,才更能让宫主成功受孕。”方冈未及回答,表嫂的红唇已经凑上他还沾着精液的肉棒,如同贪吃的小狗刁住美味品尝起来。灵巧的香舌缠绕着龟头,温柔的套弄着肉棒的冠沟,一口口吮吸舔吃剩下的粘液,她的美目还诱惑的挑逗上挑,勾引着他重振雄风。
  方冈焦灼的喘息着,呻吟着,眼见表哥又拿出银针和蜡烛出来,把宫主兀自高翘的乳头不断大力捏揉着,随后在这绝色女侠的娇躯战栗和呻吟中,银针穿过旧针眼,又挂上铃铛,燃起蜡烛……如此在两个强汉的彪悍体魄和捆绑技巧下,天天为叶玉嫣助孕。将这美色惊人的女侠花式捆绑成极限姿势,口塞助孕药棒,戴上精液骚味浓烈的口罩,刚猛肏干双穴,让龟头刺激她宫颈嫩肉,蹂躏至高潮后,再由被文家姐妹服侍兴奋的方冈接力换插,直到射精。
  叶玉嫣虽是为求孕任凭他们摆布,但内心亦是羞愧万分,只得对他们劝说,终于将每日三次助孕减少到两次。可这一群人好似对她肉体有渴求一般,常常食言,只要一有空就被他们劝到房里捆绑调教。宫主也只能在紧密的捆绑束缚中,体会着漫漫的淫乱折磨,不知要被玩到几次潮吹才肯放过她。
  在这般勤密耕耘下,两个多月后,宫主断出喜脉。方冈见到终成正果,亦是欣喜万分。叶玉嫣见丈夫高兴模样,犹豫道:“夫君可否应允我一件事?”方冈对她千宠万爱,听她有所求,当下满口答应。
  宫主道:“倘若我怀的是个女孩,可否让她姓叶?”方冈闻言一怔,不想她竟有这等要求,但想妻子如女神下凡,自己一介俗人能得她青睐已是极大的福缘,若是个女孩随她姓,也并非不可。当下笑道:“这倒无妨,却不知这孩子如何取名?”叶玉嫣听他答应,露出笑容来。听到丈夫问名,便沉思起来。踱步到窗前,瞧着暖阁外的雪景。此刻太阳初升,映照着一片银装素裹,不由得脱口而出:“若是女孩,便叫晓雪如何?”方冈沉吟道:“叶晓雪……好名字!娘子你冰肌雪肤,想必女儿亦是如此,这名字正好相合。”叶玉嫣微笑道:“这可未必,也许长相随夫君。”方冈叹道:“若如此,那真是白费了娘子这天仙般的美貌了。”宫主搂着丈夫的脖子,美目盈盈道:“夫君谬赞,我们以后生上十个八个,总有些像你,有些像我。”方冈听她话语正自高兴,忽然想到她生育需淫靡的法子助孕,倘若真要怀十个八个,那表哥表嫂真的要在此地长住了,一时也是五味陈杂。
  正自和妻子缠绵,忽闻有人敲门,打开后一瞧,原来是表哥表嫂。寒暄几句后,文若兰拉过叶玉嫣,拿出一本册子,对她小声道:“朱紫国虽是通晓汉文,但造诣有限,那记述文本瞧着却甚是无趣,这是我们请一位先生重新编撰的,写成了一部小说,读之通顺许多,宫主姐姐可作房中助兴之阅。”叶玉嫣想起自己经历,脸上发烫,把书接了过来,只见封面上四个楷书:《受辱侠女》
    (全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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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叶晓雪的故事,详见拙作《女警的秘密正式版》。两部小说存在一定关联,虽然《女警》成书在今年4月,但《侠女》的大纲却是完成在两年前,《女警》在去年开始编写的时候,女主角设定成了叶玉嫣的后人,并且以叶玉嫣为原型塑造。无论是从脾气性格,还有一些缩阴飞乳的生理后遗症,比如下体无毛,需要秘方才能生育,身体敏感等等。
  也许读者会奇怪为什么叶玉嫣这个古代的人物,她的若干代的后人,怎么会用她女儿的名字。这里需要解释一下:
  在《女警》一文的设定中,女主角家里有一本世代手抄相传的小说,这本小说就是《受辱侠女》,女主角和她的母亲萧洁都是看这本书得到的性启蒙。萧洁嫁给一个叶姓夫家后,觉得叶晓雪这个名字不错,于是就把书中这个名字直接给了女儿。(这个在将来萧洁的独立DLC章节里会提到。)另外老读者可能会好奇旧版52章之后的故事线是怎样的,这里就大致说一下:
  骗过白玉如后,王师傅和杨长老带着叶玉嫣和文家姐妹去了朱紫国去参加神女竞选。但这两个家伙碰到了海盗商家半路截胡,被流放荒岛,然后叶玉嫣和文家姐妹被海盗商家送去竞选。
  王师傅和杨长老侥幸被过路船只搭救后,回到海州,又撞上了白玉如和萧玉若,二女逼问出宫主去向后,就一起去朱紫国找人,二女为了找宫主主动参赛,结果被骗落入陈馆主手里。
  而叶玉嫣此刻已经从海盗商家这里脱身,但为了救上官燕依然主动参赛。再往后的剧情走向和现有的差别不大,不过在那一版的大纲里,上官燕被直送入皇宫,直到汤大夫进宫后,才和女王相认,救出妻子。
  当然经过从34章开始的大改之后,旧的这个大纲已经不作数了。
  这部小说现在总算是有始有终,完成了我多年来的一个心愿。还是那句话,写H文不求名利,但求能和读者多交流,回复是笔者唯一的收获,如果能看完后记的话,还请留下宝贵的意见。

看到作者很久都没有更新到本站上来,我帮忙贴上来,希望大家喜欢,也希望作者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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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完结了,非常感谢楼主转载,终于了结了一个多年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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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經典的SM作品

真經典的SM作品  
完整版的還是第一次  感謝分享.一直很喜歡受辱俠女這種風格的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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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很喜欢《受辱侠女》这种sm风格的虐文,终于看到完整版的了,感谢楼主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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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看到全文了,好多年了,非常感谢楼主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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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将这本小说追完了,各种淫荡的调教,各种转折,佩服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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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看的一本小说,尤其是各种调教场面新颖而不落俗套
也感谢补档的这位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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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时区 GMT+8, 现在时间是 2025-6-15 22:50